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_完蛋!陛下這是要白嫖我!_思兔 

第196章(1 / 2)

他站起身來走到場中高聲說道:“諸位今日是我林小風的生日感謝大家前來捧場!”他說著牽過那頭鹿繼續說道:“剛才有人送了我這頭鹿說是瀝泉鹿但我看著怎麼像馬呢?諸位覺得呢?”

眾人聞言紛紛笑了起來有人起哄道:“侯爺您這是喝醉了吧?這明明是鹿怎麼會是馬呢?”

“就是啊侯爺您彆逗我們了。”另一人也笑道。

林小風卻一本正經地說道:“不!我說它是馬它就是馬!”他看向林康盛問道:“林縣令你覺得呢?這是鹿還是馬?”

林康盛此時已經嚇得臉色蒼白他顫抖著聲音說道:“侯·····侯爺說是馬就是馬·····”

“好!”林小風一拍手高聲說道:“既然大家都說是馬那我就放心了。”他環顧四周繼續說道:“這頭馬我就留下了改日馴服了給大家表演馬術!”

眾人聞言轟堂大笑起來紛紛舉杯向林小風敬酒。而林康盛則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心中暗自慶幸:幸好自己反應快沒有得罪建業侯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就這樣一場可能的風波被林小風巧妙地化解了。他重新坐回座位心中暗自感慨:穿越者的心思你們這些古人又怎麼能懂呢?我的夢想可不是局限在這一國一家啊!

楊白溪慌張地從座位上彈起,雙眼中帶著幾分迷茫和困惑。他的視線緊緊鎖定在庭院中央的那隻動物身上,那是鹿,他確定無疑。

身為報社的主編,楊白溪的觀察力和認知能力都是出類拔萃的。他對於林小風,那位他深深敬仰的報社創始人,此刻的言論感到難以置信。林小風,一個思維敏銳,言語犀利的人,怎麼會公開發表如此荒謬的言論,指鹿為馬呢?

他再次看向那隻鹿,那雙濕潤的大眼睛,那對精致的鹿角,都無疑證明這是一隻鹿,而非馬。然而,林小風的堅定眼神卻讓他開始疑惑,難道是自己看錯了?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確認,那還是一隻鹿。

看著林小風那嚴肅而堅定的眼神,楊白溪心中一陣慌亂。此地不宜久留,他匆忙撩起長袍,快步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看著楊白溪離去的背影,林小風滿意地點了點頭,他欣賞楊白溪的識時務。

公主府的院落中,氣氛逐漸凝重起來。林小風隨手拿起桌邊的一杯酒水,一飲而儘,然後眯著眼睛環顧四周,帶著幾分挑釁的口吻說道:“連鹿跟馬都分不清,我靖江的官員已經昏庸至此了麼?還是說,你們都認為是本侯昏庸?”

他的問題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院中的眾人麵麵相覷,無人敢輕易發言。林小風見狀,隨手指向人群中的一人,詢問他的看法。那人,正是林康盛。

林康盛心中一凜,然後硬著頭皮走上前,硬著頭皮笑道:“是馬,侯爺,這就是瀝泉馬。下官來的急,匆忙之間說錯了。”林小風聽後,滿意地點點頭,拍了拍林康盛的肩膀,稱讚道:“不錯,我就說它是馬。”此言一出,林康盛心中暗自竊喜,看來自己已經成為了林小風的“自己人”。

看到這一幕,大多數人開始心思湧動,但仍然保持著沉默。隻有寥寥幾人附和著說是馬,而且不是一般的馬,乃是駿馬。然而,就在他們滔滔不絕地描述這匹“馬”的特點時,那隻鹿突然發出了“呦呦”的叫聲,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場中的氣氛瞬間變得尷尬起來。

馬屁精們的聲音戛然而止,隻剩下那隻鹿的叫聲在院中回蕩。這種尷尬的氣氛讓每個人都感到不自在。然而,林小風卻似乎並不在意,他看了一眼那隻鹿,然後抬頭對眾人說道:“大家說的不錯,說是馬的坐到我近前來。”接著,他瞥了一眼那些保持沉默的人,冷笑道:“那其餘人呢?不說話是個什麼情況?難不成是心裡不讚同本侯,嘴上又不敢得罪本侯?”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猛地站起來,他拿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口酒,然後拍案而起,大聲說道:“什麼馬!根本就是鹿!一群阿諛奉承之徒難道就睜著眼睛說瞎話嗎!我靖江的官員難道就是一群趨炎附勢的小人嗎?”眾人紛紛側目看去,隻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挺立當場,他身型瘦削,滿麵怒容地瞪著林小風。

林小風打量了他兩眼,並不認識。那年輕人朝著林小風拱手大聲道:“學生早聞建業侯大名,一直視建業侯為人生之楷模。聽聞侯爺壽宴廣開大門相邀,學生這才大膽來見。可今日一見實在是讓人大失所望!學生不信難道建業侯就連鹿馬都不能分辨嗎?我看你不過是在借機拉攏小人結黨營私!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建業侯所作所為令人不齒今日是學生多有得罪告辭!”說罷他轉身離去。

他的這番話如同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軒然大波。院中眾人驚愕不已,他們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如此直言不諱地指責林小風。而林小風的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白,顯然被這番話激怒了。然而他並未立即發作,而是沉著臉看著那個年輕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接著又有二十來人起身告辭,他們一窩蜂似的朝公主府外湧去。為首的那年輕人已經一步跨出門檻,忽然動作一頓,心中火氣猶自未散。他回過頭來撥開人群一手指著那鹿狠狠一跺腳大喝道:“是鹿!就是鹿!”說罷率領眾人揚長而去。這一幕讓滿場皆驚,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林小風。他們想知道這位權勢滔天的建業侯會如何應對這種公開的挑釁。

林小風的臉色變幻莫測,他沉默良久,然後沉聲道:“還有誰覺得這是鹿的,都給我滾,今日這裡不歡迎你們。”他的話音剛落,又有十幾個人緊接著起身默默離開了公主府。雖然他們沒有剛才那位兄台那麼剛烈,但是也腆不下臉當眾撒謊。他們選擇了離開,與那些道不同的人分道揚鑣。

書文旭站在人群之外,默默地看著這場鬨劇。他不禁對那些性情剛烈的年輕後進表示讚賞,他們的勇氣和堅持讓他看到了希望。他明白這場鹿馬之爭並非簡單的辯論,而是一場關於真理和勇氣的較量。在這場較量中,有些人選擇了妥協和屈服,而有些人則選擇了堅守和抗爭。

院中幾乎走了一小半的人,剩下的賓客們看著林小風的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他們開始重新審視這位建業侯以及他所代表的一切。而林小風則重新擠出笑臉對剩下的人說道:“這下沒人覺得這是鹿了吧?”他試圖緩和氣氛,但眾人心中的波瀾卻難以平息。

然而還是有人開始附和著林小風的話,稱讚他的英明和睿智。這些人或許是為了攀附權勢,或許是被林小風的威勢所震懾,總之他們選擇了順應時勢。馬屁之聲再次響起,而且態度相當熱烈。現在不想當馬屁精的都走了,剩下的都是誌同道合的人啊!在同行麵前表演還能算得上丟臉麼?能跟建業侯混上關係才是要緊的!

沒過多久滿院皆稱鹿為馬,而後此起彼伏的還有對離席者的批判聲。這些聲音充滿了嘲諷和蔑視,仿佛那些堅守真理的人成為了可恥的背叛者。林小風舉起酒杯喜氣洋洋地道:“好!好啊!在座的諸位都是我靖江的國之良才。不似剛才那群不識抬舉的蠢物指馬為鹿。也罷他們走了咱們儘情高興!等下我會讓管家將各位來賓的姓名留下將來若是想謀一份前程本侯必會為其舉薦!”他的話音剛落,來賓們便沸騰起來,他們山呼海嘯般地稱讚著林小風的義舉,仿佛已經成為了他的忠實擁躉。

而書文旭則冷眼旁觀著這場鬨劇,他的心中充滿了悲哀和無奈。他似乎開始明白了些什麼,但又仿佛陷入了更深的困惑之中。在這個充斥著謊言和盲從的世界裡,真理和勇氣究竟還有何意義?他默默地離開了公主府,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迷茫和擔憂。

禦花園中,春光明媚,桃花盛開,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微風拂過,帶來淡淡的花香,使人心曠神怡。然而,花園中的人兒卻各懷心事。

靖江帝在花園中漫步,他的步伐沉穩而有力,顯示出一種不怒自威的帝王氣概。身旁,王景文垂手侍立,神色恭敬,目光始終追隨著靖江帝的腳步。

林小風和書文旭則跟在靖江帝的身後,保持著半步的距離。林小風手中還牽著那頭鹿,鹿兒溫順地跟隨著他的腳步,偶爾發出幾聲呦呦的叫聲,打破了花園的寧靜。

“兩位愛卿找朕來,就是為了給朕送一頭鹿?”靖江帝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和調侃。

林小風輕咳了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他抬頭看向靖江帝,道:“陛下,昨日是臣的生日,有人給臣送了這一頭鹿。但是,臣聽涵淼說此鹿乃是皇貢。”

說著,他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一旁的景色仿佛也為之凝重,桃花不再搖曳,綠葉也靜止不動,仿佛在等待著他的下文。

“臣心想,既然是皇貢,那送到臣這裡就不太合適了。”林小風繼續說道,“臣思索再三,還是覺得給陛下送來為好。”

靖江帝停住腳步,轉過身來,目光在林小風和書文旭身上掃過。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洞察人心。他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啊,你不會以為因為這點小事,朕會生氣吧?”

林小風心中一凜,暗道這個死太監果然去通風報信了。他斜了王景文一眼,卻見對方麵無表情,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

王景文雖然與林小風私下關係不錯,但在這件事上,他必須忠於自己的職責。任何對陛下的不忠或疏忽都可能帶來嚴重的後果。因此,他選擇了通報陛下,儘管這可能會讓林小風感到不滿。

林小風深吸一口氣,道:“陛下胸懷包藏宇宙,臣自然不會覺得陛下會因為這種小事生氣。而且,臣今日來也不是為了特意送鹿而來,其實是另有一事與此鹿有關。”

“哦?”靖江帝眉毛一挑,顯然對林小風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產生了興趣,“說說看。”

林小風頷首道:“昨日臣生日大擺宴席,雖然並未發帖邀請,但人皆可來。在場賓客來了一百多人絕大多數都是京中大大小小官員。”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恰逢有人送此鹿而來,臣便心生一計想要對眾多來賓試上一試。”

“於是臣當眾指鹿為馬,想要看清裡麵到底有多少趨炎附勢的小人。”林小風的話語中透露出幾分狡黠和機智。

靖江帝嘴角緩緩勾勒起一抹弧度,對林小風的計策表示讚賞。他點了點頭道:“嗯,過生日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了?你繼續說。”

林小風繼續說道:“臣當時也是靈感湧現。臣身為錦衣衛指揮使而錦衣衛乃是陛下的耳目、手中刀。監察百官、整肅官場風紀乃是錦衣衛天職。”他的聲音堅定有力,仿佛要將自己的信念和決心傳遞給在場的每一個人。

“臣為官這麼多年,早已經將天職融入本能。故而靈感萌發,在群官會集之時想要試上一試。”林小風繼續說道,“臣指鹿為馬,本以為在場人會大力反駁哪知真實情況卻大大出乎臣的預料。話一出口,當場竟無一人敢反對。”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失望。

靖江帝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個情況確實有些糟糕。他沉聲問道:“無一人敢反駁?那後來呢?”

林小風眼神一閃,繼續說道:“好在後來有幾十名年輕人站了出來,當場憤然離席而去。更有人膽敢大聲指責臣在做結黨營私的小人行徑堅稱鹿就是鹿!”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敬佩和讚許,“這些人實屬我靖江讀書人的楷模不畏強權、剛正不阿。”

靖江帝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顯然對這樣的結果感到滿意。而王景文則臉上露出一絲恐懼,仿佛預感到了什麼不妙的事情即將發生。

林小風話鋒一轉,繼續說道:“至於剩下的大多數人,則是在席間醜態畢露、阿諛奉承之詞不斷。他們說的臣是麵紅耳赤、無地自容。他們讓臣感到惡心!”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強烈的反感和厭惡。同時,他偷偷瞥了書文旭一眼,隻見對方也是麵露惡心之色。

書文旭聽的也是格外惡心,昨天在宴席上,那些人的醜態他全都看在眼裡。此刻聽到林小風這麼說,他心中也感到十分痛快。不過同時,他也對林小風的手段和智慧感到佩服得五體投地。這個人不僅心思縝密、狡猾如狐,而且身居高位卻仍然能夠保持清醒和警惕,確實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林小風繼續說道:“臣這一生都是嫉惡如仇、最不喜諂媚之人。這些人讓臣感到惡心至極!”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仿佛在與這個世界的醜惡劃清界限。同時他再次表達了自己對於靖江帝的忠誠和感激之情,“臣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國為家、為了陛下和靖江的江山社稷著想。”

書文旭悄悄打量了還在侃侃而談的林小風一眼,心中不禁感慨萬千。這個人不僅是個了不起的官員、更是個有情有義的好漢。他能夠時刻保持清醒和警惕、不斷為國家和人民做出貢獻,確實值得自己學習和欽佩。

林小風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臣昨日演完了這場戲之後收獲了許多心得。實事求是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如登天。不唯心、不唯上、隻唯實,這又有多少在朝的官員能做到呢?臣想恐怕寥寥。”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和無奈,同時也表達了自己對於未來的期望和憧憬,“越是這樣臣越感工作上的不足、愧對陛下的提攜之恩。”

說著他從袖中掏出了一份名單遞給了靖江帝,“昨日在宴席上那些在席的小人和離席的君子,臣已經讓書大人幫我記錄了一份名單。君子之輩可酌情重用;小人之流要審慎監督,還請陛下禦覽。”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果敢,仿佛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和決心。

書文旭也上前一步將名單遞給了靖江帝。這份名單是他們精心製作的,記錄了每一個在宴席上的人的表現和態度。他們希望通過這份名單為靖江帝提供一個清晰的參考,幫助他更好地選拔官員、整頓朝綱。

靖江帝接過名單仔細瀏覽起來,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他深知這份名單的重要性,也明白林小風和書文旭的用心良苦。他抬頭看向他們兩人,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之情,“你們做得很好!”他沉聲說道,“朕會好好考慮這份名單的。”

然而此時的王景文卻是心急如焚,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樣難受。他深知自己這次走了一步臭棋,不僅得罪了林小風這個狡猾如狐的家夥,還可能讓自己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他偷偷瞥了林小風一眼,隻見對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心中不禁一陣發毛。

靖江帝看完名單後身形停在原地口中喃喃道:“指鹿為馬.好一個指鹿為馬!”他的聲音中透露出深深的讚賞和敬意。他抬頭看向林小風,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之色,“小風你做得已經很好了!朝中人要是都有你這般心思那我靖江江山萬年又有何難啊?”

林小風抿了抿嘴,臉上露出慚愧之色,“陛下.其實臣剛才有一事撒謊了。”他低聲說道。

“什麼事撒謊了?”靖江帝好奇地問道。他深知林小風的性格,知道他不會輕易撒謊,除非有特彆的原因。

林小風踟躕了一下,繼續說道:“兒臣剛才說不擔心陛下因為鹿是皇貢心有掛礙,但其實心裡是擔心的。所以臣演這麼一場戲一是為了篩選出小人君子;二是為了打消陛下的疑慮。”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用心和良苦用心。原來他之所以這麼做,不僅是為了選拔官員、整頓朝綱,還是為了打消靖江帝的疑慮和掛礙。這樣的用心和機智確實讓人佩服不已。

“你如今已經位極人臣又關係許多重大機構。”靖江帝歎息道,“任何一步都恐遭非議。但是你不怕被降職、更不怕被奪爵隻怕傷了與父皇之間的一份親情。”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對林小風的讚賞和認可。這個人不僅是個了不起的官員、更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兒子。他能夠時刻將親情放在首位、不斷為國家和人民做出貢獻的同時也不忘孝順和尊重長輩確實值得自己好好珍惜和栽培。

林小風深沉道:“兒臣年輕時就已經見不到自己的生身父母,而今與涵淼成家立業,這份情感隻能寄托在陛下身上。”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依戀和敬意,仿佛將靖江帝視為自己最重要的親人和依靠,“兒臣深知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更像是珍寶一樣易碎,人心之險惡以至於感情常遭破壞,總要細心維護才能安穩。所以對於情感,臣總是希望打起一萬分精神用儘全力來守護。”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要將自己的信念和決心傳遞給在場的每一個人。同時他也表達了自己對於靖江帝的感激和忠誠之情,“兒臣希望與

靖江帝的臉上洋溢著止不住的笑意,雙眼閃爍著滿意的光芒。他伸出手,用力地拍了拍林小風的肩膀,連聲讚道:“好,好,真是好啊!”他心中暗自思量,若是他的兒子能有林小風一半的能力,他今年就能安心退休了。

書文旭此刻已經是瞠目結舌,完全被林小風的表現所震撼。他今天來這裡,真的是大開眼界了。這已經不是用“舔狗”能形容的了,這簡直是舌頭上長了個人啊!他看著林小風,心中暗歎,這家夥的功力比以前更加精深了,這番操作,高低得載入史冊。

在靖江帝暢快笑聲的回蕩中,他轉向書文旭,含笑道:“書愛卿,如果你沒有彆的事情的話,就先去忙吧,朕想跟賢婿說幾句話。”他說完,轉身繼續向前走去,留下書文旭在原地愣神。

書文旭抹了一把額頭,心中暗歎,這就已經開始攆我走了麼?他有些無奈地行禮道:“啊?額·····臣告退。”他明白,自己隻是個道具人,留在這裡也沒有他插嘴的地方。而且,早點走也好,免得林小風再說出什麼肉麻的話,讓他聽了都晚節不保。

在靖江帝身後,林小風悄悄扯了扯王景文的袖子。王景文渾身一哆嗦,趕忙放慢了腳步,悄悄挪到林小風身旁。林小風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低聲道:“王哥好呀。”

王景文咽了口唾沫,眼裡帶著一絲驚恐,小心翼翼地回應道:“建業侯有什麼吩咐?”林小風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我爹昨天給我托夢了。”

王景文一愣,不禁問道:“額·····什麼夢?”林小風盯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他說,挑撥我家庭關係的人,他明天就會把他帶走!”

王景文聽到這裡,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差點淚崩。他心中哀嚎,尼瑪,這不僅是嶽父,連親爹都祭出來了?他苦著臉看著林小風,無奈地從懷中掏出兩張銀票,遞了過去。

林小風接過銀票,卻並不滿足,繼續在他眼前搓了搓三根手指。王景文心中一緊,知道這是在向他要錢,隻好繼續掏錢。他苦著臉壓低嗓音問道:“真沒了侯爺·····回去我給您補上成麼?您要多少?”

林小風收好銀票,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拍了拍王景文的肩膀道:“你心意到位,這事兒就算了了。下次注意哈。”說完,他快步趕上靖江帝的身形,留下王景文在原地咬牙切齒。

此刻的靖江帝心情大好,當林小風趕到他身側時,他微笑著說道:“小風啊,你寫的奏疏朕已經準了。內閣也是一致同意。”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朕已經決定派仲安春前去費列羅,提前做好準備。”

林小風聽到仲安春的名字,有些疑惑地問道:“仲安春?他不是一直在海外處理事務麼?”

“沒錯。”靖江帝點點頭,“仲安春早些年帶著狗尾巴草兒同下西洋,現在正職西洋海事司。他在海外衙門處理事務多年,經驗豐富。此次派他去費列羅,是最穩妥的選擇。”

林小風聽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原來如此,陛下英明。”他明白靖江帝的用意,仲安春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

靖江帝話鋒一轉,突然問道:“此番決議一下,現在民間應該已經有消息傳出。你覺得西海商貿的股票會如何?”林小風肯定地說道:“必然大漲!費列羅的消息振奮人心,百姓一定會爭相搶購。現如今火車鐵路的股價已經穩定,我認為最好的投資機會就是西海商貿。”

“現在的股價是多少?”靖江帝好奇地問道。“二兩四錢。”林小風回答道。

靖江帝沉思良久後說道:“朕決定把手中的現銀全部購入西海商貿的股票。”他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風險雖然有些大,但是朕相信你的判斷。”

林小風驚訝地看了靖江帝一眼:“風險確實不小。陛下之前已經大量買過了吧?”他提醒道,“還是要謹慎一些。”

“有何風險?這件事你幫朕去辦吧。”靖江帝篤定地說道,“對了,你沒買股票麼?”他好奇地問道。

林小風搖頭笑道:“臣沒有炒股的習慣。隻買了鐵路的股票,準備留著當傳家寶。”在他看來海外的事務雖然利潤巨大但是同樣麵臨不確定性。任何一股都不如鐵路來的穩當。

“你呀·····沒有以前膽子大了。”靖江帝調侃道,“還不如朕!”林小風聽後隻是抿嘴一笑:“陛下猶是盛年,臣自然不能比。”兩人的對話在愉快的氛圍中結束。

而在遙遠的費列羅皇宮內,狗尾巴草兒、祺瑞斯和瓦爾特波爾森公爵三人坐在長桌邊滿麵愁容地商議著對策。自從上次看到火炮發射後兩人對靖江的武力水平拜服得五體投地;但同時也開始重新評估跟靖江站在同一條戰線的風險;更糟糕的是教會遲遲沒有動靜讓他們感到十分不安,“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啊!”祺瑞斯焦急地說道。

“賴兄要不你先放我回家?”瓦爾特波爾森公爵提議道,“我幫你去聖城探探口風如何?”狗尾巴草兒聽後輕歎一聲:“二位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後路可言麼?一切擔心都是沒有必要的。”他試圖安撫兩人的情緒“一批大炮已經送到了城牆上我敢說現在費列羅的主城的城防遠超聖城。”

“隻要教會膽敢對費列羅有動作我們就會第一時間殲滅對方。”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然後再向聖城進攻就這麼簡單。”他說得斬釘截鐵讓兩人不禁感到一絲震撼;同時也被他的決心所感染,“待事成之後我會即刻向朝廷替二位報功。”狗尾巴草兒承諾道。

然而,就在三人陷入沉默之際,一道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安靜,“公爵洛溪羅國大批軍隊抵達我國境內。”一個金發碧眼的士兵氣喘籲籲地入內通報,“同時還發現了聖殿軍的身影人數暫不能確定。”祺瑞斯跟公爵眼中同時閃過驚慌的神色;而狗尾巴草兒則是驚喜異常,“來了!終於來了!”他心中暗歎不過他也感到一絲詭異為什麼這樣大的消息剃刀會沒有探查到?除非對方是秘而不宣悄悄集結···········

在得知這個消息後,三人的心情都變得沉重起來。他們明白,這場與教會的較量,才剛剛開始。而接下來的每一步,都需要他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因為一旦走錯,就可能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但他們也堅信,隻要他們團結一心,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

瓦爾特波爾森公爵緊張地望著狗尾巴草兒,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不安。他深知,在這個風雨欲來的時刻,任何決定都可能關乎到整個費列羅的命運。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似乎已經成了他們的主心骨。

狗尾巴草兒站在城牆上,風從他的發梢吹過,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他眺望著遠方,仿佛在尋找著敵人的蹤跡,又仿佛在思索著未來的戰略。

“看那些聖殿軍,”祺瑞斯低聲說道,“人皆重甲,身材高大,如同鐵塔一般。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對信仰的狂熱,這可真是難纏的對手。”

狗尾巴草兒微微點頭,卻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場戰爭不僅僅是雙方兵力的較量,更是智慧與勇氣的對決。

天降大雨,整個城市都被籠罩在一片陰暗之中。狗尾巴草兒冒著雨在城牆上巡視,檢查著每一個火炮的安置點。他的臉上滿是雨水,但眼神卻更加堅定。

就在這時,瓦爾特波爾森公爵慌張地跑上了城牆。他的衣服已經被雨水打濕,但臉上的焦急卻無法被雨水衝刷掉。

“我們派出去的使者一直沒有回來,”他喘息著說道,“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探子回報,洛溪羅軍隊正在向這裡趕來,人數恐怕有八萬之眾。”

狗尾巴草兒眉頭緊鎖,但他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慌。他深知,戰爭不僅僅是人數的對決,更是智慧與策略的較量。

“對方雖然人數眾多,但來路複雜,必然存在諸多矛盾,”他冷靜地分析道,“我們隻需要堅守城池,等待時機。”

他轉身看向城內的百姓,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他知道,這場戰爭不僅僅是軍隊之間的較量,更是對城內百姓信心和決心的考驗。

隨著時間的推移,戰爭的陰雲越來越濃重。但狗尾巴草兒卻始終保持著冷靜和堅定,他帶領著士兵們加固城牆、準備物資,做好了長期堅守的準備。

而在遠方的洛溪羅軍隊中,主將莫德卻越來越感到不安。他原本以為這場戰爭會是一場輕鬆的勝利,但現在看來,他們似乎遇到了一塊難啃的骨頭。

審判長和紅衣主教依然保持著悠閒的態度,仿佛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但莫德卻能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一絲凝重。

“這場戰爭,恐怕不會那麼簡單,”莫德心中暗想,“但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拿下這座城池。”

雙方的準備都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戰爭一觸即發。而在這場決戰的背後,更是隱藏著諸多勢力的角逐和博弈。但無論如何,狗尾巴草兒和他的士兵們都已經做好了迎接挑戰的準備。

此刻的狗尾巴草兒站在城牆上,眺望著遠方的敵人。他的心中充滿了決心和勇氣,他知道,這場戰爭將是他人生中的一次重要考驗。但他也堅信,隻要他們團結一心、堅定信念,就一定能夠戰勝一切困難,守住這座城池。

與此同時,在洛溪羅軍隊的營地中,莫德也在緊張地布置著戰術。他深知這場戰爭的艱難性,但他也相信自己的能力和士兵們的勇氣。他們為了信仰和榮耀而戰,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都不會退縮。

夜幕降臨,雙方的士兵都進入了緊張的備戰狀態。在這漫長的夜晚裡,他們的內心都充滿了期待和不安。但無論如何,他們都已經做好了迎接黎明的準備,等待著決戰的到來。

“將軍,請您稍安勿躁。”審判長以溫和卻充滿權威的語氣安慰著麵前這位即將發怒的莫德將軍,“聖座料事如神,他的計劃從未出錯過,我們自然不會貽誤戰機。”

莫德將軍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但終究還是按捺住了怒火。畢竟,這裡是戰場,而他,作為主將,必須保持冷靜。審判長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他清楚,對這位有些粗魯的將軍,需要用一些策略。

審判長環顧四周,隻見周圍是一片荒蕪的戰場,唯有遠方的費列羅城,巍峨聳立,仿佛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既然咱們都到這裡了,那我就實話直說了吧。箱子裡麵裝的,乃是一件極為厲害的武器,我們稱其為‘神罰’。這件武器,隻有聖殿軍使用過,這還是第一次投入實戰。”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莫德將軍的眼睛,繼續說道:“教會內部,我們稱其為‘神罰’。我已經看過了,你現在在意的無非不就是城門難攻麼?隻要有了它,擊碎城門將易如反掌。”

莫德將軍的神色終於起了變化。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神罰?這是什麼東西,竟然能擊碎城門?”

審判長微微一笑,卻不直接回答他的問題:“隻要城門一破,我們的大軍就可以直接殺入城中。要不了幾天,費列羅的王城就會變成一片廢墟。”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然而莫德將軍卻仍然有些疑惑:“恕我直言,幾天時間就打下一座城,這實在太過理想。如果不順利,甚至幾年都不一定有可能。”

“敢問審判長,‘神罰’到底是什麼東西?能不能讓我看一看?”莫德將軍的好奇心終於被完全激發了出來。

然而審判長卻隻是神秘地笑了笑:“急什麼,等到了你就知道了。現在外麵潮濕得很,我看還是放在箱子裡比較穩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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