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拉住她,勸道,“你受了傷,不可逞強,先去院子裡等我一會兒,對付他們,不用你親自動手。”
玉瑤眼淚汪汪的看著相柳,欲言又止。
相柳一手摟著她,一手拉開門,“聽話,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許進來。”
玉瑤確實傷的不輕,剛才被他們羞辱,隻覺得惡心,可她也知道現在並非訴苦的時候,隻好含淚點點頭,順從的出了屋,在院中坐下調息打坐。
相柳設好禁製,轉身冷冷的看著那幾個男子,陰冷的聲音傳來,“竟敢動我的人!”
那年長的男子身體微微發抖,他極力鎮定道,“閣下有話好說,我們隻是來尋人,再說這玉瓊島不能打架。”
相柳冷笑道,“剛才是誰說的?這玉瓊島雖不能打架,可做點彆的無人知曉!”
那年長男子頓時啞口無言。
相柳問那年長男子,“剛才是誰對瑤光王姬動的手?”
一陣沉默!刀疤男渾身瑟瑟發抖。
相柳冷笑道,“不想說?好!那我便當你們都動了手!”
他幻出一把小刀,手一揮,一根手指掉落在地上,離他最近的男子發出一聲慘叫聲。
“叫的這般難聽!”相柳手再一揮,捏了個訣封住了他的嘴巴。
其他幾個男子大驚失色,麵麵相覷。
“啪!”又一根手指掉在地上。
還不等那幾名男子反應過來,隻聽到“啪啪啪”的聲音,地上多了三四根手指。
被砍掉手指的男子疼的恨不能滿地打滾,他的兩隻手鮮血直流。
那年長男子再也無法承受,指著刀疤男說道,“我說便是,是他!”
刀疤男頓時驚慌失措,跪在地上連連求饒,“小的錯了!求大人原諒!”
“原諒?”相柳冷笑道。他轉身手一揮,解開那年長男子的妖牛筋,冷冷的看著他,“你應該知道怎麼管教手下吧?”
那年長男子連連點頭,他爬到刀疤男身邊,抬手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
刀疤男咬著牙忍了。
那年長男子左右開弓,一連扇了數十下,嘴裡罵道,“叫你惡習不改!”
雖然靈力被封,可他力氣還是有的,那年輕男子被扇的臉腫的跟個豬頭似的。
“沒有出紅印!”相柳晃了晃那把小刀慢條斯理的說道,抬手將那年長男子的靈力解封,示意他繼續。
那男子靈力解封後果然不一樣,幾巴掌扇了過去,刀疤男頓時口吐鮮血,兩邊臉上各多了一道鮮紅的手印,又沾上些血,血淋淋的看著十分寒磣。
“這還像點樣子!”相柳坐在椅子上冷笑道,“不愧是賣國賊,過去賣國,這會兒賣兄弟,你和你的主子還真是一個德性!”
那年長男子一聽到賣國這兩個字,氣的發抖,可又不得不繼續扇著那刀疤男。
相柳故意賣了個破綻,裝作漫不經心的朝門口看去。那年長男子以為逮著機會,瘋了一般的朝他撲了過來。
相柳專門等著他這一出,一腳將他踢飛。
那年長男子身體撞在牆上,下一秒“砰”的一聲掉在地上。
相柳上前掐住他的脖子,小刀在他的脖子上一劃,頓時鮮血四濺。
相柳以妖丹吸血,將那人的靈丹引出,用妖丹將靈丹上的靈氣悉數吸收殆儘。半晌後,地上多了一具乾枯的屍體。
其餘幾個男子麵如死灰,癱軟在地上,連求饒的勇氣都沒有。
相柳冷冷的看著他們。刀從他們的脖子上一一劃過,地上的乾屍一具接一具的躺在地上。
最後一個是刀疤男。
相柳一臉厭惡的看著他,“至於你嘛!你的血我嫌臟。你的主子不是火神嗎?他燒死的人數不勝數,不如今日就讓你嘗嘗被火燒焦的滋味。”
刀疤男生不如死的看著相柳,欲哭無淚,與剛才羞辱玉瑤時得意忘形的模樣有著天壤之彆。
相柳幻出根扶桑木,在刀疤男身上劃了劃。刀疤男身體頓時著了火,他轉眼變成一個火球,在地上打滾,又將地上的乾屍點著。
半晌後,地上隻餘一堆殘骨,和衣服燒儘後留下的灰燼。
相柳厭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灰燼,撤去禁製。
他出了門,二話不說的抱起坐在院中的玉瑤,喚來金毛,直奔仙樂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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