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張有財還真就出現了。
“好你個張有財,做戲做到老子頭上來了是吧?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看你是想進大牢蹲兩天吧!”
“李順,該被抓進大牢的是你才對吧?”顧飛雪領著蘇醒過來的李阿光從人群之中走出來。
“好小子,你果然沒死!”李順仍舊不死心,衝著顧飛雪繼續索要錢財,“人沒死,這事兒也沒完我告訴你!我兒子平白無故被你這小丫頭弄傷了,不給錢彆想走!”
“哦?”
顧飛雪微微一笑,這笑落在李順眼裡猶如夜叉索命一樣恐怖,說話的氣勢頓時低了下去。
“傷人賠錢,天經地義……你,你彆想賴賬嗷……”
顧飛雪從腰間拽下一個荷包,那荷包鼓鼓囊囊,一看分量就很沉,直叫李順看直了眼。
他咽了口唾沫,兩眼發光。
“這裡麵有五百兩,夠不夠買你兒子一條命?”
“你打量著蒙我呢?五百兩就想買他?最少一千兩!”
“好啊,一千兩就一千兩吧。”顧飛雪一口答應。
看她答應的如此爽快,李順這下又覺得自己定少了,連忙改口道:“慢著,剛才我說的是最少,這小子我也養了他十幾年了,供他吃喝,你一千兩銀子就想帶走他,不可能!”
“李順,你這不是坐地起價嗎?”
“他是我兒子,不是奴隸,連一千兩都出不起,我這當爹的又怎麼敢輕易地把人交給這樣一個人?”
顧飛雪隻覺得好笑,能把這麼有人情味的一句話說得特彆功利,也是個人才。
這一次顧飛雪沒有說話,反倒是阿光,他掙脫開顧飛雪的手,冷漠地拒絕了:“不需要你同情我。”說完,他捂著傷口艱難的往前走了兩步。
“我告訴你,你彆想再利用我得到什麼。”
“怎麼,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來跟老子談判嗎?”
“我是沒有資格,但至少現在……我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死。”
李阿光不知何時藏了一把小刀,竟然想當場抹脖子自儘,幸虧邢千裡一直在暗中觀察,及時出手用暗器打掉了小刀,顧飛雪趁機控製住他的手,這才沒有造成慘劇的發生。
“呼,還好我暗中留意了。”還沒來得及換裝的邢千裡從樓上屋頂落下來,從容地撿起那把小刀後,眉頭一皺,盯著李阿光看:“想不到還挺有心機,居然藏了這玩意。”
李阿光自儘失敗,彆過臉根本不想說話。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李順認出來他就是剛才故意扮鬼嚇人的家夥,但是由於太像了,一時又不敢確認。
“李順,剛才你說的那些話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我可什麼都沒說!”
邢千裡抬手,手指在太陽穴輕輕點了幾下,挑眉不緊不慢說道:“利用阿光來敲詐勒索有錢人家,這可是你自己親口跟我說的。”
“哎呀,原來你想敲詐勒索我啊!那這錢可不能給你了!”顧飛雪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連忙收回荷包。
“彆……”李順有點慌了。
誰知這時顧飛雪再次開口:“啊不過,雖然你沒有得逞,但是就這麼放過你豈不是留了禍害,萬一你以後繼續對其他人敲詐勒索呢?”
溫柔刀,刀刀致命。
李順緊張地額頭直冒冷汗,他死盯著顧飛雪,不由自主地抬腳往後退。
這時候彆說要錢了,傻子都知道保命要緊。
下一瞬,這廝拔腿就跑,顧飛雪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了,一個輕功越過去,隨即打出去極具殺傷力的一掌,李順當場趴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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