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桌兩旁被擺了十幾瓶白酒,也擺滿了酒杯與分酒器。
趙雪直接端著倒滿了酒的分酒器,送到嘴邊喝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看了張齊一眼:“張齊,我怎麼就沒發現,你在外麵這麼受歡迎呢?不聲不響,把見到的女人都收入了囊中?”
“趙總,慢點喝,先喝杯茶,潤潤嗓子。”桌上沒菜,何誌溫和的拎起不鏽鋼水壺,倒了一杯茶遞給趙雪。
趙雪接過,抿了一口。
張齊直視趙雪:“你不要誤會,我隻是邀請她們到家裡打個麻將而已,而且她們都是我的病人,我的目的也隻是幫她們治病。”
說著,張齊端起分酒器,對身邊的秦瑤說道:“秦小姐,我敬你一杯,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這兩天對我的照顧呢。”
說著,張齊一飲而儘。
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了。
秦瑤笑眯眯道:“張醫生,彆喝那麼猛,你喝傷了身體,我會心疼的。”
張齊道:“是啊,年齡大了,不能像年輕人那麼放縱了。”
趙雪冷笑著說道:“隻是病人?你給他們治不孕不育症了嗎?你告訴我,這些人是不是你在外麵養的姘頭?”
桌上的氣氛劍拔弩張。
最是膽小的姚靈,有點繃不住了。
她不由站起身:“我,我去給你們炒兩個菜吧。”
趙雪一巴掌拍在桌麵上,看也不看她,眼神一直集中在張齊身上,嘴裡喝道:“坐下!”
姚靈身體一軟,坐了下來。
她又一咬牙,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同時遞給趙雪道:“嫂,嫂子,我真是張齊的病人,你可不要誤會,我隻是想來這兒兼職打工,我們真沒什麼的,嫂子,您喝……”
啪!
趙雪用力一揮手,將她手裡的白酒打翻在地。
酒水濺了姚靈一手,她眨了眨眼,僵在原地,手足無措。
而趙雪則瞪向張齊:“今天你敢帶女人回家,明天你是不是就敢當著我的麵興風作浪了?張齊,我給你臉了是不是?”
張齊笑了,他冷聲道:“你要點逼臉嗎?你一個女人,每天晚上隨身帶著幾個男人在我麵前晃來晃去,和他們眉來眼去,你要不要看看自己有多惡心?”
“還是說,你把自己當皇帝了,隻許周官拉屎,不許百姓放屁?”
“你……”
韓平義冷著臉:“張醫生,你太過分了,我們隻是趙總生意上的合夥夥伴,我與何誌,一個是大企業的老總,一個是公司高管,都是有身份的人,又怎麼會拉下臉麵和趙總不清不楚呢?你明知道趙總隻是故意氣你,你卻動真格的,帶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
秦瑤聞言,目光一挑:“你這話就有些不對了,你有身份,彆人就沒身份了?什麼叫不三不四的女人?韓總區區一個養豬廠,就把自己當成人上人了?那我這個一隻手就能摁死二師兄養豬廠的女人,豈不是地位更高了?”
韓平義臉色微變。
聶雨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位韓總真是會說笑,你作為趙總的泥腿子,卻說我這個趙總都需要結交的女人是不三不四的女人,還把我與一個公司小高管相提並論,我可不可以理解成韓總這是故意羞辱我?”
桌上的人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