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率正常,體溫有低燒的跡象,左右各手臂有長達20厘米的刀傷,並且結痂,但……”
醫生寫著報告單的同時,也看向了月寂那手臂上的膿包。他拿起手術鉗,仔細觀察地觀察起來。
“你這裡麵有臟東西,這傷口幾天了?”
月寂思索片刻,隨即說道,“三天了。”
“三天?!”
“嗯……”
“那完了,你這傷口感染的很嚴重了,裡麵都是臟膿,這還往外滲液,而且我還不確定你體內到底是什麼情況,雖然目前來看你其他地方都是點小傷,比如淤青什麼的。”醫生繼續寫著單子,上麵是一些打水需要用的藥,“你要早來點,給你做個x光看看也好,但人家都下班了,這掉玻璃渣子,淤青又是哪來的?”
月寂彆開了視野,“摔了幾跤就這樣了。”
“你不想說算了……你今天這個膿包我都給你擠了,要不要給上個麻醉?看你這會都快不行了。”
“不用了,速戰速決吧。”月寂斬釘截鐵的說道,他從一旁觀測出來那麻醉藥早已用完,現在醫院裡人也不少,這一趟來回至少都是幾十分鐘,再拖下去的話那發給馬夏怡傷檢單就要晚個半小時,不值當。
“行,是個男人。”
聞言,那醫生也不再手軟,對準月寂手臂上的膿包就是狠狠的一夾。
沒有任何聲響,有的就隻是那血膿的液體流淌而出,月寂眉頭緊鎖,隱忍著這突如其來的痛苦。
“情況不太好,你裡麵臟東西全進去了,還得深入。”
醫生仔細地觀察著傷口,眉頭緊緊皺起。他驚訝地發現,那個看似不起眼的膿包下麵,隱藏著一道深深的傷痕,裡麵已經灌滿了臟兮兮的膿液。這種情況必須立刻處理,否則會引起更嚴重的感染。
“孩子,恐怕得給你切開一個小口了。可能會有點疼,你要忍住啊。”醫生輕聲說道,但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心疼。
月寂咬了咬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能夠承受得住。沒有任何麻醉措施,醫生拿起手術刀,小心翼翼地在月寂的左手臂上輕輕一劃。刹那間,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襲來,仿佛要將月寂的身體撕碎一般。他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但額頭上還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隨著切口的打開,暗紅色的血液如決堤般湧出,與那些惡心的膿液混合在一起。這血腥的場景讓人觸目驚心,而月寂強忍著痛苦,倒抽了一口涼氣。
整個過程異常艱難,每一秒都像是度日如年。本就殘破不堪的身軀再度因疼痛顫抖起來,這就是沒能及時處理好傷口的代價。
……
等月寂再度喘上一口氣時,那左手臂上也被綁上了一捆紗布,那上麵的鮮紅也代表著塵埃落定。
“這半個月,你都每天要來換藥打水,其他傷口也都做了基本處理,現在你準備去吊水吧,五瓶啊。”
月寂此時滿頭虛汗,看到那單子時,他也終於放下心來。
終於……可以搪塞給學校了。
——
……
隨著消息的發出,馬夏怡也在極光下的陽台上看向了手機屏幕。
可此時另一端,西裝服的人形生物卻打起了另一個打算。
“讓這極光持續的更久一點吧,反正這位叫月寂的人,恢複傷口還至少要半個月……足夠了……我偉大的作品隻需再捕捉一些新鮮的恐懼,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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