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懷,他可不是那柳下惠。
很快,戴都就被沈珩帶到了隔壁酒店的總統套房裡,放在了床上。
她還沒說話,沈珩覆身上來,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小戴都,知道我是誰嗎?”
他可不想做那種事的時候,小姑娘心裡想的是那些野男人。
戴都眨了眨眼睛,眼前還是有著一層迷霧。
她抬起手,捧著某人的臉,看了好一會,才勉強看清楚,“沈珩”
之後,又猛地搖頭,“沈珩不行。”
自己是來找彆的男人,可不是來找沈珩的。
她的本意是,沈珩不可以。
哪知,聽在某人耳朵裡,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我不行?”沈珩咬牙切齒,“一會可彆求饒!”
夜深人靜。
屋裡氣氛火熱,外麵卻突然下起了大雨,拍打在窗戶上。
戴都本來迷迷糊糊的,不知過了多久,人也清醒了,推了推身上的人,“不要了”
“剛剛是誰說我不行的?”
沈珩聲音嘶啞。
“嗯”戴都不敢打嘴炮了,“我醉了,說的話不算數”
再來幾次,她人都要廢了。
“酒後吐真言。”沈珩還在持續著之前的動作,“我看你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戴都還想狡辯兩句,嘴巴突然被堵住,被迫進入新的沉淪。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她的腿纏了上去,熱情回應。
對於沈珩來說,這一舉動,無異於是極致的邀請。
直到淩晨,房間裡才終於恢複平靜
戴都睡得並不安穩,總感覺有什麼東西一直纏著她,有種鬼壓床的趕腳。
她打了個哈欠,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男人白皙堅實的胸膛。
男人!
她習慣了一個人睡,床上怎麼會有男人!
戴都剛想一拳頭過去,看到沈珩那張臉時,愣了一下。
昨晚的記憶瘋狂湧入她腦海裡。
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她和沈珩,睡了?
貌似,還是她主動?
戴都感歎,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
睡誰不好,偏偏睡沈珩。
看著搭在她腰上的大手,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會有種鬼壓床的感覺了,原來,真的有鬼。
她偷摸著地想把那隻手拿開,可惜,還沒挪開半分,手腕就被人攥住,隨即,對上沈珩那戲謔的目光。
“怎麼,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