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大院第一間宿舍。
床上的李如意,張開雙臂,把撲過來的蔡思敏抱了個滿懷。
“這一眨眼都個把星期了,這事給鬨的,每天都被母夜叉給煩死了,來,求安慰,求安慰。”李如意一邊各種按摩和啃咬,一邊抱怨著。
“去,什麼安慰,就是慰安,你也是的,乾你什麼事,有他二叔不就行了,還把我拉進來。說,怎麼報答我?”
“日以繼夜夜以繼日,如何?”
“滾,就嘴能,要又是一分鐘,就彆讓人受罪。”
“我保證,決不一分鐘,來吧……”
隨後,兩個人的喘息聲漸漸粗重起來,交流也在激烈的氣氛中不斷深入。
今晚可以名正言順地不回家,機當然不可失。
酒宴結束後,李如意就回來了,一直在等著。
終於,蔡思敏安排好了一切,確認不會有什麼問題時,才趕過來。
一個多星期的時間,柴乾燥得自己都要冒火星子了,何況遇到了烈火了呢。
蔡思敏都沒來得及彙報情況,就這樣進入了緊急狀態。
前麵你辦事我放心。
現在我辦事你舒心。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漸入佳境時,床頭櫃上的手機歡快地叫起來。
“特麼的,誰特麼這麼不懂事!”
李如意還沒如意,罵了一聲,繼續耕耘。
老牛自知夕陽短,不用揚鞭自加油。
當然,短的不僅僅是夕陽。
可采取臥式的蔡思敏,看到了屏幕上閃爍的備注時,叫了聲“不好!”
隨後就抓過手機,這肯定會影響李如意正常發揮的,雖然他們之間的交流,並未停止。
“喂,怎麼了?”蔡思敏還在嬌喘著,就摁下了接聽鍵。
“對不起,事情沒成功,攝像頭應該是被對方遮擋了,都是模糊畫麵。現在怎麼辦,你是不是派人進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對方急急地說道。
蔡思敏還沒怎麼樣,李如意一下子僵住了。
“要不要派人去看?”蔡思敏捂住送話器,問已經滑下來的李如意道。
“看個屁啊,我們都被狗日的騙了,他根本沒醉,裝的特麼真像,我就知道不是那麼好搞的。”
這事沒搞好,蔡思敏很難受,“怎麼會這樣,我臨走時,特彆查看了,醉的一塌糊塗,怎麼會這樣呢?”
李如意擺了擺手,沒再說話,蹙著眉,倚在床頭的靠背上。
“算了,算了!”蔡思敏對著手機生氣地喊了一聲,就狠狠地掛了。
手機那頭的男人,歎息了一聲,怎麼就掛了呢。
他很想再聽聽女人的喘息聲,都讓他有反應了。
這娘們,真騷!
方舒醒來時,還有點迷糊,以為是在做夢。
“水!”他嘟囔了一句。
然後嘴裡就喝到了水,甘甜清冽。
咕嚕嚕地喝了幾大口,這才努力睜開了眼。
“還要嗎?”有人這樣問道。
他忽然就人間清醒了,這家夥,果然不出所料,還是玩的這套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