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第185章_完蛋!陛下這是要白嫖我!_思兔 

185.第185章(1 / 2)

在靖江帝巍峨的宮殿內,金碧輝煌的廳堂裡,一群內閣的老臣們麵色凝重,紛紛低語著。他們的臉龐上寫滿了歲月的痕跡,皺紋如同古老的河流,見證著王朝的風雲變幻。他們身著華麗的朝服,手持玉笏,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一種沉穩與莊重。

“陛下啊,皇孫年幼,長時間留在外麵,恐怕會有諸多不便之處。”一位老臣上前一步,拱手作揖,聲音中充滿了關切與擔憂。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仿佛能夠洞察世間的一切。

靖江帝坐在龍椅上,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他身著龍袍,頭戴金冠,威嚴而莊重。然而此刻,他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困惑與不解。他沉吟片刻,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啊?竟然讓我的孫子和外孫在外麵耕地······”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仿佛這件事情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

王景文,一位年輕的官員,站在一旁,微笑著解釋道:“陛下,這件事其實也不難理解。太子和林小風他們,或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懲罰自己,以示悔過。太子殿下平時就喜歡在外麵遊曆,體驗民情,這次他們選擇在田間勞作,也許是想通過親身的經曆,來更加深刻地理解農民的艱辛與不易。”

靖江帝聞言,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這個觀點。他長歎一聲,感歎道:“也有道理啊。這確實是太子和林小風的做事風格。”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兩個年輕人的身影,他們總是那麼不按常理出牌,讓人捉摸不透。然而,對於他們的安危,靖江帝始終保持著高度的關注和擔憂。

“先觀察兩天看看吧。”靖江帝沉思了片刻,終於做出了決定。他的話語中透露出無儘的威嚴和決心,仿佛要將一切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記得一定要保證他們的安全啊。”他再次強調道。

··········

與此同時,在遠離宮庭的田野上,烈日炎炎,金黃的麥浪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李淩玨,那位年輕的皇孫,正站在田中,揮汗如雨地勞作著。他的身影在麥田中顯得格外瘦小,然而他的眼神卻堅定而執著。

他身穿粗布衣裳,頭戴鬥笠,雙手緊握著鋤頭,一刻不停地揮動著。泥土在他每一次的刨挖中翻飛,仿佛在空中跳起了舞蹈。他的臉上寫滿了嚴肅,眉頭緊鎖,仿佛正在與這片土地進行著一場無聲的較量。

種田,這項古老而艱苦的勞動,在此刻顯得尤為繁重。然而,李淩玨並沒有退縮,他咬牙堅持著,用自己的雙手去觸摸這片土地的溫度,去感受這片土地的脈搏。他知道,這是他成長的必經之路,也是他走向成熟的重要一步。

隨著時間的推移,李淩玨的雙臂開始感到酸軟無力,仿佛灌了鉛一般沉重。腰酸背疼也隨之而來,他幾乎要支撐不住了。然而,每當他想要放棄的時候,他總會想起爺爺靖江帝的話:“一定要堅持下去!”這句話如同一道光芒,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李淩玨躺在簡陋的床上,疲憊的身體立刻陷入了夢鄉。在夢中,他仿佛看到了金黃的麥田、歡笑的農民和豐收的喜悅。他感受到了自己與這片土地的緊密聯係,也感受到了自己內心深處的那份堅定與執著。他知道,自己將會在這片土地上茁壯成長,成為一個有擔當、有責任感的男子漢。

陽光穿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田間的土地上,像是給這片辛勤耕耘的土地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兩天的時間,仿佛一眨眼就過去了,對於李淩玨來說,這兩天如同在漫長的隧道中艱難前行。他的身體依然被疼痛所困擾,每一塊肌肉都仿佛在向他抗議,但他卻選擇了沉默和堅持。

李淩玨的雙眼深深地嵌在瘦削的臉龐上,它們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的雙手雖然布滿了老繭和傷痕,但每一次揮動鋤頭,都顯得那麼有力而堅定。他明白,隻有通過自己的雙手,才能在這片土地上耕耘出希望,才能換來生活的溫飽。因此,他隻能埋頭苦乾,將所有的疲憊和痛苦都埋藏在心底。

在這片田間的一角,樹蔭下躺著一個人影。那是林弘萬,他身穿一件破舊的布衣,頭戴一頂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草帽,遮住了半張臉。他的二郎腿悠閒地蹺著,嘴裡叼著一根草莖,仿佛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散漫和迷茫,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無所事事的生活。

林弘萬自從來到這裡後,就從未動過一下手。他望著那片被陽光照耀的土地,心中卻沒有絲毫的觸動。他覺得耕地這種活計既累人又沒什麼意義,遠不如躺在樹蔭下享受悠閒的時光。他時常感歎時間過得太快,仿佛自己已經被這個世界所遺忘。他等待著有人來接他回去,過上那種衣食無憂的生活,卻從未想過要靠自己的雙手去創造未來。

“哎,怎麼還不來接我啊,都三天了。”林弘萬自言自語地抱怨著,他的臉上寫滿了不滿和無奈。他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等待和抱怨的生活,卻從未想過要改變什麼。他的心中充滿了迷茫和空虛,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裡。

就在這時,小草拎著一個小籃子走了過來。她身穿一件簡單的布衣,稚嫩的臉龐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她的雙眼清澈而明亮,仿佛能夠看透人心。她走到林弘萬身邊,輕聲說:“林大哥,吃飯了。”但林弘萬卻連頭都沒抬一下,隻是不滿地嘀咕著:“你怎麼每次都叫我大哥啊,真是煩死了。今天又是土豆鹹菜嗎?”

小草小心翼翼地回答:“是的。”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顫抖和不安,生怕惹惱了這位大少爺。林弘萬用腳尖指了指地上:“放那兒吧。”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傲慢。小草輕輕地將一碗土豆鹹菜放在地上,然後轉身向李淩玨和周平安走去。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辛酸,但她卻無能為力。

然而,就在她走了兩步之後,林弘萬突然把腿一伸,小草一個踉蹌就絆倒在地。她手中的籃子瞬間飛了出去,食物灑落一地。小草疼得大哭起來,她趕緊檢查籃子裡的食物,幸好自己有意識地保護著,食物才沒有灑出來太多。她淚流滿麵地抬起頭:“你又欺負我!嗚嗚……”她的聲音顫抖而無力,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被欺負的生活。

林弘萬滿臉不屑地抬起草帽,露出一雙冷漠的眼睛。他嘲諷地看著小草:“你要是能給我弄點肉來吃吃呢,我以後就不欺負你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和無情。小草哭得更傷心了:“我家沒有肉啊……”說完轉身向李淩玨和周平安走去,她還要給父親送飯呢。她的背影在陽光下拉得很長很長,顯得那麼瘦弱和無助。

李淩玨聽到了小草的哭聲,他抬起頭看向那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他知道林弘萬一直是個懶散的人,但他沒想到他會欺負這麼一個小女孩。他放下手中的鋤頭,走過去扶起小草。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彆怕,有我們在。”

小草抬起頭看著李淩玨,她的眼中充滿了感激和信任。她知道李淩玨是個好人,他一定會保護她的。她擦去臉上的淚水,跟著李淩玨向周平安走去。她的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溫暖,她知道自己不再是孤單的一個人了。

看著小草離去的背影,林弘萬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孤獨和寂寞。他望著那片被陽光照耀的土地和正在辛勤勞作的李淩玨和周平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去了太多東西——對生活的熱情、對未來的憧憬和對自我的尊重。他感到自己仿佛被這個世界所拋棄了一樣孤獨和無助。

在遠方的田野儘頭,陽光灑落在金黃的麥穗上,形成一片波光粼粼的金色海洋。李淩玨,這位身形健碩、皮膚黝黑的漢子,正揮舞著鋤頭,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襟。突然,他的目光凝固在了不遠處的畫麵上——林弘萬正對著一位瘦弱的小女孩,小草,惡語相向,甚至伸出了推搡的手。

李淩玨的心猛地一緊,他扔下手中的鋤頭,那鋤頭在空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最終落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土。他快步向林弘萬走去,每一步都沉重而有力,仿佛要將心中的怒火都傾瀉出來。

小草見狀,心中一緊,她手中的籃子微微顫抖,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趕緊提起籃子,迎向李淩玨,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李大哥,你先吃飯吧。”她的眼神中滿是關切和擔憂,仿佛害怕李淩玨會因為衝動而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李淩玨停下腳步,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他輕聲說:“你先和你父親吃飯吧,我一會兒再吃。”說完,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向林弘萬走去。

他走到林弘萬麵前,猛地踹了一腳樹乾,樹乾發出“哢嚓”一聲巨響,仿佛在為他的憤怒而顫抖。他怒吼道:“林弘萬,你給我起來!”他的聲音如同雷霆一般,在田野上回蕩,充滿了憤怒和威嚴。

林弘萬被嚇得一哆嗦,他的草帽從頭上滑落,掉在了地上。他抬起頭,看著李淩玨那充滿怒火的眼神,心中不禁一顫。他連拍胸脯,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恐和不解:“哎呀老李啊,你真是嚇死我了!你這是乾嘛呀?”

李淩玨緊緊地握著拳頭,他的青筋暴起,仿佛在訴說著他內心的憤怒。他瞪了林弘萬一眼,聲音低沉而堅定:“我問你,你最近怎麼不僅不乾活還欺負小草?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欺負她,我就真的對你不客氣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警告和威脅,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林弘萬看著李淩玨那憤怒的眼神,心中不禁一慌。他撇了撇嘴,試圖用輕鬆的語氣緩解緊張的氣氛:“老李啊,咱們倆可是兄弟啊,你難道要為了一個外人打我嗎?”他指了指身後的一堆小石頭,聲音中帶著一絲自嘲,“你看啊,我也不是完全沒乾活兒啊,這不還修了個廁所嘛。等我修好了你難道不用嗎?”

李淩玨的眉頭緊皺,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和失望的光芒。他猛地揮拳,一拳砸在旁邊的樹乾上,樹乾瞬間裂開了一道口子。他怒吼道:“誰要用你的廁所啊?!你以為修個廁所就能抵消你對小草的欺負嗎?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欺負她,我就真的不認你這個兄弟了!”

林弘萬被李淩玨的氣勢所震懾,他無奈地擺了擺手,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老李啊,我看你天天這麼辛苦地乾活兒,真心覺得累啊。你難道就沒發現點什麼嗎?”

李淩玨的怒氣稍微平息了一些,他疑惑地看著林弘萬,仿佛在等待他的解釋。林弘萬歎了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哀傷:“唉,看來你是真的沒看出來啊。那我就直說了吧——這一切都是假的!周圍的人都是演員!包括那些耕田的人、小草、周平安他們父子倆!他們都是在我們麵前演戲呢!你居然還真的跟著他們一起乾活兒。”

李淩玨聽後,心中一陣驚愕。他環顧四周,那些熟悉的麵孔在他的眼前變得模糊起來。他忽然想起自己每天早出晚歸,辛勤勞作,卻從未真正關心過這些人的生活。他們的笑容、他們的疲憊、他們的無奈,仿佛都變成了一種假象,掩蓋了生活的真實麵貌。

他轉過頭,看著小草那瘦弱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忽然明白,自己雖然是一個勤勞的農民,但卻從未真正了解過這些人的生活。他們每天都在為了生存而掙紮,而他卻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忽視了他們的存在。

他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仿佛被林弘萬的話語所震撼到了。

林弘萬看著李淩玨那疑惑的眼神,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和不屑:“你平時讀報紙嗎?我們讀的報紙上,經常說我們這裡好那裡好,百姓安居樂業,生活富足。但是你看看這些人,他們過的什麼日子?連飯都吃不飽,肉都吃不上!你覺得這合理嗎?難道我們的報紙都在說謊嗎?”

夕陽的餘暉灑滿了整個鄉村,金黃的光芒將大地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在這片寧靜而祥和的田野上,兩個少年並肩而立,他們的身影在夕陽下拉得很長,仿佛要延伸到那無儘的遠方。

李淩玨,一個身材瘦削的少年,他的臉龐剛毅而深邃,此刻卻帶著幾分疑惑與不解。他的眼眸如同夜空中的星星,閃爍著明亮的光芒,正專注地凝視著遠方。林弘萬,他的好友,一個略顯狡黠的少年,他的臉上總是掛著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能看穿一切。

“淩玨,你真的相信那些報紙上寫的所謂‘美好生活’嗎?”林弘萬的聲音打破了周圍的寧靜,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與嘲諷。

李淩玨微微一愣,他回想起自己曾經讀過的那些報紙,那些描繪著美好生活的畫麵如同夢境一般美好。然而,此刻站在這裡,看著眼前這些辛勤勞作的人們,他的心中卻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懷疑。

“我……我不知道。”李淩玨的聲音有些顫抖,他感到自己的內心正在經曆一場前所未有的掙紮。

林弘萬冷笑一聲,他指著遠處正在勞作的人們,繼續說道:“你看他們,每天起早貪黑地勞作,卻隻能換來微薄的收入。而那些報紙上卻寫著他們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你覺得這可能嗎?”

李淩玨的目光順著林弘萬手指的方向望去,他看到了那些辛勤勞作的人們。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疲憊與無奈,但他們卻依然默默地堅持著。這一刻,李淩玨的心中湧起了一股強烈的不安與疑惑。

“土豆……是啊,為什麼他們不拿土豆去做生意呢?”李淩玨突然想到了什麼,他轉頭看向林弘萬,眼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

林弘萬微微一笑,他仿佛已經看穿了李淩玨心中的疑惑。他指了指旁邊那株微風吹過都會輕輕顫抖的小草,以一種發現大秘密的口吻說:“你看那小草,我覺得很可疑。”

李淩玨順著林弘萬手指的方向望去,他看到了那株小草。在夕陽的餘暉下,它顯得格外翠綠而嬌嫩。然而,它所處的環境卻十分惡劣——周圍的土壤貧瘠而乾燥,隻有零星的水珠滋潤著它。但即使在這樣的環境下,它卻依然頑強地生長著。

這一刻,李淩玨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動。他仿佛看到了那些辛勤勞作的人們身上的堅韌與毅力。他們雖然生活在貧困之中,但卻從未放棄過對生活的希望與追求。

“我明白了!”李淩玨突然大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與決心,“那些報紙上寫的隻是表麵現象,真正的生活遠比這要複雜得多。我們不能被那些表麵的美好所迷惑,而是要看到生活的本質。”

林弘萬看著李淩玨堅定的眼神,他的心中也不禁湧起了一股敬佩之情。他知道,李淩玨已經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年成長為一個有思想、有見地的青年了。

夕陽的餘暉漸漸消散在天際,夜幕降臨了。

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斑駁地灑在林間的空地上,將這片世界渲染得如夢似幻。微風輕拂,帶著絲絲涼意,輕輕掠過李淩玨的臉頰,使得他原本沉浸在這寧靜美景中的思緒被輕輕喚醒。他轉過頭,目光落在一旁的林弘萬身上,隻見林弘萬那瘦小的身軀此刻卻散發出一種異樣的光芒,仿佛蘊含著某種不為人知的智慧。

林弘萬的眼睛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自信的弧度。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聲音中帶著幾分威嚴,仿佛是一位即將揭開真相的偵探。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你還記得以前那個總是好奇地問老師為什麼學校裡沒有女生的同學嗎?”

李淩玨的眉頭微挑,眼中閃過一絲回憶。他點了點頭,說:“當然記得,那時候我們都很好奇,但老師總是回答我們學校不收女生。”

林弘萬點了點頭,滿意地笑了。他繼續說道:“沒錯,我們學校不收女生。而且,你有沒有在報紙上看到過鼓勵女性去上學的新聞?”

李淩玨微微一愣,腦海中迅速回憶起那些報紙上的內容。他點了點頭,說:“嗯,看過,這有什麼問題嗎?”

林弘萬輕輕一笑,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他分析道:“這說明女性一般不願意上學。但是,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小草?她整天拿著一本破本子,用樹枝在上麵比比劃劃,甚至用的是沒有墨水的樹枝。你覺得這是真的嗎?”

李淩玨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看了看遠處正在專心寫字的小草,心中不禁開始動搖。他沉吟了片刻,然後說:“可是,我真的沒覺得周大叔家有這麼假。會不會是報紙出錯了?”

林弘萬揮了揮手,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他憤慨地說:“絕對不可能!你想想,我父親和舅舅可是掌控著報社的人,他們肯定會找最好的演員來演戲。我們沒看出來很正常,但報紙更不可能說謊!那可是他們掌控的喉舌!”

說到這裡,林弘萬的聲音有些激動。他頓了頓,繼續道:“我們隻是稍微騙了點錢財,而且不是故意的,就挨了一頓打!如果報紙說謊,那豈不是欺騙天下人?那罪過可就大了!”

李淩玨聽後,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會如此嚴重。他沉默了片刻,然後說:“你說得有道理。但是,我還是覺得小草不像是在演戲。”

林弘萬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滿地說:“你怎麼能這麼天真?你以為這個世界都像你想象的那麼美好嗎?我告訴你,這個世界充滿了謊言和欺騙!我們必須保持警惕!”

李淩玨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林弘萬說得有道理,但他還是不願意相信小草是在演戲。他轉身看向不遠處的小草,隻見她正蹲在地上小口吃著土豆,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此刻的林弘萬則撿起地上的土豆,滿臉嫌棄地啃了一口。他皺著眉頭說:“這種東西怎麼吃得下去?他們家肯定在背地裡吃肉!”

李淩玨沒有說話,他默默地靠在樹上思考著。他心中明白,這場棋局已經越來越複雜了。他們既是對方的對手又是棋子在這盤棋局中掙紮求生。

十多分鐘後小草和周平安已經吃完飯休息了。小草整理好碗筷後提著籃子又朝他們這邊走來。她的步伐輕盈而堅定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堅實的土地上。看到地上的空碗後她側身將空碗收起來然後快步朝家裡跑去好像怕被林弘萬發現一樣。

看著小草的背影林弘萬邪魅地笑了起來:“她回去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得意和興奮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李淩玨沒有說話他默默地注視著小草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知道他們即將要揭開一個巨大的謊言但這個謊言背後又隱藏著怎樣的真相呢?

此刻的林弘萬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揭開這個謊言了。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朝茅屋走去。李淩玨也緊隨其後兩人一同走向那扇即將被揭開的門。

…………

午後的陽光透過破舊的木窗,斑駁地灑在簡陋的屋內。推開那扇搖搖欲墜的木門,仿佛能聽到歲月在耳邊低語。門後,是一個被生活磨礪得幾乎失去色彩的世界。

林弘萬和李淩玨踏入屋內,一股潮濕的泥土氣息撲麵而來,夾雜著些許柴火的餘溫。他們的目光在屋內四處遊移,最終定格在屋角那個瘦小的身影上。

小草,一個年僅十歲的女孩,正趴在一張破舊的木桌上,專心致誌地比劃著什麼。她的小身體仿佛被歲月壓縮得格外嬌小,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地束在腦後,露出一張清秀卻略顯蒼白的臉龐。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但此刻卻閃爍著緊張與不安。

她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布衣,袖口和褲腳都磨出了毛邊。儘管衣服破舊,但她的動作卻異常麻利,洗好的碗筷整齊地擺放在桌上,仿佛是在為這簡陋的家增添一抹難得的溫馨。

當林弘萬和李淩玨的腳步聲在屋內響起時,小草的身體明顯一僵。她警覺地抬起頭,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恐慌。但當她看清來人是林弘萬時,那絲恐慌又迅速被掩飾過去,她低下頭繼續裝作認真讀書的樣子。然而,她緊繃的肌肉和微微顫抖的手指卻出賣了她內心的恐懼。

林弘萬靜靜地觀察著小草的反應,他的臉上帶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他慢慢地靠近小草,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小草啊,我問你一個問題哦。”他的聲音低沉而狡黠,像是一條狡猾的狐狸在捉弄一隻無助的小雞。

小草被嚇得一哆嗦,她感受到林弘萬身上散發出的冷意,那種冷意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自卑地低下頭,不敢直視林弘萬的眼睛,小聲嘀咕道:“啊?…我…我們家本來就窮…”她的聲音微弱而顫抖,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它吹散。

林弘萬看著她這幅模樣,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戲謔之意。他抬起頭看著小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嘖嘖,演得真像啊。”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與不屑,“小草啊,你們家這麼窮可不好看。外麵可沒有像你們家這麼窮的人了。你要知道如果你們繼續裝窮的話,那可是給我們靖江抹黑哦。”

小草聽到這裡,心中猛地一緊。她抬起頭,雙眼瞪大,滿是驚恐地看著林弘萬。那雙清澈的眼睛裡此刻充滿了無助與絕望,仿佛是被世界遺棄的孤舟在茫茫大海中掙紮。她的眼眶開始濕潤起來,晶瑩的淚珠在眼角打轉,隨時都有可能滴落。

李淩玨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眉頭緊鎖。他看不慣林弘萬這樣欺負一個無辜的小女孩,但他也想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小草偽裝出來的。於是他強忍住心中的不滿,靜靜地觀察著小草的反應。

小草看著林弘萬那張嘲諷的臉龐,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她知道自己無法改變林弘萬的決定也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但她還是想要為自己辯解一下:“我沒有裝啊…為什麼要抓我爹和我爺爺呢?林哥哥你不要報官啊…”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聽起來更加微弱而顫抖。

林弘萬聽到這裡冷笑一聲:“還說沒裝?想要我不報官也可以。那我問你以前你和你的家人住在哪裡呢?”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狡黠與得意仿佛已經掌握了小草的命運。

在遙遠的小山村,清晨的陽光灑滿了整個村落,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而祥和。小草,這個名字就像她本人一樣,樸實無華,卻又堅韌不拔。她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布裙,腳下踩著一雙已經磨損的布鞋,站在自家門前的小土坡上,遠望著那連綿的山巒,心中充滿了迷茫和緊張。

就在此時,一個身穿長袍、氣質不凡的男子走進了小村的視野。他便是林弘萬,一個來自大城市的學者,此次來到這個偏遠的小山村,是為了尋找一些遺失的古籍和考察當地的風土人情。當他看到小草時,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便上前詢問。

“小姑娘,你一直住在這裡嗎?”林弘萬的聲音溫和而有力,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小草被林弘萬的聲音嚇了一跳,她轉過頭來,看到一個陌生人正站在自己麵前。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慌亂和無助,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鹿。她微微低下頭,用細如蚊蠅的聲音回答道:“我一直住在這裡,沒有去過彆的地方啊。”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茫然,顯然是被林弘萬的問題問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林弘萬看著小草那瘦弱的身軀和那雙充滿恐懼的眼睛,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柔和一些:“那你娘和你奶奶呢?”

小草聽到這個問題,眼眶開始濕潤起來。她抬起頭,看著林弘萬那張嚴肅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傷。她咬了咬嘴唇,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她們都已經去世了…”她的聲音開始哽咽,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似乎並不想提起這個話題,但是又被林弘萬逼得不得不說。

林弘萬看著小草那悲傷的神情,心中也不禁感到一陣難過。他輕歎一聲,繼續問道:“她們是怎麼去世的?你爹以前又是做什麼的?”他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地拋出來,仿佛要將小草的內心完全剖析開來。

小草的兩隻小手攥得緊緊的,手心裡滿是汗水。她害怕極了,但是又不得不回答林弘萬的問題。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穩定一些:“我奶奶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爹年輕時喜歡賭錢,家裡沒錢,所以我娘就病死了…後來我爺爺也病倒了。我爹就不再賭錢,回來種地了…”她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傷,仿佛這些過去的經曆都是她心中永遠的痛。

林弘萬聽到這裡,心中也不禁感到一陣震驚。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小姑娘竟然有著如此悲慘的身世。他沉默了片刻,然後再次開口問道:“那你每天看那本書是為了什麼呢?”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屑與嘲諷,仿佛已經看穿了小草努力學習背後的真正目的。

小草聽到這個問題,心中不禁感到一陣緊張。她害怕林弘萬不相信自己,更害怕他會嘲笑自己的夢想。但是,她還是鼓起勇氣,將桌上的破舊書本往角落扒拉了兩下,然後小心翼翼地拿起它說:“這是我爹給我買的…我想學習認字。等我長大了就可以去女子學校念書了…”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堅定無比。

在午後的陽光裡,林弘萬踏入那間簡陋的小屋,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鼻而來,夾雜著紙張的黴味和些許墨香。他的目光在屋內四處遊移,最終定格在牆角那張破舊不堪的報紙上。那張報紙,邊角已經卷起,色彩斑駁,像是經曆了無數歲月的洗禮,卻依舊頑強地掛在牆上,如同一位不屈的老人。

林弘萬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他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種不屑一顧的口吻說道:“這麼破的報紙還留著啊?我糊牆都嫌它埋汰!”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屋子裡回蕩,顯得尤為刺耳。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仿佛那張報紙在他眼裡隻是一張毫無價值的廢紙。

然而,他並沒有注意到,此時,牆角邊那株生機盎然的小草,仿佛也感受到了他的輕蔑。原本挺立的小草,突然間像是被一陣寒風吹過,葉片微微顫抖,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它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和悲傷,那是一種深深的、難以言喻的失落。

一直在一旁默默觀察的李淩玨,捕捉到了這微妙的變化。他帶著幾分好奇和關切,緩緩走了過來。他瞥見了散落在地上的那些陳舊的報紙,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感。那些報紙,雖然破舊不堪,但每一頁都承載著一段曆史,每一行字都記錄著一個故事。

李淩玨蹲下身子,輕輕撿起一張報紙,仔細端詳著。報紙的邊角已經泛黃,上麵的字跡也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他輕輕地撫摸著那些字跡,仿佛能感受到那些已經逝去的歲月。他的臉上露出了驚愕的表情,這些報紙上的新聞,都是過時的,甚至那些求學的信息,也已經失去了時效性。但是,對於小草來說,這些卻是她心中最珍貴的寶藏。

此時,林弘萬也注意到了這些報紙。他隨手指著報紙上的一個“為”字,轉向小草,帶著幾分挑釁地問:“你認識這個字嗎?”小草被他的突然發問嚇了一跳,她順著他的手指看去,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她咬了咬嘴唇,顯得有些猶豫。麵對林弘萬的逼問,她最終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怎麼可能不認識‘為’這個字呢?想要上學卻欺騙我們到這個地步!”林弘萬冷笑著,伸手去拿桌上的舊書。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仿佛要將一切虛偽都撕個粉碎。小草眼看著自己心愛的書就要落入林弘萬的手中,情急之下,她不顧一切地伸手去搶。

然而,林弘萬卻猛地一扯,那本破舊的書在兩人的爭搶中被撕得粉碎。書頁紛飛,如同斷翅的蝴蝶在空中掙紮。小草絕望地看著那些被撕碎的書頁,每一片都像是她心中的痛楚,被無情地撕裂開來。她雙膝一軟,無力地跪在了地上,眼中積蓄已久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簌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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