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就是個笑話!
秦解語從來不信什麼愛情,沒有什麼比錢更有安全感。
身邊的年輕姑娘一個兩個為了愛情奮不顧身,拋頭顱灑熱血,到最後為了男人要死要活,把自己折騰得死去活來,病痛纏身。
這種事越多,秦解語就越是抵觸什麼狗屁愛情,也正因為這個心態,她每次和客人接觸,碰上那種動不動就要為她贖身的人,都是一笑置之。
就算真有那種傻子願意掏空家底來贖身,她也是不願走的。都已經掏空家底了,哪裡還有閒錢繼續養老婆呢?拋棄富貴和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窮男人過苦日子,傻子才算不明白這筆賬!
所以,當陸琛說要替她贖身時,她也是一如既往地不屑一顧。何況隻是小小試驗了下,那愣頭青就嚇得要以死謝罪了,這種傻不拉幾的男人她根本看不上。
可話又說回來,畢竟是一條人命,她就算再不喜歡,也不能真的放任不管。
做了極大的思想鬥爭後,她還是咬咬牙找了個理由,蒙騙了那兩個打手。
好在她在春華樓地位頗高,跟打手們也很熟,喬媽媽也十分信任她。所以她進去出來這一會兒功夫根本沒人懷疑。
得到了解藥,秦解語又轉頭去後院柴房,那兒是關押新人的地方,同樣的,也有打手看著。
秦解語和平常一樣走過去打招呼,而那兩個打手也沒有警惕,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何況秦解語是個大美人兒,是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自然也不外乎這倆。
“喲,三哥,天兒這麼冷了,就穿這點衣服?不冷啊。”
“秦姑娘怎的上這兒來了?這兒晦氣,姑娘快走遠些!”說是這麼說,李三的眼睛一直沒挪開過,兩隻手合攏又分開,嘴角就沒下來過。
“害,還不是想看看那渾小子的情況,喬媽媽可是叮囑我了,叫我盯著些,她今兒個有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呢!”
李三摸了下大腦袋,一臉疑惑“啊?媽媽有什麼事啊?我們哥倆可沒聽說!”
“趕巧了不是,她老人家剛走,就妹妹我在旁邊伺候,可不就隻告訴我一個人了!”秦解語拿團扇遮住臉,嫌棄地瞥了一眼柴房的門,連連歎氣“唉,要不是她老人家吩咐,這破地方我才不想來呢!”
“那你就彆進去了唄,裡頭情況哥哥我給你轉述不就得了!”李三瘋狂和她套近乎。
“可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媽媽的脾氣,要是讓她知道我辦事不儘心的,又該發脾氣了……”
“哪能啊,咱們誰不知道媽媽她最疼你了。”說著說著,李三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偷偷摸摸就摸上了秦解語的手,香香滑滑,差點就忍不住想親上一口。
秦解語猛地抽回手,瞪了他一眼,“三哥,可仔細你的腿,要是再不安分,我可就生氣了,我生氣的後果你可是知道的,小心我告訴媽媽去,看她打不打斷你的狗腿!”
“彆彆彆,我的好妹妹,哥哥錯了。你快進去瞧,瞧得差不多了,就趕緊出來,裡頭那個是個懂武功的,彆傷著你……哥哥心疼。”
“天底下有誰能忍心傷本姑娘,操那份心呢!”秦解語一改平日的溫柔,多了幾分潑辣,手帕往李三臉上一甩,脂粉氣撲鼻而來,李三不但不氣,反而被迷得五迷三道。
好不容易進了柴房,見到了陸琛,這家夥竟然被打得不成人樣了!
身上都是暗紅暗紅的血痕,觸目驚心。她不由得捂住了嘴,小心翼翼試探地輕聲喚了下陸琛的名字。
陸琛的頭稍稍動了下,秦解語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他還有一口氣在。
“你怎麼樣?還能動嗎?我給你帶了解藥。”秦解語急急忙忙把藥瓶子打開,讓他聞一聞那解藥,然後又手忙腳亂地給他嘴裡塞了半根人參吊命。
“秦……秦姑娘。”
“這些藥都是我從喬媽媽那裡偷來的,你吃了感覺有沒有好點?”秦解語不敢大聲說話,也不敢待太久,李三這家夥雖然好色,可特彆精明,要是讓他發覺不對勁,突然衝進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