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冷下聲喚他:“沈書禮,你有在聽我說話?”
“沒有迷魂藥,沒有把柄。”沈書禮收回神,俊美如斯的麵容上不帶一點表情,墨眸如寒潭般深邃,探不清他的情緒。
“我想要她。”
他的生理跟心理,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著得到她。
“論階級,我配她綽綽有餘。”
“我完全有能力娶她,不需要沈家的標簽,也可以。”
他這次回來,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原本可以不著急。
可他再不出此行動,她又要飛走了。
她真的讓他很不安,若即若離的感覺,他很不喜歡。
再者他不確定禁製會不會再出現,或是什麼時候會再出現,阻止他走向她。
一刻也無法再等,他要在禁製出現前,就是押著她,也得把結婚證領了。
“沈書禮!”
“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們沈家還需要去配一個小小的丫頭?”
薑芸望著深陷思緒的沈書禮,恨鐵不成鋼地怒斥他。
“娶她的事絕不可能,立刻放棄你這種荒唐的想法。”
她已經氣得快呼吸不上來,嚴冷地出言警告他:“不光是我,你爸也不會同意,沈嚴盯你盯得緊,現在你風頭正盛,娶一個禍害對你能有什麼好處?”
中了毒了,當初就不該讓沈書禮拯救江氏集團。
典型的農夫與蛇啊,他們出手救了江氏,江泠晚現如今卻要來毀了她的兒子!
沈嚴是沈父的親弟弟,坐穩沈氏集團二把手,時刻想著將沈父拉下馬,奪權篡位。
而沈書禮現在身為沈氏集團,第一順位繼承人。
自出生起就把他當成繼承人培養,接受高等嚴苛的教育,才成就如今絕頂優秀的他。
她絕不容許出現任何差池。
“可……我是回來通知你們的,不是商量。”沈書禮微微抬眸,眼神冰冷徹骨,口吻平淡緩和。
越是緩和,所營造的氣場就越發強烈,氣壓硬生生壓低幾分。
“媽,我想您應該清楚。”
“我是一個成年人,有一定的思考與理智,您不需要操心我的事。”
“沈書禮,你變了,你何等優秀的一個人,不應該沉淪在一個女人身上。”薑芸還是第一次被沈書禮頂撞,這個自小就聽話懂事的兒子,為了一個女人,敢頂撞她。
沈書禮卻回答:“所有決定我都做過無數次驗算,結果不會差。”
“您應當試著去接受一下,您未來的兒媳婦兒,我希望您能跟她和睦共處,不要為難她。”
在薑芸麵前,他依舊克製著。
哪怕此刻他的野心已達頂峰,他也不會暴露出任何一丁點。
他是貪婪的,也正視著自己的貪婪。
人不就是要靠著貪婪來推動,才能披荊斬棘,所向披靡地往前走嗎?
“我懷疑你失了智,如果你執意要這樣做,我隻能選擇禁你的足,讓你深刻反思自己的錯誤。”薑芸隻當他是被所謂的愛情,衝昏了頭腦。
她冷著聲,一如既往用以前的方式來壓製他。
“等你冷靜下來,會發現我的反對是正確的,再者,你今日因為一個女人而違抗了父母的命令,視為不孝。”
“該受的懲罰,你必然逃不掉,下去領鞭五十下,什麼時候打完了,什麼時候吃飯。”
沈書禮向來守紀,很少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家法也從來不是為他而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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