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當你默認了,咱接著講吧。”
聲音剛落下,張三年就感覺自己的木樁子飄了起來,自己也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愜意,就像是夜晚坐著小船在湖麵漂流一樣。
“嘿!張三年!”
他回頭一看,一個文質彬彬的像個書生的人跑了過來,而自己已經坐在了船頭。
“這麼晚還不睡覺,你也是想家了啊。”
那個人也跟他一起坐在了船頭,好像是叫“張白”,似乎是張三年的哥哥。
“你看,這月亮這麼圓啊,咱們以月亮為主題作個詩如何?”張白灑脫的指向天上的月亮,仿佛日月星辰在他的掌握之中。
張三年沒看他也沒看月亮,他現在正在觀察著遠處水麵的一個異常的波動,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裡麵似的。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水裡就竄出來一個人影一腳踢把正在吟詩的張白踢進了水裡,張三年定眼一看,那玩意就是帥。
張三年突然釋懷的笑了起來,也就任由著帥坐在張白原來的位置上了。
“車,你現在不排斥我了嗎?”
“我排斥個雞毛啊,你都把我困在你那棋局多少年了,我都這樣了還不如順從你呢。”
張三年無奈的嚷道,隨後抽出腰間的酒葫蘆給自己灌了一口,然後遞給了旁邊的帥。
“嗬嗬,車,我這麼做是為你好,你知道你為啥會變成這樣嗎?”
“彆叫我什麼車,我他媽就算是一條狗也他媽不是象棋頭,叫我張三年!”張三年頓時來氣了,他直接把酒葫蘆打到了水裡,都彆喝了,“你再他媽叫車我就把你扔水裡去!”
帥或許是汗流浹背了,“讓我解釋解釋嘛,你隻是……得了一些病而已,所以分不清現實和幻覺,這裡才是現實!我敢打包票的!”
張三年頓時變得無比疲倦,反正就是任由著他解釋了,自己一個字都不會聽。
“我把你帶到這裡就是為了讓你放鬆放鬆的,你也知道,我們兵家學的功法隻有受過一些傷害的人才會學到,並且每個人學的都不一樣……”
帥猶豫了一會,隨後開口道“比如說我,我早些年被人騙去賣了,現在才會這麼多騙術,甚至連說真話都可以騙人。然後是你,你加入兵家的時候得過精神病,然後你的功法就是可以穿梭在每一個不同的世界,甚至可以把那些世界的東西在某種程度上帶回來,你想起來了嗎?”
張三年冷哼一聲“既然你說你說真話也能騙人,那你現在肯定是騙我的是不是啊?”
“不不不!”帥擺了擺手。
“我想說的是……你那個功法是不穩定的,所以相信我好嗎?”
“相信你個屁,吃屎去吧。”張三年一個飛身就撲進了水裡,順便砸死了在水中撲騰的張白。
為了不浮上去,張三年在水裡狂亂的撲騰著,張白的血劃出了一道漂亮的痕跡。
張三年看到了湖麵之上的繁星,還有旁邊遊過來的兩隻羅非魚,沒有生命痕跡,就像是被冰上去了一樣。
他憋死了,隨後又回到了自行車上。
這次他騎的賊拉好,就像精準飛進窗戶的蚊子一樣,反倒是李真至這個爛慫玩意一直展開雙臂迎風大叫,他算是知道為什麼之前車會撞到電線杆上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之前沒意識的時候是誰在控製自己,張家人還是那個象棋頭?至少,他現在有個更大的問題。
“李真至,車站在哪啊?”
“啥?新鈴沒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