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_完蛋!陛下這是要白嫖我!_思兔 

第294章(1 / 2)

徐文樸仔細讀完那封密信,整個人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圓圓的,仿佛兩顆即將跳出眼眶的彈珠,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愕與不解,仿佛突然間被卷入了一場無法預料的風暴之中。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顫抖著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這…這是說,陛下的真正目標,不是多鐸,而是多爾袞嗎?”他的聲音裡夾雜著幾分不敢置信和惶恐,仿佛這個問題本身就是一個禁忌,一旦說出,就可能引發不可預知的後果。

黃得功點了點頭,眼神堅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沒錯。這場仗,咱們必須贏,但直接對付多鐸,我心裡沒底。可要是換成多爾袞,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他那區區兩萬兵馬,根本不夠咱們看的!”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那是一種對戰場局勢了然於胸的從容。

“可多爾袞不是在密雲嗎?他能輕易中咱們的計?”徐文樸依舊有些疑惑,眉頭緊鎖,像是試圖解開一個複雜的謎題。

黃得功微微一笑,臉上的刀疤在笑容中若隱若現,不再顯得那麼嚇人,反而增添了幾分威嚴,“不僅能中計,而且速度還得快呢!”他的笑容中藏著幾分狡黠,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陛下讓祝鳳翽去收複宣府,還在那裡囤了幾十萬石糧食,打算用這招‘引蛇出洞’,把建奴的主力引過去。現在看來,陛下真是料事如神,多鐸果然帶著六萬大軍去圍宣府了!”黃得功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敬佩,對皇帝的智謀讚不絕口。

“多爾袞進了關,被我們堵在密雲,他的任務是拖住我們,給多鐸爭取攻城的時間。所以一開始,他隻是跟我們耗著,並不真打。”黃得功進一步解釋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戰場動態的精準把握。

“現在陛下使了個‘瞞天過海’的計策,讓高第去密雲接替我們,咱們則悄悄帶著主力出居庸關,直接強攻多鐸。”黃得功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運籌帷幄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出兵前,我還讓冀資深帶著人,假扮成建奴的正白旗,去偷襲多鐸的探子,這招叫‘打草驚蛇’。”黃得功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即將到來的混亂。

“多鐸一聽,肯定會放棄宣府,一方麵用主力來對付我們,另一方麵派人通知多爾袞。”黃得功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敵人反應的精準預判。

“如果你是多爾袞,你會怎麼辦?”黃得功突然話鋒一轉,目光炯炯地看向徐文樸,似乎在考驗他的應變能力。

徐文樸被這麼一問,愣了一下,沉思片刻後才說:“我會讓多鐸先跟靖南伯試試水。如果多鐸贏了,宣府那邊就暫時不管;如果輸了,我就親自出馬,從居庸關出去,斷了黃將軍的糧道。”他的回答透露出一種謹慎與策略,顯然對戰場局勢有著自己的見解。

“或者,為了保險起見,我直接斷了糧道。糧道一斷,軍心必亂,黃將軍的敗局也就定了。”徐文樸補充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戰爭殘酷性的深刻理解。

黃得功點了點頭,對徐文樸的分析表示認可:“不管多爾袞怎麼想,咱們隻要贏多鐸一次,就能逼他出手。”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決心,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等咱們到了居庸關下,大軍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到時候四萬對二萬,咱們占儘優勢!”黃得功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必勝的信念,仿佛勝利已經在握。

徐文樸眨了眨眼,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可…可黃將軍一動主力,多鐸肯定會察覺。他肯定會通知多爾袞,然後率軍追擊。建奴的騎兵那麼快,咱們這四萬人能剩下多少?”他的擔憂並非沒有道理,戰爭的殘酷往往超乎想象。

黃得功走了幾步,來到徐文樸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神色嚴肅地說:“首先,咱們先退到牆子嶺後麵。多鐸要想傳信給多爾袞,得先到獨石口,穿過草原,再到牆子嶺。”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地形的熟悉與利用。

“牆子嶺和居庸關之間,隔著密雲,還有個昌平城!信不是不能傳,但速度慢,還可能被我們截獲!”黃得功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細節的精準把控。

“其次,我布置了兩道防線。”黃得功繼續說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戰術的精妙布局。

“第一道就是你!懷來衛是去居庸關的必經之路,建奴追擊肯定會經過這裡。而懷來兩側都是高山,城池兩側能走的路隻有二三裡寬。”黃得功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地形的深刻利用。

“撤退前,我會讓人挖溝、布石、在路上放草木並澆上火油。”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防禦措施的周密安排。

“等建奴一到,你就派人點火,用火攻阻擋他們。”黃得功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與果敢。

“這樣一來,建奴要想快速通過,就必須攻打懷來衛!”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敵人的了解與預判。

“你和你的近兩千勇士,任務就是堅守!守得越久,咱們的大軍就能多走一段路!”黃得功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士兵的信任與期待。

“守…”徐文樸低聲重複了一遍,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做好了決死的準備。

“對,就是守!守一個時辰,咱們的大軍就多走一個時辰;守兩個時辰,就到居庸關了;守三個時辰,咱們就過了居庸關,紮營列陣了!”黃得功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勝利的渴望與信心。

“第二道防線是冀資深和巴克勇的騎兵,他們養精蓄銳,等著給步兵爭取時間!”黃得功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戰術的精妙安排。

“這就是咱們的撤退計劃,你明白了嗎?”黃得功看著徐文樸,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信任。

徐文樸點了點頭,他的心中雖然還有些疑惑,但已經不再多問。他知道,自己隻是一個千總,接觸不到更機密的消息。但他也明白,自己的責任重大,必須全力以赴。

“卑職徐文樸,唯黃公馬首是瞻!”徐文樸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黃得功的敬佩與信任。

黃得功看著徐文樸的眼睛,知道自己選對了人。同時,他也知道徐文樸將來很可能會為國捐軀。想到這裡,他心裡有些難過。但他也明白,戰爭就是殘酷的,總有人需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回去後,先派人用土石堵住四門,然後專心防守西城牆,那裡將有一場血戰!”黃得功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即將到來的戰鬥的預感與準備。

“卑職領命!”徐文樸拱手向黃得功行禮,然後轉身走出中軍大帳,神色異常平靜。他知道,自己即將麵臨一場生死考驗,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望著徐文樸離去的背影,黃得功迅速收斂了情緒。他知道,打仗就要死人,更何況是亂世呢!作為三軍主帥,他不能被感情所牽絆。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明天如何戰勝多鐸!隻有贏了多鐸,才能誘使多爾袞入圈套!

這一夜,中軍大帳內燈火通明。黃得功坐在案前,仔細研究著地圖,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勝利的渴望與決心。他知道,這一戰將決定大明的命運,也將決定他和徐文樸等人的生死。但他也明白,為了國家和民族,他們必須全力以赴,死而後已。

天剛蒙蒙亮,天邊剛泛起魚肚白,一層淡淡的晨霧輕撫著大地,仿佛是大自然最溫柔的撫摸。家家戶戶的炊煙就迫不及待地冒了出來,它們嫋嫋升起,隨著晨風輕輕飄散,如同一個個輕盈的舞者,在這寧靜的早晨中翩翩起舞,給這寧靜的村莊添了幾分生活的氣息。炊煙中夾雜著米飯的香氣和柴火的煙熏味,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起家的溫暖。

在懷來衛城的外麵,明朝的大軍,幾萬號人,已經吃飽喝足,正忙著集合整裝。他們的營寨紮在城西北邊,眼前是一片開闊地,平平坦坦的,仿佛是大自然特意為他們準備的戰場。一眼望去,視野開闊得沒邊兒,遠處的山巒在晨光的照耀下若隱若現,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畫。

明軍排兵布陣,分成了左、中、右三路人馬,表麵上看都是步兵的樣子,其實裡頭藏著不少門道呢。最前頭的是一排排戰車,輪子滾滾轉動,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大地的低吟。車身上覆蓋著厚厚的木板和鐵皮,密密麻麻的銅釘閃著寒光,宛如一片片鋒利的鱗片。長矛豎得跟小樹林似的,直指蒼穹,透出一股不可侵犯的威嚴。這些戰車利害著呢,既能擋住敵人的箭雨,也不怕鳥銃打來的鉛彈,再配上士兵們身上的棉甲,簡直就是移動的堡壘,敵人想傷他們都難。長矛嘛,就是用來頂住敵人步兵和騎兵衝鋒的利器,尖銳的矛頭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

每輛戰車配了二十個士兵,十個管開車,十個跟著車打,手上家夥什兒多得是,鳥銃、三眼銃、火箭筒、佛朗機這些輕便的火器,一樣不落。他們身穿厚重的棉甲,臉上塗著泥土和汗水混合的汙漬,眼神中卻透露出堅定和果敢。戰車太重,得靠人力推,所以帶的都是輕便的好家夥。這些火器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光芒,仿佛隨時準備吞噬敵人的生命。

說到鳥銃,那可是個好東西,射程遠,威力大,萬曆年間打朝鮮的時候,遼東軍就特意請來了上萬把。這種火器造型獨特,長長的槍管上雕刻著精細的花紋,顯得既美觀又實用。不過呢,這玩意兒貴,造起來也麻煩,朝廷沒錢的時候,造出來的質量就差強人意了,動不動就炸膛,傷了自己人。到了天啟年間,這種情況就更嚴重了,士兵們還沒跟敵人打上,先被自己的裝備給坑了。儘管如此,他們依然對這些火器充滿了信任和依賴,因為這是他們手中的利劍,是他們生存的依靠。

這些戰車排成行,就像是一座座會動的城牆,保護著後麵的步兵。兩側也有戰車,但數量沒那麼多。步兵營跟在後麵,他們身穿統一的戰服,手持長矛和刀劍,步伐整齊有力,仿佛是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騎兵營則壓陣,他們騎著高大的戰馬,身披鎧甲,手持長槍,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狂野和不羈。三路人馬這麼一擺,迎著晨光,浩浩蕩蕩,那氣勢,簡直讓人心驚膽戰!

幾裡地開外,有個小土坡上,多鐸正躲在樹後麵,手裡拿著個望遠鏡,仔細打量著明軍的陣勢。他的眼神犀利如鷹,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霧。圖賴、鼇拜也在旁邊,邊看邊記,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緊張和專注。鼇拜還擔心明軍的炮營是不是藏在戰車裡了,多鐸一聽就笑了,說大炮那麼重,得用牲口拖,怎麼可能跟著戰車跑呢。他的笑聲中帶著一絲輕蔑和自信。

炮營到底藏哪兒了?圖賴想得腦袋都疼了也想不明白,紙上記得滿滿當當的,但戰車上的旌旗飄啊飄的,啥也看不清。他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困惑和無奈。不過呢,戰車後麵跟著的是步兵和騎兵,這個大概能猜出來。戰車得有人保護,騎兵得有空地才能衝鋒,所以放在後麵也是合情合理的。

黃得功那邊火炮的布置也讓多鐸頭疼不已。火炮這東西,守城和野戰用起來可大不一樣。守城的時候想怎麼擺就怎麼擺,野戰就難了,放在隊伍中間吧,進退都不方便;平著打吧,怕傷著自己人;往天上扔吧,又容易誤傷。多鐸猜黃得功可能是學了吳三桂那套,把炮帶到野外來用,但圖賴和鼇拜都不這麼認為。他們各自有著不同的看法和猜測,但無論如何,他們都知道這場戰鬥將是一場硬仗。

兩邊軍隊就這麼對峙著,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充滿了緊張和壓抑。黃得功也沒閒著,他也在觀察建奴的陣勢。建奴那邊也是三路人馬,前麵是盾車營,後麵跟著步兵和騎兵。雖然布陣和明軍不一樣,但他們的裝備、人員、戰術知識啊,都是從大明這兒學去的,說到底還是一家人。不過呢,建奴的騎兵特彆多,是明軍的好幾倍。他們騎著高大的戰馬,在戰場上肆意馳騁,仿佛是一群無法無天的野馬。至於他們的火炮營嘛,到現在還藏著沒露麵呢,仿佛是一隻隱藏在暗處的猛獸,隨時準備撲向它的敵人。

太陽越升越高,曬得人直冒汗。黃得功見狀,就下令讓大家先歇會兒。士兵們紛紛摘下頭盔喝水,有的用葫蘆裝水,有的用竹筒,這些都是他們隨身攜帶的寶貝。《武經總要》裡頭都寫著呢,士兵們出門打仗,這些裝水的家夥是必不可少的。他們喝水的樣子顯得那麼疲憊和饑渴,仿佛是在用生命在戰鬥。

休息夠了之後,黃得功就開始布置戰術了。他派納蘭繼本帶著一千騎兵去誘敵深入,然後資深帶著部隊在後麵接應。巴克勇則負責後援工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果敢,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多鐸那邊也不甘示弱啊,他派了鼇拜帶騎兵去迎戰納蘭繼本他們。兩邊的騎兵就像兩股黑色的旋風一樣朝著戰場衝了過去,鐵蹄聲隆隆作響,塵土都被他們給卷起來了。他們仿佛是戰場上的死神,帶著無儘的殺戮和毀滅,朝著彼此衝去。

明朝的騎兵與建州女真的騎兵,如同兩股突如其來的風暴,猛然間衝進了這片古老而蒼茫的戰場。然而,尚未等到兩軍如烈火般交鋒,他們便在鳥銃那冷酷而有效的射程之外,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並肩而立,宛如兩尊古老的雕像,凝固在了時間的河流之中。

在這片廣袤無垠的戰場上,天空湛藍如洗,幾朵白雲悠然飄過,為這緊張對峙的時刻增添了幾分寧靜。兩軍之間,一片開闊,草地上點綴著零星的野花,隨風搖曳,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戰爭的殘酷與和平的美好。然而,在這片刻的寧靜之下,雙方的心中都如鼓點般咚咚作響,生怕對方隱藏著裝備了改良版鳥銃的騎兵部隊,那將是戰場上的噩夢。

說起這鳥銃騎兵的戰術,明朝早期便已初露鋒芒,那時的他們被賦予了“馬神銃手”的威名。然而,那時的鳥銃,無論是射程還是性能,皆不能與明朝中後期經過無數次改良的版本相提並論。如今的鳥銃,如同冷酷的死神之眼,能在瞬息之間決定戰場上的生死存亡。

在這片開闊的戰場上,兩方的騎兵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舞蹈,他們繞著圈子,馬蹄聲與盔甲的碰撞聲交織成一首奇異的戰歌。然而,這並非勇猛的衝鋒,而是謹慎的試探。納蘭繼本心中暗自嘀咕:“你們為何不敢前來一決高下?”而另一邊,圖賴的心中也有著同樣的疑惑。雙方就這樣僵持著,有的士兵停下腳步,有的則原地踏步,那節奏竟與踢踏舞不謀而合。但這絕非誘敵深入的計謀,因為在這片一望無際的平原上,兩軍的陣勢、兵力、裝備皆一目了然,這純粹是一場關於勇氣與智慧的較量,一場無聲的博弈。

納蘭繼本與圖賴皆手持望遠鏡,如同兩位智者,仔細審視著對方的陣型,試圖從每一個細微之處窺探出對方的虛實。納蘭繼本首先將目光鎖定在敵方旗幟最為密集之處,試圖尋找那隱藏其中的火炮營。按照明朝軍隊的習慣,火炮營通常布置在兩翼,以防誤傷自己人。而建州女真的火炮營,則多由八旗中的漢軍組成,其中不乏投降過來的明朝士兵。然而,納蘭繼本搜尋良久,卻一無所獲,心中不禁暗罵:“這些建州女真,狡猾至極!”而圖賴的觀察結果亦是如此,他心中暗道:“黃得功此人,狡猾如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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