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佑民露出絲感激“哈哈,沒任何問題,我現在跟普通人沒啥兩樣,這得多虧了劉老弟你啊!”
接著汪佑民小聲說道“於科長也來了,就在我後頭。”
說著汪佑民臉上居然有些得意。
“你這汪大頭,沒事走那麼快乾嘛?害我跟都跟不上。”
院門口又傳來於向東的聲音。
劉光齊聽了忍不住好笑,感情這哥倆是較上勁了?比誰走得快?
不過汪佑民能贏總是件好事,這說明義肢還是成功的。
“喲,還有禮簿登記呢?這我可得仔細看看有沒人違反紀律。”
說著於向東還真拿起禮簿仔細看了起來
“蔣光明兩塊,徐得江兩塊,曹晉十塊?”
“曹晉是哪位啊?你這禮隨得有點兒超標了啊!”
曹晉趕忙跑過來“於科長,您聽我解釋於科長。”
“我是劉師傅技術科的後輩,還打算拜在劉師傅門下,所以這禮一點也不超標。”
“不管劉師傅認不認我這徒弟這都是我的一份心意,可算不上違反紀律。”
於向東也就開個玩笑,哪能真搞這個?
“哈哈,逗你玩呢,老哥給我記上,於向東,隨禮五塊!”
說完同樣遞給閻埠貴個紅包才進去。
閻埠貴接過後拉住曹晉
“小夥子,剛才這人是?”
“哦,這是我們廠保衛科的科長,於向東於科長,你照著寫就是。”
“哎,哎!”
閻埠貴聽了連連點頭。
他工作單位是軋鋼廠附屬小學,住的也是軋鋼廠家屬小院,怎麼算都歸保衛科管,可得小心對待。
“你小子,辦酒也不跟我說聲,要不許大茂說漏嘴我都不帶知道的!”
於向東拍了拍劉光齊肩膀笑著說道。
“哪裡哪裡,這不是怕於科長公務繁忙,沒工夫參加嗎?”
於向東正色“小劉同誌,你這想法可要不得啊,在廠裡我是保衛科的於科長,但下了班脫了這身衣服,我就是你於向東於大哥。”
“你幫了大頭這麼大忙,以後你就是我於向東的親兄弟。”
“於科長,這…”
“於什麼科長,喊我於大哥!除非你看不起我這個當兵出身的!”
“這…好吧,於大哥裡麵請!”
“哎,這就對咯!”
“行了那你忙,我跟大頭先進去坐著。”
主桌上原本坐的是劉海中兩口子、秦父秦母,梁寬,現在又多了兩個人。
一大爺原本在賈家跟賈張氏好商好量的,說不讓她出去,把菜帶進來在屋裡吃行不行。
賈張氏不同意,非要出去吃。
這會兒易中海見於向東都出席劉光齊的婚禮直接臉一黑
“好,既然你那麼想出去我就放你出去,不過回頭被抓去勞改可彆怪我!”
好言相勸賈張氏死活不肯同意,易中海一下子答應她反倒不敢了
“老易啊,怎麼了這是?”
“你不是想出去鬨事嗎?我給你指個地兒。”
“劉海中斜對麵那個寸頭看見沒?就臉上有道疤那個,你找他鬨去,一準兒能把事鬨大!”
“他?他是誰啊?”
賈張氏有項特彆的本事,就是一個人好不好拿捏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所以當初才娶了秦淮茹,並把主意打到劉光齊和傻柱頭上。
(可她沒算到劉光齊居然是個掛b)
“嬸,他是我們廠保衛科的於科長。”
“科長?科長是多大官?”
確實,僅僅是科長的話還真不算特彆大官,但架不住人家保衛科啊。
“多大官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派出所能管的他們都能管,反正把你送去勞改是綽綽有餘。”
賈張氏一聽那還得了?
連忙擺手說自己不去了,讓他們隨便帶點剩的回來就行。
“這回不去了?不鬨騰了?”
易中海嘲諷地看著賈張氏,她要真敢去他反而高看她一眼,現在看來,賈張氏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貨。
賈張氏頭搖的飛快“不去了不去了,好歹是人大喜的日子,咱做事不能太缺德,會遭報應的。”
“等改天,改天看我怎麼收拾他們劉家!”
易中海撇了撇嘴,帶著賈建陽出門隨禮去了。
“易中海,隨禮五塊。”
“賈建陽,隨禮五毛。”
閻埠貴在禮簿上接著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