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56章_完蛋!陛下這是要白嫖我!_思兔 

56.第56章(2 / 2)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邁出門口的刹那,林小風的聲音再度響起,如同冬日寒風中的冰淩,冷冽而又尖銳,“姑娘,我看裴兄未必是個能托付終身的人。”

謝洪信則一臉迷茫,口中卻堅稱:“大人他從不說謊!”

麵對李德賢的打趣,林小風的額頭悄然現出幾條淺淺的皺紋,眉宇間交織著無奈與警惕的複雜情緒:“德賢,待在公主麵前,你可千萬彆揭穿我,咱們這單生意還想不想繼續做下去了?”

這些詞句自她口中擲地有聲地蹦出,不僅僅是商業的吆喝,更是對美好生活的執著追求和熱烈憧憬。

林小風回過神來,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深藏不露的微笑,但他並未開口回應。

月月立在原地,仿佛時間在她腳下凝固,她的身影在明亮的燈光下投射出一道猶豫的影子。她的眼神在熠熠生輝的戒指與林小風深邃的眼眸間穿梭徘徊,就像一場無聲而激烈的內心拔河賽。她求助的目光猶如飄零的落葉,帶著一抹淡淡的迷茫與無助,悄然落在林小風身上。

此刻,喧囂至極的高峰時段已然褪去,隻留下幾抹豔麗的身影——幾位舞女化身為熱忱的導購,仍在聲嘶力竭地叫賣,那聲音猶如破鑼般穿透空氣,直擊人心。

然而,當這個價格公之於眾,人群中多數人不禁麵露猶豫,甚至有人悻悻離去。一百兩白銀,對於尋常百姓而言確實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他們竊竊私語,認為這無疑是獅子大開口。

“那就來一枚吧!”一聲粗獷豪放的回應破空而出,隻見一位魁梧大漢舉手投足間儘顯豁達氣度,言語果斷,毫無猶豫。

裴一平,那個日常裡如山般沉穩的男人,此刻卻像火山即將噴發,麵孔瞬間被憤怒染得如同熟透的番茄,雙拳緊握成兩個堅硬的小山包,內心的窘迫猶如狂風暴雨中的破船,搖擺不定,然而,他的自尊心卻是那根頑強抵抗風暴的桅杆,任憑如何顛簸,也堅決不肯屈服於眼前的困境。他狠瞪著林小風,話語間仿佛夾雜著雷霆般的怒火:“月月,咱們走,不必與這種胡攪蠻纏之人再做無謂的糾纏!”

“為什麼?”她低低地呢喃,聲音細弱得仿佛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為何你們都要如此對待我?我在你心中就這麼微不足道嗎?”

櫃台之下,各類珠光寶氣的首飾鋪陳開來,繁花似錦,總數竟達兩千多件。

尹佳妗同樣滿目無奈,她深知林小風雖口若懸河,卻實實在在是個實誠之人。

那位麵容溫婉、笑容可掬的導購員從容回應道:“這位尊貴的客人,您眼前的是中等大小的鑽石,售價隻需一百兩白銀。除此之外,我們還將提供權威機構出具的專業鑒定證書,確保品質無憂。”

隻要有需求,作坊隨時都能打造出來,它們並非真正的稀缺之物。

那位身著華服的“導購”,聞聲轉頭,隻見是林小風,不禁掩口輕笑,宛如柳葉拂水,悠然自得。她按照早已熟記於心的台詞,款款而言:“各位鄉親父老,且靜一靜,聽我細細道來。”

“德先生?”裴一平眉頭緊鎖,這個名字對他來說陌生至極,他的耐心猶如燭火在夜風中搖曳,漸漸熄滅。

李德賢大笑一聲,手重重地拍在林小風肩頭,那份笑聲中飽含對朋友遭遇豔遇的驚訝與欽佩:“哎呀,老林,你還真是有一套,竟然悄無聲息地把那位名震四海的花魁給搞定了!這事兒我要回去跟我妹子好好吹噓一番!”

語畢,他悠然轉身麵向那位女子,臉上擠出一絲看似溫潤實則傲慢的笑容,言語間儘顯自負:“姑娘,你要明白,真正愛你的男人,定會傾其所有,隻為博你一笑。那些隻會嘴上甜言蜜語,實際上一分一毫都不願為你付出的男人,大多是虛情假意的偽君子。”

他心緒糾結,陸玄芯的熱情似火讓他不得不更加小心翼翼,畢竟眼前的一切仍舊迷霧重重,讓人難以捉摸其背後的真正意圖。

然而,當她低頭瞥見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又抬頭看見林小風如何煽動群眾的熱情,心中明白那些價格不菲的鑽石飾品並非她所能承受。

“僅剩最後五枚絕世好戒!無需九千九百九十九兩!無需二千九百九十九兩!隻需七十九兩!且售且珍惜,錯過不再有!”

舞女導購麵露難色,像是誤入兩虎相爭之地的小鹿,怯生生地回答:“是您的,裴先生,畢竟您是先來的客人。德先生,能否請您將您夫人的戒指暫時交還?”

在百花樓前那片寬廣而又熱鬨非凡的廣場上,人群如潮水般漸漸褪去,林小風穩穩立於自己的攤位之前,麵對著遠方的天際,輕輕地揮手致意。

待到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他們再度踏足那熱鬨非凡的銷售現場。

這一幕,看似平常,實則暗藏玄機,老套路玩出了新花樣,卻收效顯著。圍觀的人群見狀,原本疑惑的心思開始動搖,心想:商品昂貴或許會引起猜忌,但如果扯上了太子的大旗,誰能輕易質疑呢?

突然之間,一雙堅實有力的大手如晴天霹靂般闖入她的視線,它們穩穩地握住她的手,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緊接著,一隻閃耀著熠熠光輝的鑽戒,在月光與燈光的交織下,被輕柔地套在了她的手指上,如同星辰落入凡塵。

他嘴角勾勒出一道弧度,低語間滿溢的,是對貴公子所謂承諾的深深諷刺與不屑:“嫖¥娼的錢倒是有得花,可到了買個戒指的時候就突然窮酸起來?真是嘴上掛油瓶,畫餅充饑的絕世渣男。”

正當林小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時,李德賢的一聲呼喚將他從冥思中拉回現實:“我說老林,你小子到底神遊到哪兒去了?”李德賢再次輕輕戳了戳他,話語中既有責備又有關心。

林小風豪氣乾雲,揮揮手,擲地有聲:“三百兩白銀算得了什麼!給我拿三條項鏈,再加一枚戒指,湊個整數!”

此刻的尹佳妗,心中的委屈、失落與憤怒交織成一團亂麻,她的眼前一片昏暗,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嘲笑她的無力與無奈。

攤主是個久經世故的老者,看著林小風這般急切模樣,不禁眼角含笑,嘴角勾勒出一抹略帶戲謔的弧度,慢悠悠地道:“這枚大號鑽戒的原價乃是二百兩紋銀,若你再加,那便是三百兩了。”

在那熙熙攘攘的市集之中,人聲鼎沸猶如潮水般湧動,林小風卻如同一顆石子投入湖心,疾步穿行於人流之間,直奔那一枚熠熠生輝的大號鑽戒所在的攤位而去。他的眼神炙熱如火,燃燒著一種近乎貪婪的欲望,那份熾烈的光芒幾乎能穿透世間的紛擾與喧囂。他喘息未定,便迫不及待地向攤主發問:“這枚戒指的售價如何?我願在此基礎上再多付一百兩紋銀!”

隨後,林小風轉向了一旁的謝洪信,話語間透出一股果斷與決絕:“林桃花他們現在究竟身在何處?快去找回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然後再派人送李德賢回去。”

有的人懷揣著贈予心上人的浪漫情愫,有的人則是被鑽石未來的增值空間所吸引。

頃刻間,人群仿佛被磁石吸引一般,紛紛朝著那熠熠閃光的攤位湧來,爭相目睹那些璀璨耀眼的鑽石。

“熠熠生輝的光,是我熾熱燃燒的愛!“

林小風聞言,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言語間充滿挑釁,“就憑你囊中羞澀啊,裴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這般拖泥帶水,豈不是浪費大好時光?”

尹佳妗,這個女子此刻正如同一隻受傷的幼獸,咬緊了下唇,那微微顫抖的唇瓣昭示著她內心無聲的掙紮。她的頭低垂得幾乎要觸碰到胸口,仿佛在刻意回避世界的審視,那一抹倔強與哀傷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動人心魄的畫麵。她的雙手,像是一雙無處安放的靈魂,緊緊地捏住自己裙擺的一角,那力度之大以至於指尖都因過度用力而顯得蒼白無力。這個微不足道的動作,猶如一把銳利的鑰匙,悄然打開了她內心深處那緊張而又惶恐的世界。

“七十九兩紋銀!”導購聞聲即答,滿臉笑意如春花綻放,每一絲皺紋都在訴說著商賈的精明與熱忱。

裴一平聽聞此言,冷笑了一聲,轉向舞女導購,話語間滿是責難與質疑:“明明是我先看中的,為何你卻先給了他?我倒要問問,這枚戒指究竟該歸誰所有?”

林小風嘴角輕輕上揚,一抹略帶輕蔑的笑容在他臉上綻放,如同秋葉在陽光下的斑駁影子,“在江湖上,他們稱我為德先生,你也就這麼稱呼我吧。”

林小風的眼神瞬間閃過一道掙紮之色,宛如困獸猶疑在生死邊緣,他低下頭去,緊閉雙唇,內心的波瀾壯闊在無聲中翻滾。片刻之後,他抬起頭來,目光堅定卻又痛苦萬分,一字一頓地說:“好!你狠!這枚戒指,我讓給你!”

林小風依舊保持著那份招牌式的滿臉笑意,猶如春風吹拂過的湖麵,波光粼粼,他對裴一平悠悠開口,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與試探,“裴兄,這枚戒指你還想要嗎?要是不要,我就順手牽羊了。瞧你家夫人的神情,是不是正在心中權衡其價值呢?”

畢竟,在這朗朗乾坤之下,誰又有那膽量公然行騙,不要自己的項上人頭呢?

於是乎,人群中的猶豫與困惑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蠢蠢欲動的購買欲望。

然而,這所謂“限量”的戒指,實則是虛晃一槍。

“此物非比尋常,它吸取天地之靈氣,孕養千年,就連那承載寶石的戒托,也是選用世間罕有的九九九純銀,經過匠人千錘百煉,用心雕琢而成。”

那位“導購”看到攤位前的熱鬨景象如同烈火烹油般愈演愈烈,不禁提高了幾個分貝,聲嘶力竭地吆喝起來:“列位尊貴的客官,您們瞧好了,咱這熠熠生輝的項鏈已然售出了三串,現僅剩九十七串!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錯過今日,世上再無此等璀璨鑽石項鏈供諸位選購啦!”

遙想當初,林小風在向陽曲縣下的訂單高達五千餘件,無奈受製於時間緊迫以及部分精細工藝需人工精雕細琢,最終的實際產出隻能停留在如今這般規模。

儘管如此,從今日的銷售狀況來看,兩千多件首飾並未儘數售罄。

隻聽得那佳人嚶嚶哭泣,淚水漣漪般滑過臉頰,她悲戚訴說:“公子啊,這枚鑽戒,我實是心有所屬,深情難抑。自從五年前追隨你以來,我未曾對你有過絲毫索求。可是現在,我隻是想要這一枚最不起眼的鑽石戒指,難道這小小的心願,竟也成為我無法觸及的奢望了嗎?我隻想擁有它,以此作為我們共度風雨、相濡以沫的信物。”

緊接著,這對男女之間開始了低語交織,話語如絲線般纏繞在夜色之中,使得周圍的空氣陡然增添了一抹微妙的緊張氣息。

林小風轉過身,冷冷地瞥了一眼裴一平,言語間的傲慢如同尖銳的劍鋒:“哈,這戒指已然成為我夫人手指上的伴侶,怎會有再摘下的道理呢?我勸你還是儘早離開,免得自討沒趣。”

裴一平雙目圓睜,眼中燃燒起熊熊火焰,反問:“你憑什麼這麼說?”

就在這一瞬,人群之中驟然閃出一位錦衣華服的富家子弟——裴一平,他步伐沉穩,眉宇間儘顯傲氣,甫一開口便是咄咄逼人:“我也出三百兩紋銀!”

女子聽罷,連忙拭去眼淚,嗓音因哽咽而顫抖:“好好好,是我過分了,我從此不再提及此事。那枚戒指固然美麗,卻並非世間獨一無二的存在。隻要有你在身邊,任何物質之物都無法比擬。這是我內心深處的告白,也是我對這份感情的執著堅守。”

而在人群之外,李德賢一行三人尷尬而立,觀望著林小風的精彩表演。

而在舞台深邃的背景之下,一場關於華麗與光芒的鋪陳正悄然上演。

女子依舊抽泣不止,淚眼婆娑:“那你是嫌棄我了嗎?”

那鑽戒猶如星辰落入凡塵,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卻也因其背後高昂的價格標簽,化身為一道深邃且冷硬的鴻溝,無情地橫亙在他們眼前,宛如現實與欲望之間的壁壘。

一旦陽曲縣通往京城的大道開通,這批未能及時賣出的戒指恐怕就隻能回歸平常,作為普通的首飾在市場上流通。

李德賢滿臉無奈,微微搖頭,心中暗歎此舉實乃有失顏麵。

他的眼神犀利如炬,像能輕易撕破偽裝的薄膜,審視著對麵的貴公子,那裡麵既有戲謔的譏誚,又有對虛偽的鄙夷。

尹佳妗的世界在這一刻仿佛突然崩塌,失去了那枚戒指就如同失去了支撐一切的力量源泉,她的大腦陷入了一片蒼白的寂靜,剛才的歡愉情緒蕩然無存。淚水在眼眶中打著旋兒,心中的疼痛如同萬針攢刺,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再看那些鑽石,雖璀璨奪目,但在他們眼中,其體積並非那麼碩大,相較之下,似乎花費如此巨資購買一塊溫潤如玉的美玉更為劃算。

那個早已察言觀色的舞女導購馬上接收到信號,故意提高音量,半帶惋惜地道:“哎呀,這位大爺,真是不巧得很呐,這些戒指中有幾枚剛剛被預訂了去,還有您旁邊的那位貴客,正打算拿下這最後的一枚,您看這……”

裴一平接過戒指,臉上掛著得意且輕蔑的笑容,他毫不猶豫地將戒指套在身邊女子的玉手上,言語間充滿譏誚:“沒銀子就彆在這裡擺闊,像你這種虛有其表的土財主,我裴一平可是見得多了,哈哈!”

他二話不說,掏出沉甸甸的錢袋,果斷支付了價款。那“導購”接過銀兩,眼神中流露出敬佩之情,小心翼翼地將三條項鏈裝進一隻精致細膩的瓷器盒子裡,恭敬地遞到林小風手中。

裴一平的臉色瞬間蒙上一層寒霜,心中翻騰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不悅情緒。他壓低嗓音,回應的話語裡帶有不易察覺的顫抖:“免貴姓裴,草字一平。”

裴一平自詡家中已有十八房嬌豔小妾,倘若每次購物都如此糾結,那他怕是再無暇顧及其他事物了。他正欲張口反駁,卻又瞬間覺得,為了這一枚戒指動輒耗資上百兩銀子實在不值當。於是,他憤然拉起身邊女子的衣袖,決定拂袖而去。

林小風麵對此情此景,嘴角微微挑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如同一隻悠然自得的狐狸。他闊步走向尹佳妗,果斷而又霸道地牽過她的柔荑,朝著那名舞女導購大聲宣告:“喂,快把那枚戒指拿來,我要親自給我的夫人戴上,反正那個囊中羞澀的家夥已經放棄了!”

就這樣,李德賢在萬般無奈之中被送回了家。

回到家,眾人圍坐在餐桌邊,然今晚的氣氛卻異於尋常,一種微妙而強烈的磁場從那一堆雜亂無章的銀票和布袋中散發出來,牽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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