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_完蛋!陛下這是要白嫖我!_思兔 

第286章(1 / 2)

轟的一聲巨響,震撼了天地,仿佛是天神發怒,要將這凡塵攪個天翻地覆!

首先響應的,是那威力驚人的紅夷大炮。祝鳳翽將軍,這位身經百戰的將領,並未將這些火炮堂堂正正地擺在陣前,而是如同狡滑的獵人,將它們巧妙地隱藏在了東城和南城的角落,靜待獵物入網的那一刻,展現出無比的耐心與智謀。

此時,八旗軍正如潮水般猛攻城池,他們高舉著盾牌,步步緊逼,猶如一群瘋狂的野獸。然而,他們的側翼防護卻顯得如此薄弱,仿佛是野獸身上的軟肋,等待著致命的一擊。

在這緊要關頭,十門紅夷大炮中,雖然有一門不幸被敵人的箭矢擊中,如同受傷的猛獸發出哀嚎,但剩下的九門卻早已蓄勢待發,裝滿了沉甸甸的實心炮彈和百子連珠彈,宛如九天之上的雷霆,等待著傾瀉而下。

錦衣衛的百戶王忠,這位身形魁梧、麵容堅毅的將領,親自督戰。他目光如炬,掃視著戰場,仿佛能洞察每一個細微的動靜。隨著一聲令下,九門大炮同時怒吼,炮火連天,如同九條火龍,將敵人的陣地吞噬在熊熊烈焰之中。

炮彈並非對準那些勇敢衝向浮橋的勇士,也不是緊隨其後的攻城步兵,而是專門瞄準了敵方那些操著火器和弓弩的遠程攻擊手。這些敵人穿著新製的棉甲,手持遠程武器,對城上的明軍不斷射擊,如同一群狡猾的獵手。然而,此刻,他們卻成了紅夷大炮的靶子,無處遁形。

紅夷炮,當世火器之王,它的威力無人能敵。那些看似堅固的棉甲,在炮火麵前卻脆弱不堪,瞬間被撕裂成碎片。就連敵人的重甲也難以抵擋其鋒芒,被炮彈擊中後,如同破碎的陶罐,四散飛濺。而那些遠程武器,在紅夷炮的轟擊下,更是如同小孩遇到了壯漢,毫無還手之力,被炸得支離破碎。

嗖嗖的破空聲中,炮彈密集如雨,將那些遠程攻擊的敵人籠罩其中。小指頭大的鉛丸穿透身體,帶著餘威落地,塵土被濺得老高,仿佛是大地的哀嚎。而那些巨大的實心炮彈,則劃出一道道弧線,如同死神的鐮刀,收割著敵人的生命。落地後,它們翻滾著前進,所到之處,七八個人應聲倒下,還有二三人被炸斷了足踝,痛得滿地打滾,哀嚎聲此起彼伏。

“哎呀!我的腳!我的腳!”一名八旗兵痛苦地嘶喊著,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懼與絕望。

“敵人呢?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到了?我受傷了,快救我回去!”另一名士兵捂著傷口,聲音中充滿了無助與哀求。

“救……救我……”一名八旗兵捂著胸口,躺在血泊中呼救,但周圍卻無人理會。未受傷的士兵們紛紛向城下逃去,隻有進入紅夷炮的射擊盲區,才能暫時保住性命。他們的身影在硝煙中若隱若現,如同一群驚慌失措的野獸。

此時,八旗軍的死士們已經推著浮橋靠近了護城河。他們急於渡河,想要鑿城挖磚,為後續的攻城部隊打開通道。然而,當他們來到橋中時,卻突然愣住了。

前排的士兵深吸一口氣,想要躍過護城河,但腳下一滑,掉進了水裡。對岸的祝鳳翽早已用土築起了斜坡,並在上麵澆了水,使得斜坡變得異常滑溜。接下來的幾個士兵也嘗試躍過,但都以失敗告終,他們的身影在水中掙紮片刻後,便沉入了水底。

排隊渡河的士兵們都愣住了,不知所措。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迷茫,仿佛是一群迷失方向的羔羊。後隊的士兵焦急地催促:“前麵的乾什麼呢?快走啊!”但前隊的士兵卻無奈地回應:“我們跳不過去!前三個人都掉河裡了,你們沒看到嗎?”

“是啊,我們的鎧甲重達數十斤,加上河岸濕滑,怎麼可能跳得過去?”一名士兵沮喪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絕望。

後隊的佐領急得大罵:“彆廢話了!跳不過就挖城!再磨蹭我就殺了你們!”他的聲音如同雷鳴般響徹戰場,但前隊的士兵卻更加無奈了。

一個穿著三重鎧甲的死士哭訴道:“橋太短了!至少還差半丈才能到對岸!”他的聲音中帶著哭腔,仿佛是一個無助的孩子。

“不可能!這橋和昨天一樣長!我親自監督伐木的!”一個漢旗兵反駁道,他的臉上寫滿了不相信與憤怒。

“昨晚明軍拓寬了護城河,水位和昨天不一樣了!”另一名士兵解釋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焦慮。

正當他們爭執不休時,一個佐領擠到前麵來:“彆吵了!快上!第一個登岸的賞世職!賞銀千兩!”他的聲音如同號角般激昂,試圖激發起士兵們的鬥誌。說完,他就把盾牌扔到岸上,自己則一躍而起趴在了地上,雙手刨土奮力向上爬。後隊的士兵見狀也紛紛效仿,爭先恐後地向對岸爬去。

登上岸的士兵們撿起盾牌靠近城牆開始撬磚挖牆。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力,仿佛是一群饑餓的野獸在尋找食物。然而,城上的明軍早已進入了白熱化的戰鬥狀態。他們用紅夷炮對付遠處的敵人,用火炮壓製敵人的火器。近處的敵人則遭到佛朗機、鳥銃和弓弩的夾擊。尤其是丁義率領的魯密銃隊更是讓敵人聞風喪膽,隻要他們的子彈飛到,敵人就會非死即傷。

“滾木礌石!”守軍見敵人挖牆,立刻大喊起來。巨大的木頭和石塊夾雜著油桶和火把從天而降,如同天神的懲罰般落在敵人的頭上。火油遇火立刻燃燒起來,將挖牆的敵人籠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那些被砸中的敵人當場斃命,被油燙到的則痛苦地哀嚎,最終被火焰吞噬。他們的身影在火海中扭曲、掙紮,最終化為灰燼。反應快的敵人跳進了河裡,僥幸逃脫的得到了救援,而不幸的則沉入了水底,溺水而亡。

宣府城外火海滔天,黑煙彌漫,仿佛人間地獄一般。這條鴻溝對於八旗軍來說已經成為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障礙,即便強行越過,也隻會是死路一條。

望著那翻滾的火焰和熊熊的烈火,建奴的死士們也不禁心生畏懼,紛紛退到了河邊,向城上射箭。然而,城上的明軍卻早已躲進了掩體後麵,為火器降溫。他們的掩體有三層:最外層是土袋,中間是厚木板,最裡麵則是原木。敵人的箭矢雖然能穿透土袋,但卻無法穿透厚木板,更彆提原木了。隻有火炮和佛朗機的炮彈偶爾能造成一些傷害,但也被明軍巧妙地躲避了。

然而,火勢並未因此熄滅,八旗軍再次發起了衝鋒。這一次,他們的速度和人數都超過了前一次,但傷亡也更加慘重。然而,他們奪取宣府的決心卻更加堅定!他們的身影在硝煙中若隱若現,如同一群瘋狂的野獸,誓要衝破這道生死防線。

“插木為障!”一個佐領為了躲避滾木和礌石的攻擊,下令士兵們將木頭插入地麵,形成障礙。然而,上麵的木頭很快就被守軍打落,而下麵的士兵則趁機撬起了青磚。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力,仿佛是一群饑餓的野獸在尋找食物。

撬磚的工具有的是特製的鐵鉤,可以輕鬆地劃開磚縫,然後再用力將青磚撬出。一旦青磚被撬下,整個過程就會變得更加迅速和高效。他們的身影在城牆下忙碌著,如同一群勤勞的螞蟻在搬運食物。

“倒火油!”守軍見狀立刻命令倒下火油,想要再次點燃敵人的攻勢。然而,敵人卻早有準備,他們手持濕被衝上城牆,將濕被覆蓋在木頭上。火油順著濕被流到了地上,並未引起火災。他們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然而,就在這火油下落的瞬間,一支箭矢射中了守軍的一名士兵,導致他墜城身亡。他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最終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然而,下麵的敵人還沒來得及得意,丁義的魯密銃彈就已經飛到了他們麵前,為同袍複了仇。他們的身影在硝煙中顫抖著,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戰鬥仍在繼續,宣府城外火光衝天,黑煙滾滾。這是一場生死較量,雙方都拚儘了全力。然而,最終的勝利將屬於誰?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在這片硝煙彌漫的戰場上,每一個生命都顯得如此渺小和脆弱。但正是這些渺小的生命,用他們的勇氣和智慧,書寫著曆史的篇章。

這場攻防戰,打得那叫一個激烈,仿佛天地間的一切都被這戰火所吞噬,硝煙彌漫,震耳欲聾的戰鼓聲與兵器交擊的清脆聲響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悲壯的戰歌。還沒見個消停呢,祝鳳翽的眼神中閃爍著堅毅與智慧的光芒,他眼瞅著火油不管用,眉頭緊鎖,瞬間便有了主意,立馬下令:“用抓鉤弩,從側麵把他們的濕棉被給掀了!”他的聲音穿透喧囂,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這濕棉被啊,沉得跟鉛塊似的,吸飽了水分後變得異常沉重,直接提是提不動的,隻能智取,想辦法掀。那抓鉤弩,乃是一種特製的武器,鐵鉤子連著堅韌的麻繩,前端尖銳如鷹喙,後端則是粗壯的麻繩,本是用來鉤拉敵人的。一旦敵人爬上城牆,守軍便迅速甩出鉤子,一鉤一個準,再用力一拽,敵人便如同斷線的風箏,狠狠地摔在地上,後續的士兵再補上一刀,乾淨利落。

此時,明軍的十幾個勇士,如同山嶽般屹立在八旗軍臨時搭建的掩體兩側,他們個個神色凝重,眼神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隨著祝鳳翽的一聲令下,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奮力扔出抓鉤,鉤子在空中劃過一道道銀色的弧線,精準無誤地勾住了那些沉重的濕棉被。一旦鉤子鉤住,他們便使出渾身解數,往兩邊猛拽,仿佛在與無形的巨獸較力。

棉被被緩緩掀開,露出了下方八旗軍的掩體,守軍們見狀,立刻抓住機會,紛紛往裡頭傾倒火油、桐油,那些油液如同金色的瀑布,傾瀉而下,瞬間浸濕了木質的掩體。緊接著,兩位勇敢的老百姓,不顧四周箭雨如織,毅然決然地衝上前去,手中的火把如同憤怒的火龍,猛地投向了那片油海。

“轟!”的一聲巨響,火勢衝天而起,火油不僅點燃了木頭,連地上之前遺漏的火油也被引燃,形成了一片火海,熱浪滾滾,映照著每一個人的臉龐。

“哎呀!”八旗兵的叫喊聲此起彼伏,他們在這突如其來的火海中掙紮,離出入口近的還算幸運,能夠狼狽逃竄,而裡麵的士兵則直接被火舌吞噬,他們在火海中疼得滿地打滾,慘叫連連,沒一會兒,焦黑的屍體就無力地倒在地上,再也不動了。祝鳳翽指揮若定,八旗軍辛苦構建的掩體,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瓦解了,化為了灰燼。

城下的明軍趁著這股勢頭,猛攻八旗軍,而護城河那邊的八旗兵也沒有閒著,他們手持遠程武器,不斷地朝城牆上射擊,箭矢如雨,雙方你來我往,傷亡不斷,戰場上充滿了悲壯與慘烈。有的士兵被抬走救治,有的則永遠地躺在了冰冷的土地上,再也無法起身。

多鐸望著眼前這一片混亂,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這宣府鎮,看來是要經過一番苦戰了。他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又過了好一陣子,戰場上炮聲隆隆,爆炸聲、喊殺聲、怒吼聲、哀嚎聲混在一起,交織成一首悲壯的交響樂。多鐸再也坐不住了,他騎馬在戰場上奔馳,四處尋找破解之法,然而越是焦急,越是覺得束手無策。時間拖得越久,對八旗軍就越是不利,這一點他心知肚明。

“再派兩千人上去!”豪格大聲下令,聲音中充滿了焦急與不甘。

“等等,傳令下去,鳴金收兵!”多鐸一咬牙,下達了這個無奈的命令。他知道,再繼續下去,隻會讓更多的士兵白白犧牲。

“十王叔……”豪格一臉怒容,但這怒火並不是針對多鐸,而是衝著祝鳳翽去的,因為今天攻城的正藍旗損失慘重,這讓他心痛不已。

“祝鳳翽這家夥詭計多端,再打下去隻會增加傷亡,等我好好謀劃一番再攻不遲!”多鐸皺著眉頭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沉的決絕,他知道,現在的撤退,是為了更好的進攻。

回想起昨天的攻城,那隻是試探性的攻擊,傷亡並不大,而且大多是漢八旗的士兵。這些漢人當兵隻是為了錢,如同牲口一般,不像他們旗人那樣有著深厚的戰鬥情誼。而今天攻城的部隊中,漢八旗占了六成,鑲白旗和正藍旗占了四成。漢八旗的步兵雖然不值錢,但用完了就得他們滿八旗頂上,這是多鐸不得不考慮的問題。

撤軍的命令一下,戰場上的喧囂慢慢平息下來,隻留下一片狼藉和沉默。一個八旗兵在撤退的時候,不幸被丁義一箭射中,倒在了地上,城頭上的明軍歡呼雀躍,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

“贏了贏了!明軍威武!建奴跑了!”他們高聲歡呼,聲音響徹雲霄。

“建奴聽著,給多鐸帶句話!”有人高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挑釁。

“多鐸,你就是建州的第一大草包!”

“還有多爾袞,你也是個黑心腸的!”

……

與此同時,在京城的乾清宮裡,林小風正和他的黨羽們緊鑼密鼓地商量著國家大事。大明朝的黨爭如火如荼,齊黨、楚黨、晉黨、徽黨、浙黨、閹黨、東林黨……各黨之間明爭暗鬥,勢如水火。為了對抗這些勢力,林小風聯合了國子監的學生和官員,成立了皇黨,這是他們第一次召開內部會議,氣氛緊張而莊重。

“皇爺皇爺!”突然,郭天陽急匆匆地跑進來,打斷了會議的進程。

“什麼事?”林小風有些不悅地問道,他知道,這次會議對君臣來說都是大事,沒有要緊事是不能隨便打擾的。

“宣府、密雲、彰德府的緊急軍報到了!”郭天陽遞上三份密信,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

“念!”林小風作為皇帝,臨危不亂是他的基本素質,他冷靜地吩咐道。

“但是……”郭天陽看了看周圍,座上百來號人,大多是國子監的學生和官員,還有一些慕名而來的各衙門小官。但六品以上的都少,更彆說三品以上的了。這些人,其實沒資格聽軍報,這可是朝廷機密啊。

皇黨的成員們也很自覺,見狀紛紛起身告退:“陛下,臣等告退。”他們知道,軍報涉密,不是他們應該聽的。

“慢著!”林小風揮手讓他們坐下,“今天朕和大家一起議事,你們有難事找朕,朕有難事,你們也得幫朕分擔。”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是不是?”最後一句話,他是對所有人說的,眼神中閃爍著信任與期待。

“這……”郭天陽還沒開口,中書舍人滕之所就猶豫著說:“陛下,軍報涉密,人多嘴雜,恐怕會泄露……”他雖然官職不高,但掌管書寫誥敕等重要事務,他的話還是有分量的。

林小風不以為意,擺擺手說:“你們都是朕信得過的人,朕相信你們不會泄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信任與期待。

“那朕就說了?”他再次確認道。

眾人互相看了看,激動地拱手行禮:“謝陛下信任,臣等必守口如瓶。”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與忠誠。

從國子監的學生到參與國家大事的官員,還能聽到這樣的機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大家興奮不已,有的甚至想在後背上刺上“精忠報國”四個字,以表忠心。

“好,都坐下吧。郭天陽,念!”林小風再次吩咐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遵旨。”郭天陽咽了口唾沫,先念了宣府的軍報:“建奴攻破獨石口入關,龍門衛投降,六萬大軍圍困宣府鎮!”他的聲音雖然儘量保持平靜,但其中的緊迫與危機卻難以掩飾。

聽到這話,除了林小風之外,其他人都變了臉色。建奴南下入關,這可是大事啊!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焦慮與不安。

“繼續念!”林小風平靜地吩咐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沉的冷靜。

“是,密雲軍報。”郭天陽又咽了口唾沫,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依舊堅定地念了下去。

“兩萬建奴從牆子嶺進入,分兵攻打潮河所和密雲!”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敲擊在眾人的心上,讓他們的心情更加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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