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
鹵豬頭肉、肉罐頭、還有蛋花湯和白麵饅頭!
人家那蛋花湯才叫蛋花湯,我看起碼打了有三個蛋!”(那時候雞蛋較小,三個頂現在兩個。)
“這……一大爺請二大爺做什麼?他們家又沒子嗣,沒啥求到二大爺家的啊?”二大媽不解道。
“這我就不懂了,要不憑啥人家是一大爺我是三大爺呢?”閻埠貴自嘲地笑笑“你啊,沒事就上二大爺家多轉轉,看有沒什麼能搭把手的不。
現在再不去等過段日子人都不定有功夫搭理你。”
三大媽將信將疑“不能夠吧?怎麼說你也是院裡三大爺,而且跟人劉海中都幾十年交情了?”
“交情?地位不對等交情有個屁用!前些年跟我玩很好那個老方還記得不?
之前一直喊我閻哥閻哥的,可自打去年升了教導主任起就眼睛長天上去。
彆說閻哥了,連閻老師的沒喊過,是一口一個小閻啊!”
閻埠貴說著歎了口氣“哎,也怪我自己不爭氣,當了這麼多年老師還是原地踏步,連個年級組長都混不上。”
三大媽聽了很不是滋味“彆這麼說老閻,你能把咱們一大家子拉扯大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彆人笑話你摳、說你愛算計。可你要是不這樣做,能養活四個孩子?
是人都有自己的命,自己的命他就得認!”
……
許家。
“光齊,你說咱們倆關係怎麼樣?是兄弟不?”許大茂沒喝幾杯就搭著劉光齊肩膀問道。
劉光齊往許大茂看去,發現許大茂少有地沒有嬉皮笑臉,而是表情凝重。
劉光齊拿起酒杯跟許大茂碰了一個“沒說的,咱院年輕一輩的也就許大茂你跟我談得來些,兄弟不兄弟另說,但絕對是我好哥們!”
“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許大茂總算是沒看錯人!”許大茂嘴角上揚重重的說道“那兄弟我有困難你幫不幫忙?”
看著眼前表情複雜的許大茂,再看看一旁低頭紅臉的婁曉娥,劉光齊瞬間明白許大茂請自己喝酒的用意。
“大茂你說,能幫的我絕不含糊!”
許大茂又端起酒杯一口氣喝完,酒勁上來也不顧婁曉娥在身旁“兄弟啊,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瞞你,這是兄弟的診斷報告,給你看看。”
劉光齊接過一看意思就是男人功能沒了,以後隻能尿尿用。
“這…這是真的?”
許大茂苦笑著點點頭“我自己都不敢信!可卻偏偏是真的。就年初傻柱那一腳!”
“那你不告他去?他這是人身傷害,夠坐牢了啊!”
“怎麼告?我要是告傻柱這個,傻柱一準把聾老太摔倒的事抬出來,到時我一樣落不著好。”
“哎,看這事給鬨的!”
劉光齊歎了口氣“傻柱這狗東西真是害人不淺啊!”
許大茂眯著眼,恨恨說道“他就是個傻13!純傻子!簡直不是個東西!”
“仗著身體壯但凡有點不順心就拿我撒氣,等找著機會看我整不整死他!”
“兄弟就沒找彆的醫院看過?或者鄉下老中醫啥的?”
事關重大許大茂指定是找過很多醫生,但劉光齊問還是要問的。
“怎麼沒找過?藥沒少吃膏藥也沒少貼,可就是好不了!
不過現在兄弟也算是想開了,沒用就沒用吧,正好把精力全放在當官和怎麼整傻柱上!
我許大茂成這樣了傻柱也彆想好!”
劉光齊“大茂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在李廠長麵前給你說好話?說實話你這剛當上乾事不久,想進步你得有拿得出手的政績。”
許大茂擺擺手“進步的事先不急,我想找你幫的也不是這事。”
“那是什麼?”
“那個……”
“兄弟想找你借樣東西。”許大茂神情掙紮極了。
此時臨近年關,四九城溫度零下十多度。
屋外北風呼嘯而過,鵝毛般大雪落在窗台上很快積了厚厚一層,
劉光齊“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