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朝有些頭皮發麻,立刻將長槍切換成弓弩,箭矢連發,與怪物拉開距離。
掠影到極致,身形快到肉眼捕捉不到。她現在攻擊手段比較匱乏,體術隻能靠近了打,可是那它全身上下都是毒液,根本無從下手。
隻是這樣的躲避和箭矢攻擊實在是太過綿軟無力了,秦朝朝心一橫,將箭矢換成玉骨槍,如閃電般迅速靠近怪物,而後猛地將玉骨槍紮出。
怪物身軀雖龐大無比,但反應卻極快,當即躲過。一擊不中,秦朝朝瞬間失了優勢,被液擊中,月白色的法衣眨眼間就被腐蝕的變了顏色。
秦朝朝臉色瞬間變黑,淦!她最喜歡這件法衣了,沒想到這狗東西竟然敢破壞掉。
有時候憤怒就是會激發出無限的潛力,秦朝朝徹底爆發了,槍槍朝著它的眼睛紮去。就算怪物能噴吐毒液,但是又不是機關槍,總有間歇的時候。
秦朝朝內心看準時機,立刻將玉骨槍扔擲了過去,就像一根標槍一樣,狠狠的正中目標,怪物當即哀嚎咆哮。
“小玉回來!”秦朝朝低喝一聲,右手一招就將玉骨槍召回。
而後怪物如癲似狂,獠牙畢露,橫衝直撞,不管不顧地衝向秦朝朝。爪子和大口相互配合,像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秦朝朝運用掠影不斷地從牙齒的縫隙和爪子下逃脫。
在它再次張開大嘴,秦朝朝直接將一瓶暴烈丹倒入它口中,而後迅速用靈石引爆。
“轟——轟——轟——”
一聲聲爆炸聲響徹深淵,如雷霆萬鈞,震耳欲聾,怪物的嘴巴被炸得稀爛,不成模樣。秦朝朝一鼓作氣,乘勝追擊,玉骨槍如疾風驟雨般橫劈豎挑,將它的四肢儘數砍斷。
怪物已經奄奄一息,秦朝朝槍尖一挑,如切瓜砍菜一般將怪物的首級砍了下來。
終於解決戰鬥,要不是玉骨槍品級高,不然她還真拿不下這個怪物。吞下了幾顆丹藥恢複體力,秦朝朝匆匆收起妖怪屍身,然後迅速離開。
之後的一路她已經不知道打了多少場,殺了多少妖怪,終於看到了荒蕪以外的場景。
一塊與周圍環境顯得格格不入的石碑。它孤零零地矗立在那裡,仿佛是被時間遺忘的孤獨守望者。
走近一看,隻見石碑表麵刻滿了繁複的花紋。這些花紋線條流暢、錯綜複雜,構成了一幅神秘而古老的圖案。它像是曆史的見證者,充滿了滄桑的氣息和歲月的痕跡。
查探過周圍確認安全後,秦朝朝上前查看,奇怪的文字讓她有些頭禿,她橫看豎看,上看下看,正著看,歪著頭看。看不懂啊……
自己不行,那就隻能請外援了。
“白澤,雖然你現在還虛著呢,但是……你瞧,這東西真的看不懂。”秦朝朝無奈地說道。
白澤打起精神,望向石碑,而後沉默良久。感歎道“原來是在這裡啊……”語氣帶著滄桑和懷念。
這沒頭沒腦的,秦朝朝也聽不懂,但她也沒有出聲詢問。
許久以後,白澤才說道“那時,魔族大肆入侵,魔修也是人,也曾奮力抵抗。那時正道與魔修,妖修沒有絲毫隔閡,共同抵禦魔族。”
頓了頓,他才繼續說道“這座碑就是為了紀念他們,再往裡麵走,就是他們獻祭的地方。去看看吧,也許會有什麼發現。”
“好。有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幫你恢複的?”秦朝朝擔心地問道。
“你若是有聖階靈植或者天地孕育的靈物也許會有些用。”白澤淡淡地說道。
“哦。”當她沒說……秦朝朝也無奈,貧窮如影隨形,讓生活總是捉襟見肘。
慢慢深入,周圍的環境變得更加昏暗,如烏雲密布般壓抑,威重也逐漸加深,秦朝朝不禁有些肅穆,對於犧牲的先驅,她的心中充滿了敬畏。
空曠的祭台被零星的雜草掩蓋,看上去極其荒涼。讓人不禁有些心酸,曾經守護天地的大能,最後連一把骨灰都不曾留下。
就這樣消散在世間,而紀念的石碑被劃入了禁地的範圍,沒有人記得他們,也沒有人記得那場大戰了……
秦朝朝心情複雜地環顧周圍,而後沉默不語地繼續深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