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上輩子加上這輩子,寫過不少小說。
有長篇的,有短篇的,也有中篇的。
她寫小說目的性還挺明確的,就是為了掙錢,頂多就是加上一點自己也愛看小說因素,但主要還是為錢。
因此,王萱什麼題材都寫過,隻要有市場,她能寫,她就會嘗試。
她寫過不少角色,但從來沒有寫過以一名頂層上位者為主角的小說,原因就是因為她寫不出來。
明君她寫過,但她隻能根據曆史上的明君,比如李世民的事跡來作為模板進行調整,但讓她寫一個明君的內心想法,或者思維邏輯,王萱不會寫。
她小說裡的上位者,很多時候就是作為背景板出現的。
這是自身閱曆限製了她的筆力,而王萱也有自知之明,寫不了就不寫,反正明君的想法她不清楚,但明君能做什麼她可以翻曆史書。
而這輩子,王萱在這幾個月裡因為經商,也經曆了不少磨礪,但要說她現在能不能分析出皇帝心裡真正的想法……對不起,不能。
首先她每天接收的信息就跟皇帝有差彆,其次兩人位置不同,王萱如今雖然也成了一個上位者(手底下管著一大堆的事跟人),但跟皇帝還是有很大差異的。
說白了,王萱現在也是打工人,隻不過變成了給皇帝打工的打工人,而不是大領導。
陳琦淙“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從皇帝召見到胡平安入宮,也有一段時間,到時候我們還可以聯係老師。”
陳琦淙“我們是有底牌的。”
王萱“……也是。是我杞人憂天了。”
陳琦淙安慰她“不能這麼說,我知道,你隻是不想麻煩老師而已。”
王萱笑了笑,轉移了話題“老師交給了我一件事,正好你今日過來了,我與你說說,你要是感興趣的話,也可以來投資投資,興許以後你家的醫生就被我承包了。”
陳琦淙挑眉“哦?什麼事?”
王萱順勢便跟陳琦淙說起醫學院的事。
當然了,醫學院是最終目的,而要達成這個目的,至少在這個時代,前置任務還有不少,而這些就需要王萱一步一個腳印的來了。
“哎,我最近也派人去民間收集了一些信息,結果發現,情況……挺不好的。”王萱說道。
陳琦淙詢問“怎麼個不好法?”
王萱揉了揉眉心,似乎在組織措辭,幾息後開口“這麼說吧,我以為喝符水治病已經是我所能想到的最低限度了,結果居然有人是拿人肉做藥的。”
“我先說明一下,我從來沒寫過這種題材的小說。”
什麼拿女主角的心頭血做藥引給白月光治病之類的橋段,王萱知道是知道,但她從來沒寫過。
因為這種橋段……她下不去手啊。
光是想想就疼,而且,心頭血都取出來了,人還能活嗎?
王萱“胎盤……紫河車這種也不算哈。”
說到紫河車,王萱突然就想到上輩子無意間看到的一段讓人一言難儘的劇情描述,大致內容就是“漫山遍野都是紫河車”之類的吧,反正對於知道紫河車是什麼的人來說,這描述真的非常震撼人心。
這還不是單獨一個人寫過,還有什麼女主上山采紫河車之類的……
說真的,中藥的來源不單純是草本植物這種事情,王萱以為是常識來著。
畢竟,中藥裡還有不少動物的糞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