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人來不及咽下的呻吟聲,泄露了出來,立刻就有人不滿的小聲怒罵。
“踏馬的,你們就不能小聲點弄嗎!”
弄出聲音那人不滿的回道:“明明是這幾個女人太浪了……”
淫言浪語簡直不堪入耳。
四人不斷地在腦海裡回憶那些開心的和傷心的事,憤憤地想著明天一定要從這裡搬出去,不然每天晚上都要說這樣的折磨誰受得了!
不想讓身後的聲響汙染了他們純潔的靈魂,四人努力分散注意力強迫自己不去留意那邊的聲音。
就這樣也不知道那邊持續了多久,到了最後想著想著四人又奇跡般的睡了過去,等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屋外已經大亮了。
或許是昨晚鬨得有些晚了,男人那隊人那邊還在熟睡中沒有醒來的跡象,四人輕手輕腳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打開門閃身出了這間縈繞著古怪氣味的屋子。
屋外的風雪仍然沒有減小的趨勢,突然被寒風席卷了全身,又被撲了一臉雪,但四人的心情卻不自覺的放鬆了一些。
李澤歎了口氣道:“這座院子不小,應該還有其他能落腳的屋子。”
三人雙手雙腳讚成,昨夜被迫聽了一兩個時辰的活春宮,雖然後來又睡了一會兒,但還是忍不住打哈欠。
如果在暴風雪停下上路之前天天來這麼一場,他們肯定會精神萎靡,幾人此刻恨不得立刻給被汙染了的腦子去去汙,就算不刻意回想,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也會不自住地在耳邊回蕩個不停,吹在臉上的風雪正好讓腦子清醒一下。
真想回到最初那個純潔的自己……四人望著天空如是想。
功夫不負有心人,師兄弟四人最終決定在風雪停下之前就在柴房裡住了,柴房雖說沒有大屋子寬敞舒適但睡下四個大男人還是沒問題的,在一個柴房為了確保裡麵的柴火不受潮還特意做了防潮措施,除了進出的門以外,三周都是全封閉的,空間小了自然也更保暖,一時之間竟然比燒了火堆的主屋還乾燥暖和一些。
吳青懊惱:“早知道昨天就睡在這裡了,也不至於汙染了我純潔的耳朵。”
周峰邊歎氣邊安慰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在懊惱也無濟於事。”
吳青知道這個道理,但就是過不了心裡那道坎。
王令知心兄長般寬慰道:“小師弟你就當他們放了個不雅的屁,其他的就交給時間來遺忘吧。”至於他自己做不做得到如他所說的那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王令內心:可惡啊這被汙染的靈魂不要也罷(`皿??)!嗚嗚嗚,他不乾淨了……??(;??Д`??)。
等男人一夥人醒來的時候,四人已經在柴房安定下來了,男人隻微一想就想到了其中的原因,忍不住在心裡嘲諷起來。
嗤,果然是一群沒見過世麵又乳臭未乾的小屁孩……
時刻注意主屋那邊動靜的幾人在那邊一有動靜後就敲開門借了火,雖然柴房裡不見得有多冷但誰又閒暖和呢?
一個小弟見王令臉上帶著的不易察覺的嫌棄和鄙夷,一臉的茫然和氣悶:這人是有什麼大病嗎?一大早就擺這個臉色,那明晃晃看人渣的表情是要鬨哪樣?!
王令收到他不善的目光,一反昨日的態度傲嬌的扭過了臉。周峰暗暗戳了戳他的腰,讓他收斂一點,他們現在還在人屋簷下呢!
小弟不爽的進屋取了根燃燒的木柴遞給李澤,李澤接過後感激的到了謝就待著三人回柴房了。
小弟關上門,忍不住抱怨:“老大你是不知道,剛剛那叫王令的臉上是個表情,真是氣死我了!”
男人嗤笑一聲,話語裡帶著輕蔑:“彆管他們,一群沒嘗過葷腥的小毛頭罷了。”
小弟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昨夜的動靜被幾人聽見了,隨即眉眼討好一笑,奉承的說道:“老大說的是~他們還以為他們有多高尚,不還是聽了一夜的牆角嘛,哈哈哈。”
生好火,四人又去廚房收羅了一些廚具,又用沉水的器具在外麵咬了一大桶乾淨的雪架在火堆上烤,幸運的事,他們還找到了幾塊生薑,對於寒冷的冬日裡,能喝上一口薑湯是最安逸不過的享受了。
水燒開後,四人找來纖細的樹枝將乾糧串起來架在鍋上蒸,一會兒後總算吃了口熱乎軟和的食物了。
王令忍不住抱怨:“我感覺我都快練成鐵胃了。”
李澤看著幾個師弟清瘦了不少的麵頰,心裡有些愧疚:“村子後麵就是山,等會兒我去山上看看,看能不能找到獵物。”
王令沒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個抱怨,就讓自家大師兄有了這麼危險的想法,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大師兄,我就說這玩呢你彆當真!”
周峰也勸道:“是呀師兄,外麵正下著大雪呢,山上地勢坑窪不平,危險隨處可在,萬不可去!”
吳青雖然沒說什麼,但對二師兄的說法很是認同。
“你們不要擔心我,我隻在近處走走不深入山裡,不會有事的,吃了這麼多日的冷硬乾糧,長久下去不是辦法你們的營養跟不上的。”
三人還想說什麼,但被李澤一手打斷:“好了我意已決,多說無益。”
吳青神色認真:“那我跟師兄一起去。”
“你去乾什麼,拖我後腿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