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披著散發的男性對著眾人說道,白色大褂,大眼鏡框,沒刮乾淨的胡子渣,以及一頭沒整理的長散發,證明這是一個標準的研究員,屬於瘋狂熱愛的那種。
“itreadyknohyee,right?”
一個自由國的研究員用標準的英語說道,其實他們有翻譯員,但是在這麼大的事件發生後,沒有科學家能壓抑住自己的熱情,這可是打破目前世界法則的生物啊。
在說出這句英文的時候,自由國的研究員明顯放慢了語速,搭配上手勢,哪怕是六年級的小朋友都會明白個大概。
“e,ikno,讓我帶你們參觀一下吧,我想你們會大吃一驚的。”
薄田葵畢竟都是研究員了,學曆怎麼可能會低,但為了不刁難在場不同國家的人,他還是轉回去用日語說道,語速也放慢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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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國8:20,月寂走進第一堂課的教室,令他意外的是大部分人都到了,除了少部分願意學習的坐在前排,大部分人都選擇坐在靠後的位置,所有男生也全都坐在後排。
走進正門的月寂感到很尷尬,班上的眼睛齊刷刷的看著他,令他感到不適。
今天的月寂打扮的很隨性,是便服出門,大學也沒有所謂的校服了,大家都是各取所好,想要穿什麼就穿什麼,隻要不暴露什麼的,基本都在接受範圍內。
而他穿著的是淺色的擴腿褲和白色的衛衣,黑色的衝鋒外套則在最外麵,背包則是斜挎的,這一套搭配下來非常有層次感,雖然沒有昨天那麼正式,但對比其他男生邋遢般的出門,月寂整個人的值都被拉了上去。
馬夏怡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月寂這身打扮。
搞什麼啊?這還是月寂?這是他嗎?這是同一個人嗎?
對比馬夏怡記憶中當年的月寂,宛如黑色品種哥布林,而現在的月寂明顯觸碰到憂鬱係帥哥的門檻了。
潘婷看向月寂,又轉頭看向馬夏怡,她和馬夏怡一起坐在最前麵,雖然本意是想在後麵趴著睡覺玩手機,但是好閨蜜是好學生,她也不得不樹個形象,隻要陪著馬夏怡旁邊,她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什麼情況?馬夏怡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月寂?
潘婷連續轉頭好幾次,她不斷地驗證自己的想法,而馬夏怡也確確實實的把目光一直放在月寂上。
其實這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月寂矗立在門口不到三秒,然後走向了靠中間的位置,畢竟後麵已經沒位了。
咚
卸下背包然後放到椅子上,撞擊聲回蕩在無聲的教室裡。
一聲動聽的女聲打破了這個寂靜。
“唉,你要不來這邊坐吧,你作為新生書還沒發,看我們這份書吧。”
潘婷當機立斷,對著已經放下背包的月寂說道,然後用手拍拍了手中的書,示意道。
班裡鴉雀無聲。後麵的位置幾乎排滿了,潘婷這話確實有理,雖然月寂的想法是有書無書都無所謂,這個所謂的人文課他一點也不在乎。
月寂有點躊躇不決,他不想跟潘婷坐在一起,準確來說潘婷是坐在過道旁邊的,而那邊唯一能坐的是馬夏怡旁邊,怎麼看都很棘手,另一方麵,月寂也不想莫名其妙得罪女生群體,都是新同學,給點麵子是應該的。
片刻後,月寂說道。
“行,麻煩了。”
平靜的語氣說著,內心卻是滿滿的不甘。
他很想坐在後麵帶上耳機去繼續看看那個所謂的熱搜啊!根本就不想聽這些無所謂的課。
而潘婷旁的馬夏怡明顯是慌了神,小手拽了下潘婷,小聲的問道:“你乾嘛啊?”
聲音裡明顯帶著一絲絲嬌羞。
“我在幫你啊,嘿嘿~”潘婷一臉壞笑的回答道,她一個超級軍師怎麼能不懂呢,她得幫幫這個純情的閨蜜。
就在她們還在小聲討論的時候,月寂已經一屁股坐在馬夏怡的旁邊了。
“咦~!~”
馬夏怡被嚇到了,沒看到月寂已經來到了旁邊,她莫名的發出可愛的小聲音。
要知道,她之前和月寂可是五年的同桌,時隔四年,他們又坐在一起了,而且位置方向還都是一樣的。
馬夏怡縮了縮脖子,回頭看去。沒人注意到,她的耳朵已經變得通紅,這個變化,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月寂不急不忙的放下背包,拿出常用的筆和本子,沒有一步操作是看向身旁的馬夏怡,他隻是單純保持著自己作為大學生應做的本分。
這一幕被後麵的男生都看到了眼裡。
“這家夥,不會是個……?”
“我看是。”
兩個戴著眼鏡的男生小聲私語道,他們看著毫無反應的月寂,拋出了疑問。
是男人嗎他?
大部分男生都想到這一點,要知道馬夏怡的可愛程度可謂是全校都無人能及的,顏值也是絕對的上等。
身為五年同桌且暗戀了多年的月寂怎麼可能不知道。
但他就是沒有這個心思,他不覺得愛情會出現在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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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寂所在的城市裡,一個充滿著老鼠和肮臟物的下水溝中,傳來了陣陣的報錯聲。雜亂的紫色光芒不斷的閃爍在這片的空間,發出老舊電視機404無信號的報錯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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