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丁所長?”
易中海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
“其實賈東旭剛被抓進看守所時候我就察覺出這人品德有問題,並且當機立斷和他斷絕關係。”
“作為四合院的管理大爺,我必須響應組織號召,堅決和壞分子劃清界限,怎麼可能和這種人同流合汙?”
這時候劉光齊終於聽不下去了,這剛才還一口一個拋開事實不談,一個巴掌拍不響之類的,怎麼這會兒就誓不兩立了?
於是劉光齊嗤之以鼻說道
“不對吧一大爺,剛才你不還說賈家不容易,讓我們劉家每個月賠償賈家五塊錢的嗎?怎麼這會又變了?”
“我…我……”
饒是以易中海的城府一時也想不出該如何辯解,心裡暗罵
這劉家子也真是的,不就提議讓你每個月出五塊錢嗎?你不給也就算了,至於這麼不依不饒麼?
做人怎麼可以光想著自己,還有沒有一點大局觀了?虧你還是廠裡的領導!
但是想歸想,說肯定是不敢這麼麼說的。
“那個…那個………”
“諸位,我也是想著賈家沒了男人,留下孤兒寡母的困難,一時就沒想事情的緣由,這才豬油蒙了心,提了這麼個上不了台麵的建議。”
“在這裡我給劉家,還有在場所有見證賠個不是,這事是我易中海欠考慮了!”
易中海想了好一會兒也沒能想出更好的主意,隻能先把錯認了,現在不認隻會更尷尬。
丁所長聽了雖然生氣,但他也沒處置易中海的權利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既然作為大院的一大爺,就必須對自己的一言一行負責!”
“他賈東旭家裡有孤兒寡母,那許正道和王有福就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對比賈東旭他們家才是最無辜的你知道不?”
“賈東旭那是冥頑不靈自找死路!”
“但許正道和王有福兩名管教卻是在正常執行任務,好心安排提水給勞改犯們喝!”
“如今他們遭此無妄之災,你讓他們家裡人怎麼活?我怎麼向他們家裡人交代!”
“你作為管事大爺居然還想著讓院裡人給這種人賠償?”
“你這偏向犯罪分子家屬,想跟組織、跟政府對著乾嗎?”
丁如山不愧是能在勞教所擔任所長的,雖然沒有處置的權利,但大帽子卻是一頂接著一頂,扣得易中海直冒冷汗。
“是…是…”
“丁所長您說的是。”
“這回確實是我易中海考慮不周,做事情莽撞了,下次注意,下回我一定注意。”
當著院裡所有人麵易中海被訓的孫子似的,臉都給丟光了!
“這些話你彆對著我說,你要去跟許正道、王有福的受害親屬們說去!”
“你寒的是他們的心!”
於是易中海又賠著笑臉重新道歉了一遍,獲得他們的原諒後才灰溜溜地離去。
易中海一走剩下的壓力自然壓在了賈張氏身上。
現場的受害者一個個指著賈張氏怒罵,更有幾個激進的女眷直接衝上去扭打,扯頭發的扯頭發,抓臉的抓臉,還有的趁勢在賈張氏下身狠狠掏了幾把。
果然隻有女人才知道女人的痛處。
丁如山嘴裡喊著不要動手不要動手,上前勸架,同時抓住賈張氏雙手不讓她反抗,真是拉得一手好偏架。
丁如山也難啊,人是在他手底下沒的。這氣要是不拿賈張氏撒就得撒他頭上!
所以死道友不死貧道,這罪還是賈張氏你自己受了吧,誰讓你教出這麼個好兒子呢。
“哎喲我的臉!”
“哎喲我的胸!”
“嘶…那裡可不能抓啊!”
“老賈哎…”
“你快點來救救我!”
街坊們看到賈張氏這副慘狀都有些悸動,轉過頭去不忍觀看。
倒是劉家人一個個看得津津有味,之前被這老虔婆惡心的不行,所幸善惡有報,這麼快又輪到賈張氏被人討債了,而且討得是名正言順!
將賈張氏折磨的不成人樣後,受害者家屬人仍不罷休
“他們家房子是哪間?給他砸了去!”
“對,給他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