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無可能!
車開到一半,已經嘩啦啦的下起傾盆大雨,大片大片水花拍打在車窗上,雨刮器唰唰地搖擺,清除前窗的水漬,司機將車速放慢了一些。
儘管暴雨在大地上肆意衝刷,依舊對這個紙醉金迷,極儘奢華的城市造不成任何影響。
沒想到,剛一下車,江泠晚就被兩個撐著大黑傘的高大男人逮捕了。
驟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幾乎沒有雨滴了。
“太太,先生已經為您開好了房間,讓您上去休息等他。”
其中一個人麵無表情地走上來,細心地替她遮掉時不時落下的細雨,但說出的話是冰冷的。
“不可能。”江泠晚臉色大變,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麻木。
沈書禮是什麼鬼人類?他不會也有係統實時監控吧?
她明明做好萬全之策,為了防止定位,甚至把他的車都給扔路邊了!
她僵硬地退出傘外,猛地轉身要跑。
又來兩個身形魁梧的男人圍堵上來,徹底斷了她的後路。
“太太,先生說了,如果您敢再跑,就讓我們往死裡追,追到天涯海角都無所謂。”
“隻要能追到你,賞金一千萬。”
江泠晚隻好放棄掙紮,氣得牙癢:“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才不會有讓你們賺錢的好心!”
“想都彆想!”
她憤憤邁著沉重的步伐,進到酒店。
認命的等那個修羅般的男人過來審判她,他大概率黑化值又拉滿了。
然而,沈書禮來的時候,麵色無比沉靜,甚至連一絲怒氣都沒有,忍著笑意:“多此一舉。”
一晚上能玩出這麼多花樣的女人,大概也隻有她了。
跟他媽貓抓老鼠一樣刺激,說是過山車也不為過。
把他折騰得又氣又興奮的,極大限度地激起他對她的征服欲。
“有本事把定位關了,你盲猜。”江泠晚懷疑自己身上有定位,但找了一晚上,也沒找到破綻。
她剛才索性把身上的裙子脫了,扔到一邊。
但想起來沈書禮已經在來的路上,又不得不重新穿起來。
“讓你失望了,我就是盲猜的。”
沈書禮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向她,俯下身將她扣壓到床上,拉起她的小手,放到他的紐扣上,纏著她的手指,逼她一顆顆幫他解開。
“不可能!”江泠晚小臉潮紅,才不信。
他溫熱濕潤的氣息,撲在她的鎖骨上,細密的吻落了下來,像在品味什麼上等佳肴,粗熱的呼吸沿著頸窩細細密密地下移。
“記得林城嗎?有經驗了。”沈書禮大方地提醒她,一點也不耽誤自己乾正事。
毫不費力地扯下她的裙鏈,微涼的手指撫上溫熱完美的弧線,錮住她柔軟的身體,驚得她全身顫抖。
江泠晚被他身上的溫度燙到,有點慌了,試圖阻止他:“你……你今天不是說了,要排隊嗎?”
“還沒……輪到你。”
沈書禮眸光陰戾,重重啃咬她:“老子是排隊愛你,不是排隊睡你。”
疼得她撐著小手,瘋狂從他身下爬出來,腳踝猛地被他錮住,再被往回拉。
“我不管你要誰的愛,你都他媽隻能是我的!”
她不願意走心,那就走腎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