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哥你說,我聽著。”
“行,那我就跟你說說,你自己品是不是這麼個理兒。”
劉光齊繼續說道
“院裡其他人家跟我們劉家最大的區彆就是我們劉家不藏私,有點兒會的都肯教。”
“彆的幾個像一大爺、你、還有搬出去的傻柱,你們仨誰正兒八經地教過徒弟了?”
“所以就算廠領導把我跟我爸提上去了,下麵的活照樣有人乾!”
“你呢?讓你坐辦公室那電影誰去放?讓你徒弟去還是領導自個去?你那幾個徒弟有學到真本事的嗎?”
“你再看易中海跟傻柱,他們倆一個七級工一個八級廚,本事沒得說,但他倆也都沒用心教過徒弟,所以當個小組長也就頂天了,成不了大事。”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是不假,但教不會徒弟你隻能跟著徒弟一起乾活;要是教會了呢,徒弟就乾得多,你活就少了,就算不能升職加薪人也輕鬆了不是?”
“能教出優秀徒弟的,哪個領導不喜歡這樣的師傅?”
聽到這許大茂好像明白了些什麼,眼睛緊緊地盯著劉光齊。
劉光齊接著說道
“所以你真想領導提拔你,首先你得幫領導把後顧之憂解決了,找個能幫你把活乾了的人。”
“不然費心費力提拔你,回頭還得領導幫你善後,你多大臉啊!?”
許大茂終於恍然大悟,他又給劉光齊倒了一杯感慨道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老觀念真的害死人,要不是你今天說起我還想不到這一層,回頭我就把我那倆徒弟教會了!”
劉光齊笑著點點許大茂腦袋
“哈哈!”
“你看你,又急!”
“先聽我把話說完。”
“既然決定要教真本事,首先這徒弟你得好好選,彆到時整出個白眼狼來反噬你這個師傅。”
“畢竟放映員的油水………是吧?”
“把你整下去就都他的了,不得不防啊!”
許大茂聽完情緒異常激動,好像立馬能當官似的,一拍桌子
“說得好光齊,要沒你提點我還沒想到這點。”
“來,你一杯,我三杯,乾了!”
“祝你義肢項目能再接再厲,再創輝煌!”
“也祝我許大茂能夠早日晉升,坐進宣傳科的辦公室。”
………
日子就這麼平淡的過去,院子裡也沒啥大事。
硬要說的話倒也有兩件
第一就是聾老太終於出院回家了,第一個月由一大媽照顧,許大茂也按約定拿出半年賠償,不過他有婁曉娥兜底,那點賠償不痛不癢。
第二就是賈張氏經過兩個多月的強製戒癮,總算可以擺脫鎖鏈,能自由走動了。
但活動範圍也僅限於中院。
彆說出四合院,就連去前院後院串門都不被允許,這自然是院裡群眾投票就決定的,畢竟誰也不想這老虔婆到自己家門口晃蕩。
隻有中院的住戶沒辦法。
老劉自打當上了車間主任,一門心思全在新廠子上,連帶兩個兒子日子都好過了不少,光天就不用說了,就連光福挨完過年那頓打後也再沒挨過新的。
這放以前根本想都不敢想。
傻柱“嫁”出去了;
聾老太癱了;
易中海、許大茂開始認真教徒弟了;
賈家廢了;
劉家崛起了;
變化最大的居然還要數棒梗!
畢竟棒梗這孩子打小就聰明,雖說在賈家,在賈張氏的引導下有過長歪的跡象,但總算發現得早。
上回經過劉光齊一番勸說後改變了不少。
他奶奶當然仍舊整天給他灌輸些他媽是壞人,對不起賈家,彆跟她親近之類的。
但棒梗不信啊!
光齊叔是院子裡的能人,到廠裡當領導、還上過報紙的人物。
他奶奶呢?
啥都沒有隻知道撒潑耍渾的市井老娘們。
就光齊叔身上的“赫赫戰功”,是她奶奶能比的?
兩相比較後他果斷選擇了聽光齊叔,對奶奶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她念她的,我做我自己的。
…………
因為自己的重生,四合院幾乎所有人的命運都變了,變得讓劉光齊自己都覺得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