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立刻眉頭緊鎖,甚至有些惱羞成怒:“我們本就是執行公務,師叔也太咄咄逼人了吧!我敬你一聲師叔,請你不要得寸進尺!”
秦朝朝勾起一抹冷笑還未回話,忽而空中傳來一聲飄渺的聲音:“放她進去吧。”
幾人聽見了立刻收起剛才的嘴臉,大駭地恭敬道:“是。”
秦朝朝可不慣著,直接坐在了地上碰瓷。
“嗬嗬!我今天還就不進去了,你們不是執行公務麼?來把我抓進大牢啊,我就坐在這坐以待斃,等著你們抓。”
幾人眉宇間頓時染上了火氣,頭先盤問她的那個圓臉修士立刻嗆聲道:“要不是老祖發話讓你進去,你以為你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跟我們撒潑麼。要不是你仗著你師父輩分高,就你一個練氣期的小鬼,我分分鐘將你押入水牢!”
臨近夜晚,有許多弟子從長遠城趕回宗門,剛到山門口立馬圍觀了這場鬨劇。立刻拿出玉簡,在宗門論壇裡討論這事。
此時趙子與剛剛煉完一爐丹藥,想休息一會,拿出玉簡看到了宗門熱議話題,看完直接愣住了,臥槽,就那顆明顯的淚痣……這不是秦朝朝麼?
他立馬從椅子上彈跳起身,飛快地向丹雲峰主殿衝去,進入大殿甚至來不及敲門,立馬喊道:“師父,師叔回來了!”
姚無顏正在和齊均下棋,一看徒弟這樣毛毛躁躁沒大沒小的,立馬勃然大怒,厲聲嗬斥:“出去!一天沒大沒小的!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
趙子與立馬定住身,也顧不上師父的嗬斥,趕忙說:“師父,秦師叔回來了,現下就在宗門門口!”
姚無顏手中的棋子應聲而落,恍惚地問:“誰?你說誰?”
趙子與立馬重複到:“秦師叔,您師妹,秦朝朝啊!”
過了一會兒,姚無顏才反應過來,而後惱怒又帶了一點欣慰地說道:“她還知道回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死外麵了。”
“師父,師叔不知在宗門門口發生了什麼,現在還沒進來,宗門論壇都在討論呢!”
齊均摸摸胡子,瞄了一眼姚無顏,然後說道:“圓輝,咱們倆還是出去看看吧。我聽說最近守衛堂的在門口巡邏,彆是發生什麼誤會了。”
姚無顏點點頭,而後兩人直接瞬移離開了大殿,被遺忘在大殿之上的趙子與,心下淒涼,果然是他不配麼?
姚無顏和齊均剛到了宗門門口,就瞧見被五花大綁的秦朝朝,姚無顏立刻現身大聲嗬斥道:“你們在乾什麼!”
秦朝朝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看向姚無顏,麵上帶著燦爛的笑驚喜地喊道:“師兄,師兄,好久不見呀!”
打量了一番長大了許多地秦朝朝,姚無顏心裡滿懷安慰,有一種孩子總算平安歸家的感覺。但目光觸及到她身上的繩索,眉頭立刻緊鎖,“誰把你捆成這樣的!”
幾人看到姚無顏和齊均立馬慌了,趁著秦朝朝還沒回話的功夫,立刻顛倒黑白地辯解了起來:“見過圓輝真君,寶成真君!是這女修蠻不講理,擾亂我等執行公務!”
姚無顏看都沒看他們,也沒回他們的話,直接看向秦朝朝。
秦朝朝眉眼彎彎,笑著說道:“師兄,我離宗四年歸來,沒想到一入宗門就有如此大的驚喜!咱們宗門什麼時候養狗了?還是看門狗呢!”
圍觀的弟子們紛紛忍不住偷笑起來,這群人打著執行公務的名義橫行霸道,他們多有怨言,有人偷偷投訴了他們,結果受罰的還是投訴的人,他們隻能忍氣吞聲,沒想到這次他們倒是不長眼的惹到了硬茬。
三人一聽立刻大怒,圓臉的那個修士更是直接氣的大罵:“你算什麼東西,竟然口出狂言。”
姚無顏瞬間暴怒,還沒等他發火,一股濃重的威壓立刻將三人壓趴在地上不得動彈。
而後便有一聲狂放不羈的聲音響徹宗門:“哦?你在問我丹心的徒弟是什麼東西?”
姚無顏立刻感到不妙,他師叔生氣了,後果很嚴重的。
身在後山的守門道人立刻無奈的將威壓化去,這幾個弟子當真是無知無畏,丹心的徒弟豈是他們能夠欺侮的。
“丹心,此事老夫會還你一個公道,還請手下留情。”
秦朝朝眼睛滴溜溜的轉,她還蠻吃驚的,她那個自打收了徒就玩失蹤和悄無聲息救她狗命卻又消失的師父回來了?
悄悄的挪到姚無顏身邊,用還能微微活動的手拽了拽姚無顏的衣袖,小聲的問道:“我師父什麼時候回來的?”
姚無顏麵無表情的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他怎麼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他師叔回來了,也不知道秦朝朝也回來了,這師徒倆像是專門來克自己的!他的命真苦,師父你快回來,徒兒已經承受不來!
“朝朝,過來,讓為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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