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萬域烈影太過詭異,朧月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
頃刻間便被長槍砸在臉上橫飛出去,隻來得及在關鍵時刻於頭顱上幻化出鱗甲,才避免了一擊轟碎腦袋的下場;
但顯然也不太好過,周身的氣勢一下子便衰落下去
“道友勿惱,朧月她隻是心直口快”壯漢一邊勸說著,手掌已經幻化做利爪向著敖敢的腰側轟擊!
敖敢早就防著他,同塵鏡有一道微光激射照在壯漢身上,使其身形微微一頓;
繼而盤龍槍回撤,槍尾便向著壯漢的腦門撞了過去!
一陣令人牙酸的骨裂聲響起,這壯漢同樣步了朧月的後塵,滿臉鮮血好不淒慘
此時從不遠處那無名大陣中,有一道血光向著敖敢激射而來;
雖然不至於傷到敖敢,但卻趁著敖敢抵抗的時間把朧月和那壯漢接回陣中。
朧月的身形再次浮現,目光狠毒的看向敖敢,隻是也隱隱帶上一絲驚慌;
“臉皮夠厚的啊”
“龍族!你敢入我陣中麼?”
敖敢一臉看白癡的眼神看向朧月“爾等在這蠻荒惡地吃屎吃壞腦子了?我憑什麼要進你這垃圾陣法?”
“哼!你也不過如此!”
“她這個腦子,是怎麼修煉成大羅的?”敖敢看向壯漢和另一個青年模樣的大羅道。
雖然公認的凶獸一族沒什麼腦子,但這個叫朧月的也過於愚蠢了一些吧?
這兩人自然不肯當著敖敢的麵揭自家隊友的短,那青年模樣的大羅拱手行禮道“道友,朧月赤誠,一向敬重吾皇;有何冒犯之處還請道友不要見怪;
不過道友當著我等的麵直言要取吾皇遺體,是否也有些不妥?”
“你們的皇,跟我又沒關係;
我勸你們還是撤去大陣把路讓開,凶獸一族殘留你們這些大羅實屬不易,省的待會刀槍無眼。”
“我兩族同病相憐,道友為何苦苦相逼呢?
如果此處封印的是祖龍殘軀,道友會任憑他們取用煉化麼?”
“哪來那麼多如果?我二族可一點都不一樣”
殺凶獸會得到天道功德,但殺龍族可不會得到什麼天道嘉獎;
青年有些無奈,想了一下道“道友左右不過是為機緣而來,我願以一件先天靈寶酬謝,請道友承諾不再插手鎮魂川之事。”
敖敢有些驚奇“我怎麼不知,凶獸一族這麼闊綽的麼?”
說來還真有點心動,對於他如今的境界來說,一截神逆殘骸的價值還真未必抵得上一件先天靈寶
“化乾戈為玉帛而已”
“百奇,殺了你們,這靈寶不還是這位龍族道友的麼?”一聲長笑自遠處傳來,頓時將這青年和敖敢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感知著這些人身上熟悉的氣質,敖敢陷入了沉思,又是天庭的人
“在下征伐司慶蟄,見過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