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邊那兩工人給我站住,衣服裡邊鼓鼓囊囊地藏了什麼?”
此時正值下班高峰期,結伴下班的工人很多,大門口也是人流攢動。
被攔住的自然就是易中海師徒倆。
個保衛科成員早在於向東示意下圍了過去。
“站好了,接上級通知最近廠裡原材料丟失嚴重,讓我們不能放過每一個可疑人物!”
於是當著周圍工友們的麵,保衛科將易中海和賈建陽從頭到腳搜了個透徹,甚至還在易中海的敏感部位拍了拍
“一把年紀了,脾氣倒不小!”
“哈哈!”
“哈哈哈…”
引來一眾圍觀者的哄笑。
“你!……”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就想發火。
“瞪什麼瞪?你是想阻礙保衛科正常工作嗎?搜完了趕緊走!”
“下一位,那個蓄八字胡的過來下!”
許大茂原本是想湊近點看仔細些,哪知卻遭此無妄之災。
“那個保衛科同誌你好,我是廠裡的放映員許大茂,平時也接觸不到那些原材料…”
許大茂堆著笑解釋。
“哦,原來是放映員啊,那你過去吧。”
“哎,哎!”
………
回去路上,易中海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賈建陽看了看師傅的臉色,憤憤不平道
“師父,要說咱今天也真是倒黴,居然被保衛科的給盯上。這保衛科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盯著咱兩乾嘛?要搜也搜那些苦哈哈去啊!”
“咱師徒兩看著像偷雞摸狗的人麼?”
易中海也感覺今天事情有點不正常,雖說保衛科的做法有理有據,但他就是覺得有人在刻意針對自己,但又找不找證據,隻能暫時先把事情藏在心裡。
……
結果第二天上午十點來鐘,於向東又帶人過來了。
“不好意思易師傅,昨天的事情有些沒弄清楚,還得再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
這下易中海有些不樂意了。
“不是於科長,到底什麼事您總得先跟我一下吧?要不然這麼沒頭沒腦地把我帶過去……”
“易中海,我給你臉了是吧?保衛科辦事需要跟你解釋嗎?你要是真沒事自然會把你放出來!”
“你這麼磨磨唧唧地是不是心裡頭有鬼?給我帶走!”
原本於向東還打算裝一裝的,但既然易中海都已經把話挑明了他也就不管這麼多。
“我……”
看著張牙舞爪朝自己走來的保衛科乾事,易中海知趣地沒再反抗,老老實實跟了過去。
今天甚至比昨天還過分,等易中海從審訊室走出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不用說也知道午飯又沒戲了。
更過分的是這次於向東裝都懶得裝了,直接鎖一解門一開
“可以了易中海,你先回去吧。”
“有什麼要問的再來找你!”
先?
一聽這“先”“再”倆字,易中海整個人都不好了!
意思就是說以後還有唄?
易中海一開始是生氣,緊接著又很快變成了恐慌,他馬上意識到這是有人要整自己啊!
他暗想自己跟保衛科的也沒衝突啊,那到底是誰在借保衛科之手整治自己呢?
答案隻有一個劉家!
不是劉海中就是劉光齊。
以他這麼多年對劉海中的了解,他知道自己這老夥計絕對乾不出這種事情。
那麼就是——劉光齊!
我不就是全院大會提了那麼一嘴,至於這麼小氣嗎?
再說你不同意我也沒逼你啊,真算起來吃虧的是我好吧?當那麼多人麵被你懟得下不來台。
結果你反倒不依不饒了!
真是……
但是氣歸氣怨歸怨,問題還是得想辦法解決。
一直這麼下去也不是這個事啊!
總不能天天被保衛科的拉去關“禁閉”吧?
易中海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楊廠長,但旋即又把這想法給否了。
自己這七級鉗工在普通工人麵前是有分量,但在楊廠長麵前卻算不了什麼,至少跟劉光齊這個新晉工程師還是沒法比的。
楊廠長會站哪頭根本無需考慮。
去找保衛科?
那就更離譜了,他要是保衛科有關係還會被人這麼整?
隻剩下一條路——解鈴還需係鈴人!
於是易中海隻得打落牙齒往裡咽。
回去前他上百貨商店買了張藤編的逍遙椅拉進四合院,打算送給老劉,讓他幫自己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