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劉光齊的自贖之路!!
不同於三大爺是為了漁獲,劉光齊這次純粹是為了散心來著,他隨便找個位置就坐下了,接著從包裡掏出本子開始撰寫吹氧轉爐的心得。
總得留下些自己的痕跡不是?
倒是三大爺看劉光齊漫不經心樣子有些著急
“嘿光齊,你這位置不好,水太靜了,不容易上魚!”
劉光齊隨手捏了塊餌料給三大爺
“沒事三大爺,您自個兒找地兒釣就行,今天我就坐這不動了。”
閻埠貴把餌料拿到手也不廢話,當即提著魚竿,興衝衝地找自己眼中好釣點去了。
劉光齊則坐在閻埠貴帶來的小馬紮上有一搭沒一搭釣著,敷衍到連浮漂都懶得看。
想到的時候就提起魚竿看看。
餌料沒了?
捏上餌料再拋一杆。
餌料還在?
那就甩回水裡繼續喂。
嫌上餌麻煩劉光齊甚至還特地捏的大些,省的小魚來麻煩。
主打一個隨緣式釣法。
釣了個把來小時,魚餌被吃進去不少,魚卻一條也沒上鉤,也不知道是魚太聰明還是劉光齊懶。
劉光齊也不在意,隻是照例又捏了團魚餌掛上,拋遠。
過了一會兒
浮漂動了,開始頻繁地點頭。
但劉光齊卻沒有看見,依舊埋頭寫作。
浮漂似乎也不滿劉光齊的漫不經心,開始劇烈抗議,隻見它先是輕點幾下然後橫移,接著直接一個猛子紮進水裡。
“嘿…嘿…小夥子先彆寫了,上魚了!”
旁彆有熱心的釣魚佬看見連忙提醒道。
劉光齊也覺得自己手裡一沉,於是把本子往地上一扔,接著猛地撐起魚竿,使手上的茶杆竹彎成一個弓形。
“小夥子,你這是遇上大魚了,得撐住,不能鬆了,不然這魚要跑!”
“對,魚竿必須弓著,不能放平!”
“堅持,繼續!魚馬上沒勁了!”
……
附近釣魚佬看到這邊上了大魚,一個個都圍過來指點道。
自己釣不上魚,能見證彆人釣上大魚同樣是一件樂事。
當然要是能“哦豁”的話就更好了。
(哦豁,釣魚佬的專用術語,泛指斷線或折竿。)
可惜事與願違,在一眾釣魚佬的指點下,劉光齊耗時十幾分鐘還是把這條大魚給拉到岸邊,釣友幫忙抄了上來——
是條八斤多的大胖頭!
隻一條就把劉光齊的水桶給撐滿了!
把魚放好後,劉光齊拿出包大前門給附近釣友都散了一圈,每人兩根,分剩下的直接塞給幫忙抄魚那小老頭。
“謝謝,謝謝眾位的幫忙,要沒有你們這魚還真不一定拉的上來!”
看著在水桶裡仍舊在不停掙紮的大胖頭,釣友們無不露出羨慕的眼神。
一番恭維後有釣友問道
“小兄弟你這魚換不?我拿糧票或者工業券換。”
要是問賣不賣容易被有心人舉報,但是換卻沒有問題,以物易物麼。
劉光齊搖搖頭“不換了,媳婦剛生了孩子,打算燉個魚湯給她補補。”
於是釣魚佬露出可惜的神情。
他們想要這魚不一定是為了吃,更多卻是為了炫耀。
要能有這魚,往日回家十分鐘就能走完的路少說也得走上半小時!指不定還會迷路繞一大圈子!
逢人就問啊,你怎麼知道我釣了個大胖頭?
哎,這魚哪哪都好,就是太沉,我胳膊都拉廢了……
但劉光齊卻不是這樣的人。
許是附近隻有這麼一條大魚,也許是拉魚時候動靜鬨太大,釣起這條魚後就沒再上彆的魚。
再加上太陽有些萎靡打在身上不如之前舒服,劉光齊就提上水桶打算回去。
“三大爺我先回去了哈,馬紮還你!”
“哦,光齊你釣了多少?不再釣會兒?”
閻埠貴說歸說,心思卻始終在自己的浮漂上,連頭都沒抬。
這才是敬業的釣魚佬!
“就釣了一條,不釣了,您自個兒慢慢釣。馬紮放你跟前了哈。”
“哎,好,好!”
閻埠貴摸索過馬紮又墊在屁股下麵,依舊頭也不抬。
劉光齊看了好笑於是跟他開了個玩笑,裝作大驚失色
“三大爺你自行車呢?你自行車上哪去了?”
“啊?”
“我自行車?”
“我自行車沒了?!”
閻埠貴豁然起身,但迎接他的卻是劉光齊促狹的表情,以及安靜立在身後的自行車。
“好你個劉光齊,淨拿三大爺開玩笑。”
閻埠貴隻是笑笑,不過看清劉光齊桶裡魚後卻傻眼了。
“這…這麼大條魚是你釣的?得有個八九斤吧?豁,還是條大花!”
“嗬嗬,我運氣好上了條大的,行了三大爺,不跟您說我先回去了。”
“您擱這自己再釣會兒!”
閻埠貴看看劉光齊桶裡的,再看自己桶裡那些二三兩的大板鯽頓覺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