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_完蛋!陛下這是要白嫖我!_思兔 

第274章(2 / 2)

丁義抱拳拱手,聲音低沉而有力:“一部分戰死沙場,一部分逃逸了,還有一部分隨李自成……李闖賊圍困了京師,具體下落不明。”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悲痛與無奈,仿佛那些戰死的將士和逃逸的士兵都是他的親人一般。

祝鳳翽點了點頭,他凝視著宣府鎮高聳的城牆,陷入了沉思。皇帝曾告知他,一個多月後,建奴將入關劫掠,宣府之地首當其衝。守城之務,當務之急乃是總攬兵權。朝廷規定投降者可以免罪,並且官複原職。然而,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收回兵權呢?這是一個亟待解決的問題。他如同一位站在懸崖邊的勇士,需要找到一條通往勝利的道路。

天色已晚,暮靄沉沉,祝鳳翽與薑應奎坐在城郭附近的一座小築裡。這座小築簡陋卻彆致,四周被一圈低矮的籬笆圍著,籬笆上爬滿了野藤,顯得頗有幾分野趣。他們就著微弱的燈光,品嘗著稀粥和鹹菜,這簡單的食物在此刻卻顯得格外美味。旁邊燃著一堆篝火,火光映照著四周,使得這寒冷的夜晚多了幾分溫暖。鐵鍋懸掛在火上,裡麵的水咕嘟咕嘟地沸騰著,散發出陣陣熱氣,與周圍的寒意形成了鮮明對比。

火光映照下,周圍的甲士圍成一圈,也都吃著同樣的食物。他們的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神情,仿佛這簡單的晚餐就是他們最大的幸福。吃飽喝足後,他們還會取些沸水,放在空地上等它涼了再喝,看上去十分愜意。在這個動蕩的時代,能夠有這樣一份安寧和滿足,實屬難得。

在這個戰亂頻仍的時代,隻有精銳部隊才能享受到精米和鹹菜的待遇。至於普通的士兵,能有一捧炒麵充饑就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這種炒麵,其實就是熟麵粉,方便攜帶,存放久了也不會壞。餓的時候,隻需撮一些入口,再喝點清水,就能填飽肚子。不過,它的味道並不怎麼好,而且不耐餓,還耗水。儘管如此,明軍的將士們卻非常喜歡它,甚至連蒙古和八旗的士兵也會攜帶它作為軍糧,可見其在軍中的普及程度。

鳳翽的麵色雖然平靜如水,但內心卻焦慮不安。他當前有兩個重要的任務:一是收回兵權,二是贏得民心,這都是為了守城的大計。兵權是穩定軍心的關鍵,隻有掌握了兵權,才能確保軍隊的忠誠和戰鬥力。而民心則是守城的基礎,隻有贏得了民心,才能得到百姓的支持和擁護。這兩個任務都異常艱巨,讓鳳翽感到壓力山大。如果兵權能夠順利收回,那麼一切都會變得順暢;反之,則可能引發兵變,後果不堪設想。至於民心,他還沒有想出好的策略來爭取,這讓他更加焦慮。

突然,值守的兵士來報告說:“閻大人,門外有一位姓範的商人求見,名叫蔡元僖。”鳳翽放下手中的稀粥,眯起眼睛思索著。這個蔡元僖突然來訪,究竟有何意圖?臨行前,皇帝曾秘密給他一份名單,上麵列著八個叛國投敵的人,他們的罪行都極其嚴重。而蔡元僖的名字,就赫然列在這份名單的首位。這讓他不得不警惕起來。

起初,鳳翽想拒絕見他,以免打草驚蛇。但轉念一想,這或許是一個一石三鳥的好機會。他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探探蔡元僖的底細,說不定還能從他身上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於是,他決定見見這個蔡元僖。

“讓他進來吧!”他吩咐道。

“是。”兵士應聲道,隨即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錦袍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身材矮小,體態微胖,麵容如同猴子一般,眼睛圓而狡黠,尖下巴闊嘴巴,給人一種非常刻薄的感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精明和狡詐,仿佛時刻都在算計著什麼。

鳳翽端著碗,假裝不在意的樣子。蔡元僖走進來後,看到鳳翽竟然和士兵們一起吃飯睡覺,大感意外。他原以為像鳳翽這樣的朝廷二品大員,應該會獨居一院,享受高規格的待遇。但眼前的一切卻讓他大跌眼鏡。不過,他畢竟是個見過世麵的人,很快就鎮定下來,跪拜道:“草民蔡元僖,拜見宣府巡撫閻大人!”

鳳翽淡淡地說:“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不必多禮。”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蔡元僖不敢輕易造次。

蔡元僖麵露難色,似乎有什麼隱情想和鳳翽私下商議。但鳳翽並不允許他這樣做,而是當眾詢問他的來意,讓他感到為難。不過,他早就有所準備,於是說道:“草民在邊關與蒙古人進行交易,家中養有牛羊。聽說官軍收複了宣府,我願意將這些牛羊獻給大人,以犒勞三軍。”他說得慷慨激昂,仿佛真的在為官軍著想。

鳳翽心中暗自冷笑,這種伎倆他見得多了。商人賄賂官員時,往往不會直接陳述金錢交易,隻有愚鈍的人才會這樣做。精明的人一定會察言觀色,投其所好,逐漸將官員引入圈套。而更高明的人,則會設下陷阱等待官員掉入,一旦官員陷入其中,就後悔莫及了,最終會被商人所控製。他深知這一點,所以並不會輕易被蔡元僖的言辭所打動。

鳳翽迅速吃完稀粥,拍著肚子說:“還沒吃飽呢!範員外可以把牛羊牽來,讓我填填肚子。”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和調侃,仿佛真的在期待著一頓豐盛的晚餐。

蔡元僖大喜過望,以為有機會可乘。他指著門外說:“牛羊已經在外麵了,請大人笑納。”說完後,他先行走出室外,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鳳翽跟在他的後麵,士兵們也緊隨其後,都饞得直流口水。他們已經有很久沒有嘗過肉味了,這突如其來的牛羊讓他們興奮不已。

走到門外一看,果然有幾個人牽著牛、拉著羊站在街上。這些牛羊肥壯健壯,看上去十分誘人。士兵們正要爭搶時,鳳翽製止了他們:“且慢!”他轉頭問蔡元僖:“這些牛羊值多少錢?”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和認真,仿佛真的在關心這個問題。

蔡元僖笑著說:“大人言重了,這隻是範某的一點心意,不敢言價。”他說得十分懇切,仿佛真的在為官軍著想。

“不行!”鳳翽堅決地說,“陛下有命令,不得掠奪民財、不得占人便宜。如果你不說出價格,我是不會接受的。”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讓蔡元僖不敢再有所隱瞞。

蔡元僖略一思索,明白了鳳翽的意思。他是想在眾人麵前顯示自己的清廉,不願接受不明不白的饋贈。於是,他估算了一下後說:“大約值二百兩銀子。”他說得十分謹慎,仿佛真的在估算這個價格。

“拿銀子給範員外!各部均分這些羊,怎麼烹煮食用,你們自己決定!”鳳翽命令道。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豪邁和慷慨,仿佛真的在為士兵們著想。

銀子付給蔡元僖後,士兵們像狼一樣撲向羊群。他們興奮地呐喊著,仿佛真的在慶祝一場盛大的節日。而牛則被留了下來,因為它們既貴重又可以用於運輸糧草和軍械,尤其是炮兵的火炮,更是離不開它們。這些牛將成為軍隊的重要資產,為守城之戰提供有力的支持。

在士兵們忙碌的時候,蔡元僖靠近鳳翽,低聲說:“閻大人,能否借一步說話?”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神秘和謹慎,仿佛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鳳翽雖然心中急切,但還是強忍住了。他環顧四周,確認沒有人注意他們後,才緩緩地說:“範員外隨我來。”說完後,他轉身走向一間偏室,示意蔡元僖跟上來。

兩人走進一間偏室,關上門開始交談。蔡元僖深深地行了一禮:“久仰閻大人的威名,今日得以相見,實在是三生有幸。”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恭維和敬仰,仿佛真的對鳳翽十分崇拜。

鳳翽沒有心情應酬他,直接問道:“範員外有何見教?我剛掌管宣府不久,公務非常繁忙。”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和冷漠,仿佛真的在趕時間。

蔡元僖收起笑容,正色問道:“我想詢問一下京師的近況,特彆是六部尚書侍郎等官員是否有變動。我們為朝廷運送糧草,雖然流賊已經退去,但京師的音訊卻不通暢,我們不知道近況如何。”他說得十分懇切,仿佛真的在關心朝廷的安危。

“我們的生計一靠實力二靠關係。”他又補充了一句,似乎在強調關係的重要性。這讓鳳翽更加警惕起來,他知道蔡元僖在六部中一定有靠山。

鳳翽心中一動,他想到從京師到宣府關卡重重,如果沒有關係的話很難通行無阻。不過鳳翽並不想多問以免露出破綻。他走到門邊推開門說:“明天有火器和火藥從京師運來我會派人在宵禁時把它們放在西城門旁的街市上。”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神秘和謹慎,仿佛真的在傳遞什麼重要的消息。

“京師已經發生變故了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他補充了一句,似乎在強調自己的無奈和儘力。這讓蔡元僖更加震驚和疑惑,他不知道鳳翽究竟在暗示什麼。

蔡元僖聽到這個消息後大為震驚,心中思緒萬千。他明白鳳翽的話中之意,京師已經發生了變故,而他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這意味著他必須更加謹慎地行事,以免卷入未知的漩渦之中。最後,他謹慎地問道:“那麼閻大人,宣府剛剛由官軍接管,這些物資怎麼出城呢?”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

慢著,這羊肉還沒熟透呢!“小院裡頭,火堆上的羊肉滋滋作響,香氣四溢,金黃色的油脂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宛如點點星辰,引得周圍人一陣陣吞咽聲,仿佛連空氣都被這股誘人的香味所充盈。

眼瞅著香氣越來越濃,正當祝鳳翽準備嘗第一口的時候,一個值守的士卒急匆匆地跑進來,腳步在青石板上踏出急促的節奏,打破了這份寧靜。他一臉緊張地稟報:“閻大人,宣府鎮的遊擊將軍丁義求見。“

“丁義?“祝鳳翽皺了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深思,隨即吩咐,“讓他進來!“說完,他把手中的羊肉串放到一旁,目光望向門口,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丁義一身戎裝,快步走了進來,鎧甲在夕陽的餘暉下泛著冷冽的光澤,每一步都顯得沉穩有力。他躬身行禮:“遊擊將軍丁義參見閻大人。“他雖然身材不是特彆高大,但穿上鎧甲、拿起戈矛,舉手投足間都透露出一股子力量,這不是一朝一夕能練出來的,得需要長時間的錘煉和戰場的洗禮。

“丁將軍來得正好,嘗嘗我剛烤的羊肉。“祝鳳翽熱情地說,臉上洋溢著真誠的笑容,仿佛對這位將軍的到來早有預料。

丁義是個粗獷的人,也沒多想,接過羊肉就想吃。可他一抬頭,就看見薑應奎等將士的目光像刀一樣瞪著他,凶光畢露,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丁義愣了一下,琢磨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趕緊把手中的羊肉串還給祝鳳翽:“閻大人,您先請。“說完,那些像刀一樣的目光才從他身上移開,他心中暗自慶幸,感覺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他很好奇,祝鳳翽怎麼會有這麼強的凝聚力,這實在是太少見了。

祝鳳翽嘗了一口羊肉,滋味鮮美,肉質鮮嫩,他滿意地點點頭,又拿起一串遞給丁義:“丁將軍,你有什麼事嗎?“他的語氣平和,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丁義環視了一下院子裡的眾人,顯得有些猶豫,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夕陽的餘暉灑在他的臉上,映照出他內心的掙紮。

“沒關係,他們不會泄露消息的!“祝鳳翽安慰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信任和鼓勵。

丁義猶豫再三,終於下定決心,聲音低沉而堅定:“閻大人,我想彈劾萬全都司掌印指揮使吳致遠。他壓榨衛所士兵,貪墨軍餉,還跟商人勾結販賣朝廷禁物,我知道的就有火器、火藥、鐵器……“丁義說了好久,才把心裡的不滿都吐露出來,仿佛是在卸下一塊沉重的石頭。

祝鳳翽不動聲色地聽完,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又舒展開來,他問:“丁將軍,你有證據嗎?“他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力量。

丁義無奈地搖了搖頭。在大明朝辦案,理論上需要兩種證據:人證或物證。但謹慎的人都不會留下物證,而人證作證時,常常因為主審官一句“空口無憑“就被否決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沮喪。

正當丁義以為祝鳳翽和吳致遠是一丘之貉時,祝鳳翽開口了:“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所以我決定當著所有士兵的麵揭露吳致遠的罪行,怎麼樣?“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是在給丁義注入一股無形的力量。

丁義激動地站了起來,眼中閃爍著淚光:“多謝閻大人秉公處理,我感激不儘!“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是被祝鳳翽的正義所感動。

“慢著……“見丁義要走,祝鳳翽叫住了他,“既然要查辦吳致遠,就需要丁將軍你幫個忙。“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什麼忙?“丁義問,心中有些忐忑。

“丁將軍手下有八百邊軍精銳,為了防止吳致遠反抗導致兩敗俱傷,我想把丁將軍的手下全部借調過來以備不時之需。“祝鳳翽解釋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的光芒,仿佛是在審視著丁義的內心。

丁義心裡咯噔一下,名義上是借兵,實際上就是剝奪他的兵權。難道他和吳致遠真的是一夥的?丁義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祝鳳翽很擅長帶兵,有些東西是裝不出來的。他對手下的將士都很好,不可能和吳致遠同流合汙。

丁義很快明白了祝鳳翽的用意。對方一定是忌憚他的實力所以才以借兵之名解除他的兵權從而安心對付吳致遠。也好,古有杯酒釋兵權,今有祝鳳翽一串羊肉下其兵權,也算是一段佳話了。想到這裡,丁義伸手從隨身攜帶的包裹中取出兵符印信,遞到祝鳳翽手中:“閻大人,這是我的兵符印信,你可以憑此調動他們。“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做出一個重大的決定。

“好!丁將軍慢走,我就不送了!對了,後天一早校場發餉,丁將軍務必準時到場。“祝鳳翽吩咐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丁義強迫自己不要多想,拱手告彆,轉身離去,他的背影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有些落寞,但更多的是一種堅定和決絕。

沒過多久,值守的兵丁又來稟報:“閻大人,萬全都司掌印指揮使吳致遠求見。“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仿佛是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祝鳳翽歎了口氣,心想該來的早晚都會來。他揮了揮手,示意兵丁讓吳致遠進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的光芒,仿佛是在期待著什麼。

吳致遠孤身一人走了進來,一番客套之後便言歸正傳:“閻大人,我想彈劾遊擊將軍丁義。“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在宣泄著內心的憤怒和不滿。

“他貪墨軍餉、殺良冒功,還有失職、僭越、狂悖、貪婪等罪行,我有證人,請閻大人嚴查。“吳致遠一臉正氣地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的光芒,仿佛是在為自己的正義而戰。

祝鳳翽佯裝一愣,思索片刻後說:“郎指揮使,你真的有證據嗎?“他的聲音平靜而有力,仿佛是在試探著吳致遠的決心和實力。

“我以項上人頭擔保,句句屬實!“吳致遠斬釘截鐵地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和決心。

祝鳳翽又佯裝思索了一番,然後說:“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所以我決定當著所有士兵的麵揭露丁義的罪行,怎麼樣?“他的聲音帶著一種威嚴和力量,仿佛是在宣告著一個重大的決定。

“多謝閻大人!“吳致遠感激地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欣喜和期待,仿佛是在期待著即將到來的勝利。

“既然要查辦丁義,還需要郎指揮使你幫個忙。“祝鳳翽話鋒一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的光芒,仿佛是在審視著吳致遠的內心。

“什麼忙?“吳致遠問,心中有些忐忑和不安。

“丁義有八百邊軍精銳,為了防止他暴起反抗,我想向郎指揮使借一千衛所兵以備不時之需,怎麼樣?“祝鳳翽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的聲音平靜而有力,仿佛是在等待著一個答案。

吳致遠眨了眨眼,迅速思考對策。借兵是不可能的事情,這輩子都不可能,除非對方是宣府總兵或宣大總督,否則誰來都不奏效。這些兵是他的底氣,沒有底氣就隻能任人宰割。朝廷沒有讓他擔任總兵或總督,必然有這方麵的考量,所以他不能借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絕,仿佛是在堅守著自己的底線。

“閻大人,您是宣府巡撫加兵部侍郎銜,按理說可以調動我。但是兵將一體,我可以聽從閻大人的指揮,但是兵不能外借,這是朝廷的規矩。“吳致遠一臉為難地說,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堅持。

“況且閻大人您還有許多地方沒有收複,等您離去後,宣府的防務還是會回到我手中。即使想借兵也力不從心。“他補充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的光芒,仿佛是在為自己的決定尋找著合理的解釋。

祝鳳翽佯裝恍然大悟的樣子:“我之前在縣衙裡擔任九品小吏,對朝廷的規矩不太了解。幸好有郎指揮使提醒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激和慶幸,仿佛是在為自己的無知而感到羞愧。

“這樣後天早晨我會在校場發餉。到時候請閻大人讓所有衛所兵披甲帶武器到校場領餉。“他提出了一個建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的光芒,仿佛是在為自己的計劃而布局。

“如果丁義強詞奪理甚至帶兵反抗,到時候請郎指揮使務必相助!“祝鳳翽補充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和力量,仿佛是在宣告著一個不可違抗的命令。

吳致遠深思熟慮後拱手告彆。他曾經聽說過戚家軍的下場,所以對校場領餉的事情有些抵觸。但是……披甲帶武器打消(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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