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你就是最近華南鬨的沸沸揚揚的那個段爺?”回神農製藥的路上,安靜滿目難以置信,問道。
剛才錦江賓館內發生的一幕幕,對於安靜來講,可是的的確確,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哪兒清楚,她一直絞儘腦汁準備接近的對象,原來就在自己的眼前。
準確地說,就是段浪。
這,多多少少,是不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一些?
這對於安靜來講,是一份驚喜,尤其是她在看到一開始就因為藏象丸果斷站在任安邦一側,對他們冷嘲熱諷的一群人,到了後來,一知道段浪就是段爺,藏象丸就是段爺的傑作,而且,段浪還說藏象丸的生產,會經過神農製藥時,那個時候,整個大廳內的靜默……
人群後悔了,無數的人都後悔了。
隻可惜,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他們,自然也不會給他們後悔的機會。
於是,安靜和段浪,就在一群人無比難以置信,無比懊悔的目光中,直接走出了大廳!
“如果,華南沒有第二個段爺,我想,那就應該是我了吧。”段浪悠閒地開著車,風輕雲淡地說道。
“那藏象丸,也是你的手筆?”安靜問。
“是的。”段浪回答。
“是通過神農製藥生產嗎?”安靜再次問。
“除此之外,我也沒有彆的製藥廠啊。”段浪笑道。
“你……”安靜一雙美眸,怒瞪著段浪,一時半會兒,就不清楚該說些什麼,好半響,才咬牙切齒地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兒告訴我,剛才,剛才還跟著我來參會?”
如果,安靜一早就清楚,這藏象丸是段浪的傑作,她還可能如此忍受任安邦的羞辱?
“我,一開始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段浪有些尷尬,笑道。“至於後麵,你說要來參會,我本來想告訴你,但是,我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你拉到了停車場,硬塞入車裡了。”
一想到這裡,段浪隻覺得,自己那叫一個無辜啊,倒是安靜,他現在怎麼怪罪到了自己身上?
“你將我忽悠了一大圈,我都還沒覺得委屈,結果,你自己倒是覺得委屈起來了?”安靜有些不滿地問。“不行,你必須彌補我。”
“怎麼,彌補?”段浪問。
安靜此時此刻,雖然佯裝著十分憤怒的樣子,雖然佯裝著要跟他喋喋不休,可是,段浪哪兒看不出來,這個女人一得知那個段爺就是自己,而藏象丸也是自己的傑作時,她整個人都笑開了花呀?
“這得讓我想想。”安靜陷入了沉思,道。
“慢慢想吧,隻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彌補你。”段浪笑道。
“你這麼讓討厭,要不,你將自己大卸八塊,以泄我心頭之恨吧。”安靜眼珠微轉,仔細想了想,說道。
“這……”聽到安靜的話,段浪渾身上下,不由地均是一緊,他就鬨不明白了,安靜這個女人,腦子裡怎麼會騰升起如此惡毒的想法?
將自己大卸八塊,那自己,豈不是就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