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都站起身，眼神冷冽，“訓練這些貓，讓它們聞到這種氣味就發狂，就為了對付我？搞出這麼大的陣仗，你背後的人，還真是煞費苦心。”
“戴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於珊麵不改色，“貓的情緒是不可控的，把它們關在籠子裡，它們本身就煩躁，不一定是水的原因。”
戴都冷笑，“那你突然有錢給彆人支付手術費，還花了大價錢裝修房子，也不知道原因？”
聽到這話，於珊麵色煞白。
她和男友的關係，連父母都不知道，沒想到，戴都這麼快就查到了，“和他沒關係。”
從接受那筆錢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事情會有敗露的一天，但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戴都靠近於珊，語氣冰冷，“你出軌，害男友出車禍，良心不安，想用錢治療他的腿，可惜，又是建立在害人的基礎上，還有，你的新家，和新男友住得還好嗎？”
“彆說了！彆說了！”
於珊咬牙切齒，低聲嘶吼。
現場還開著直播，在這麼多人麵前，被說出這些，她無地自容。
戴都欣賞著對方的崩潰，壓低聲音，“隻要你告訴我，是誰叫你這麼做的，我不會繼續追究，還會幫你刪掉網上的視頻和新聞。”
於珊半信半疑，“真的？”
對方戴都肯定的目光，她猶豫了好一會，握緊了拳頭，“她帶著口罩，蒙著頭，我不知道她是誰，隻知道是個女人，為了留下證據，我錄下了和她交易時說的話。”
於珊說著，打開備用手機。
下一秒，臉色大變。
錄音不見了！
戴都輕笑，“彆急，那不就是嗎？”
她剛說完，現場的音響裡就在播放那段錄音。
其他人可能聽不出來，但戴都和小莫當即就認出錄音裡另一個人的聲音是周安顏。
戴都有些失望。
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還以為能引出背後的人，哪知，竟然是周安顏這個炮灰。
人群中，周安顏被戴都的保鏢拎了出來。
她驚恐地往後縮，指著於珊，“不是我，不是我，是她在冤枉我！”
剛剛，在場的人冤枉了戴都，麵上有些過不去，現在，罪魁禍首被揪出來，瞬間轉移目標，開始罵於珊和周安顏。
戴都捏著周安顏的下巴，眼裡帶著幾分戲謔，“周家小姐乾這種事，居然親自出馬，到底是多恨我？辦法是用對了，可惜，人笨了點。”
她嫌棄地放下手。
這件事不會像麵上這麼簡單。
就是不知道，順藤摸瓜能摸到什麼樣的程度。
“戴都，你得意不了多久的！”周安顏整個人都魔怔了，“你毀了周家，我要你一起陪葬！”
她瘋了似的，拿起手邊的酒瓶往戴都身上砸去。
戴都麵色一冷，剛想一腳踢過去，腰肢突然被人攬住，躲過了攻擊。
她抬眼一看，正好撞入了一雙幽深又急切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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