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彩票店,這裡與外麵的景象對比顯得格外冷清,櫃台後麵的店員渾身都纏了一些繃帶,勉強坐在凳子上看著平板。
“嘿老板!出啥事了啊!”
張三年走過去自來熟的問道,那人不搭理,直到張三年往櫃台上拍了100塊錢他才肯說。
“哎呦,前一段時間這店裡突然來了一個人,啥都沒說就刮了好幾張彩票,最後沒中獎把我和店裡的顧客都打了,報警也不知道那小子跑哪去了,唉。”
張三年剛聽起這話有點奇怪,現在變得細思極恐了起來。
“老板,借我看看平板行嗎?”
“拿去。”
張三年把平板顫顫巍巍的拿了起來,恐懼的注視著裡麵的視頻。
那是個新聞,講的是雞鎮南部的手機全被偷了,目前還在調查中。
張三年看到這裡越來越難受,他一個沒拿穩就把平板摔碎了。
那店員剛想發火,張三年就在櫃台上拍了5000塊錢,隨後發瘋般的跑了出去。
他靠在彩票店門口的牆壁上,閉眼入睡了起來。
這是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車站,順著記憶找到了去音樂市的車,並在自己坐過的長椅前不斷上演著一個人被另一個人殺死的情節。
或許是周圍歌聲的原因,張三年做夢的時間短了一點,他做了100次夢,也殺了100次自己,而現在剛好過去一分鐘。
他注視著那邊的長椅,沒一會兒,一名衣衫襤褸的人就走了過來,穿著個精神病服,他左看右看後突然暴起,從懷裡掏出一把刀捅向長椅上的一個玩手機的人。
“不行!”
張三年暴喝一聲,用儘自己的力氣一腳踹在了那精神病人的腰上,那精神病人直接暈了過去,那正在玩手機的人也奇怪的看向張三年,隨後變得憤怒起來。
他使勁揪住了張三年的衣服,“你為什麼要打我的朋友!為什麼!”
“可是……他剛才明明想要……”
“彆廢話!法庭上見吧!”
張三年被突發的情況嚇蒙了,他迅速的掙脫開來並殺了自己。
他在思考著某些東西,這個地方其實還有很多穿著精神病服的人,他聽吳大錢說那些所謂精神病組成的“精神病樂隊”是音樂市排行榜第三的樂隊,第二是殘疾響亮樂隊,第一是範家樂隊。
這次他選擇不管閒事,那個精神病也隻是象征性的刺了一下,那人也隻是象征性的躺了一會,隨後又站起來激動的在手機上點點按按,仿佛擁有了什麼靈感一樣。
他原本以為想發生夠離譜的事隻需要多做點夢就行了,或許……雞鎮的手機被偷隻是個巧合?可彩票店的事不一樣啊……
張三年轉過身再次麵向彩票店裡麵,隨後在腦海中想出了這個彩票店,這次他拿著一把彈弓,在門口就把櫃台的玻璃打碎了。
隨後,他專心致誌的注視著理發店,大概都半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