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月寂心意已決,孤門和姬矢準也不再多說什麼,隻好離去。
......
光之國宇宙警備隊。
“你的意思是?大王徹底不見了?”佐菲還是有點難以理解賽羅的信息,畢竟這個內容量過於離譜,已經遠超於眾人能接受的範疇。
“是的,在我探索的那個宇宙中,還出現了數隻異生獸,它們已經進化到了末端,實力非常恐怖,哪怕我用最強的力量,也是無濟於事。”
初代等昭和老奧聞言也是臉色一沉,奧特之父也在此刻問道:“我們給你補充的能量呢?這又是怎麼回事。”
賽羅歎了口氣說道:“在我來到那個宇宙的瞬間,能量的供給就被切斷了,我很難描述當時的情況。”
“這……”眾奧震驚地看著賽羅,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
“難道是那幾隻異生獸乾的?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傑克一邊問道,一邊陷入了沉思。
“不,應該不是異生獸,他們似乎對我的力量並不感興趣,這應該是某種更高維度帶來的影響。”賽羅搖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測。
“那麼會是誰呢?”艾斯在此時問出了大家想問的問題。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必須調查清楚。”奧特之父表情嚴肅地說,“我們不能讓大王就這樣消失,更不能讓光之國失去希望。”
“可是,我們該從哪裡開始調查呢?”初代補充道。
“先從那幾隻異生獸入手吧,或許可以找到一些線索。”奧特之父思考片刻後回答道。
“等一下,絕對一族那邊的動向呢?”賽羅突然問出這個問題,然而距離他出發到回來實際時間並沒有多久,賽文也在此刻回答道。
“他們什麼也沒做,你出去回來這個時間不到一周,並且對光之國力量的緊急增加,他們也會有所忌憚,怎麼說?你要?”
沒等自己的父親說完,賽羅並說出自己的想法。
“那片宇宙已經瀕臨死亡,而且絕對不是熱寂這種情況,很顯然是被什麼東西做了手腳,能做到這個地步,除了諾亞或者黑暗路西法,我實在想不到更多的人選。”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去的話,就必須帶足更多的人手?”艾斯補充了賽羅所想說的,而後者也是點了點頭應道。
“對,但若是我們帶足了人手過去,絕對一族就有可能趁亂攻擊,到時候一旦我們的主星被攻破,那麼......”
賽羅忍不住將自己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畢竟問題同樣嚴重。
眾人沉默了片刻,他們都明白這個問題的嚴重性,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情況,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這時,兩道身影踏入了宇宙警備隊內處,眾奧一同望去,那正是象征著善良和勇氣的高斯和傑斯提斯。
“我們會儘全力的,所以請放心去吧,一旦對方有所動向,我和高斯就一定會死死守住光之國。”傑斯提斯語氣堅定地說道。
高斯接著說道:“沒錯,我們會用生命守護光之國,讓你們沒有後顧之憂。相信隻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能度過這次危機。”
然而,就在此時,雷歐卻嚴肅地說道。
“雖然我們擁有一定的實力,但麵對絕對一族真正的王者即將複蘇這一事實,我們不能掉以輕心。這位王者的力量深不可測,即使是我們也可能難以抵擋。”
賽羅聽後,內心不禁一陣緊張。他深知絕對一族的恐怖之處,畢竟當時的自己眼睜睜看著那毀天滅地的一幕,如果那個時候沒有奧特之王的及時救援,恐怕他們早已身受重傷。
而如果再加上那位傳說中的絕對一族之王,那麼形勢將會變得異常艱難。
“確實如此,僅僅依靠我們的力量,恐怕無法戰勝絕對一族的王者。而且,他們的勢力範圍廣泛,手下眾多,我們必須想辦法團結更多的力量才能與之抗衡。”
“隻靠雷傑多不行的話,那麼我和各位哥哥也會全力以赴的,請讓我們留下吧。”夢比優斯忽然發話道,眼神堅定地看著大家,同時也不得不引出他的最強形態——無限夢比優斯。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他們知道無限夢比優斯的強大,但麵對如此強敵,他們仍然感到擔憂。
“依舊不妥,先不說你們能否將塔爾塔羅斯徹底解決掉,絕對一族之王的實力也是深不可測的,我們都沒法確定雷傑多能夠完全對付,那是相當恐怖的戰鬥,稍有不慎……
”雷歐還是不放心地說道,臉上滿是憂慮之色,同時這個說法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共鳴,他們都深知這場戰鬥的危險性。
“那我們還能去哪裡尋找更高級的戰鬥力?如果把新生代的戰士集齊,或許令迦就是不錯的選擇,可再這樣下去,誰又能和賽羅一同前去呢?”
阿斯特拉隨即補充道,一時間,會議室裡陷入了沉默,每個人都在思考著解決問題的辦法。氣氛變得異常沉重,仿佛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該怎麼辦啊。”
......
東京新宿遊樂場內。
“憐,你最近好像都不怎麼開心呢?”
瑞生早早結束任務並來到了遊樂場,本想突然出現給憐一個驚喜,可當她看著憐一臉愁容、無精打采的樣子,瑞生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唉,我很難說清楚,就是......”千樹憐深深地歎了口氣,不知道該如何向瑞生解釋自己心中的憂慮和不安。
“是關於現任適能者月寂的事情?”瑞生的目光落在憐身上,語氣平靜而溫和。仿佛能看穿憐的心思一般,她一語點破了問題所在。
“對啊,如果他再這樣下去,搞得我都沒什麼心情了。我現在算是能理解你當時的心情了,原來對著死亡無所謂的人,是那麼讓人擔心啊。”
“我們能做的就是給他鼓勵和陪伴?不是嗎?”瑞生還是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畢竟當時的憐也是不聽勸的那類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