“現在又擔心棒梗了?你不是說再也不管他的嗎?”
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因為這話她真說過。
當時她一半是氣棒梗的不爭氣,另一半是對劉光齊的感激。
所以當時她就說了
說以後跟賈家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沒想才幾天就打臉了。
秦淮茹試探性扭了下
“生氣了?”
“好啦,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還不行麼?我也是看他這麼小,而且對小當那麼照顧才再給他次機會。”
“以後他要是再不著調,我就不管他好不好?”
“我發誓!”
劉光齊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沒有哪個男人喜歡幫彆人養孩子!
喜歡孩子?
自己生一個不好麼?
上輩子虧還沒吃夠?
得虧這次不是秦淮茹自作主張而是先征求了劉光齊意見,而且她也沒有答應棒梗跟著她過日子,要不然劉光齊絕對會跟她劃清界線。
當然了,此風同樣不可長。
因為棒梗再懂事再可憐,那也是賈家的孩子,自己可以提點他,但絕對不可能收養他!
劉光齊收斂神情正色說道。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你就彆來找我了。”
“怎麼給你的,我同樣可以怎麼收回去!”
“還有,棒梗身上留著的是賈家血脈,這點永遠也沒辦法改變,希望你能記清楚。”
………
“知道啦知道啦,都聽你的還不行麼?”
“彆嚇唬我嘛…”
聽男人口風開始變軟,秦淮茹又開始整活。
感到虧欠了,那就從彆的地方彌補回來,這大抵是所有女人的天性,不用教。
“搬到隔壁院真不方便,想過來找你都找不著機會。”
“一個禮拜沒找你想我了沒?”
“還不搭理我呢?那我自己看。”
劉光齊
………
枯燥無味的十分鐘後,秦淮茹拍拍屁股回去了。
院子裡時不時會傳來零碎的鞭炮聲,但今晚不會有大人指責小孩。
劉光齊覺得有些累,就關嚴實窗戶回屋睡覺了。
明天年初一不用上班,但是要上山祭拜祖先,說是祖先其實不過是爺爺和外公輩的,因為再遠就顧不上了,找都不一定找得到。
吃完早飯,一家人在老劉的帶領下來到城郊的一座荒山祭拜祖先。
焚香、燒紙,祭拜,這些都由父母張羅,小一輩的則在一旁有樣學樣跟著做。
劉光齊在一旁很是虔誠,畢竟重生這麼離譜的事情都發生了,是吧?
祭拜完後,劉光齊站在山上遠眺,入眼皆是白茫茫一片,漫山遍野淨是銀妝素裹,大地仿佛披了件厚厚白大衣。
石頭、樹枝、甚至就連電線上都積著厚厚的的一層,腳踩在地上會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劉海中感謝完後站到劉光齊身邊,難得地文藝了一句
“瑞雪兆豐年,看樣子明…不對,應該說今年一定是個好年景,咱老百姓的日子又有盼頭了。”
劉光齊聽了卻苦笑,因為他知道61年甚至比60年還要苦,糧食減產加征收提高,使得物價比60年還要上漲不少。
他能做的隻有在這困難的時節讓自己、讓自己身邊人過得更好一點。
他就是個普通人,也要吃喝拉撒,也有七情六欲。
最多也就是在確保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做出些符合時代的推進。
比如,修機器、撰寫維修手冊、小幅改良機械之類不顯突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