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以什麼理由殺人,殺人都是殺人。
殺人的本質,不會因為殺人的理由而改變。
殺善人,殺惡人,都是殺人,這一點胡方源很清楚。
他不排斥殺人,因為總有一些人必須殺了,才能終止他們的惡行。
那些遊離在法律之上的無法者,他們將一切規則踩在了腳下。
隻因為他們的權勢,沒有人可以撼動。
他們為所欲為,為了獲取利益,可以無視任何人的死亡,將一切生命視為工具。
他們中有人成為了扭曲者,將血腥與暴力當成了畢生追求,導演出一幕幕的犯罪。
扭曲者將殺人當成了藝術,絕望者將殺人當成了最後的救贖。
不管以何種方式的殺人,殺人都是一種罪。
胡方源擊殺了獨孤靈鶴,她隻是幕後布局者千萬棋子裡的一枚。
嘭嘭嘭!
獨孤靈鶴死後,她體內的機械裝置啟動了,詭異的機械轟鳴著。
很快,一個巨大的機械嬰兒,從獨孤靈鶴的身下鑽出,殺氣猛然席卷著地麵。
哦哇啊!哦哇啊!
附帶精神汙染的哭聲傳出,胡方源看著眼前的獨孤靈鶴。
她已經死了,取代她的是冰冷的機械。
幕城的零界複刻出了影境的畫麵,從獨孤靈鶴身下的鑽出來的機械嬰兒高達三丈。
很難想象,如此巨大的機械人偶是如何藏入普通的人體內。
這個世界的機械,都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械城的機械,仿佛擁有生命一樣。
機械的理智與人性情感的癡狂,在這個世界迸發出了激烈火花。
五年前組織聯合天下各派武林人士,將十一人閣覆滅。
關於殺氣改造的技術和資料都被組織收繳,沉寂了五年的時間。
殺氣改造的風潮,又一次興起了。
為了力量,為獲取更強的力量,無數江湖人士前赴後繼,不惜將自己變成不人不鬼的存在。
不容胡方源更多的思考,獨孤靈鶴驅動著機械嬰兒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