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沈書禮的圈子亂,但沒想到敢明目張膽的這麼玩……
在他眼裡,那群人不過是待宰的羔羊。
“沈先生,我們回去……好不好?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來了。”她緊緊攥著他的衣料,指節蒼白,哭著哀求他。
耳邊儘是汙穢嘈雜的聲音,她不敢睜眼再看,隻能死死地攥著他的衣角。
而沈書禮也沒了留下來的意思,脫下外套包裹住她,將她抱起往外走。
沒想到他的圈子居然這麼雜亂不堪,甚至到了變態的程度,小說裡從未描寫過,就連她跟了他兩年的時光,也是一筆略過。
從此,她對那方麵的事情,總帶點恐懼,帶點惡心。
當晚沈書禮剛把她壓到床上,江泠晚直接惡心吐了,發起高燒,昏迷了一天一夜。
醒來時,聽到沈書禮在跟家庭醫生溝通,目送家庭醫生離開。
“你真是本事見長,跟我一個人做還能惡心死你是嗎?”沈書禮看她的臉色不太好看,發的言也是極其不客氣,暴露又粗俗。
江泠晚往後縮了縮,抱緊被子:“我覺得你好惡心,有那麼多女人跟你做,為什麼非要逮著我不放?”
那是她第一次反抗沈書禮,跟他爭吵。
沈書禮臉色愈發沉暗,俯下身去禁錮她,語氣也凶起來:“你說什麼?”
“我不要跟你在一起,我要回國!你放開我放開我!”她瘋了似的在他身下掙紮,後退,眼睛紅通通的。
沈書禮這個人太危險,太極端,玩的太臟。
她又害怕又惡心,仿佛掉進無底的泥潭一般。
看到床頭的手機,下意識伸手過去拿,她想打電話回家,手機卻被他惡狠狠奪過,身體也被死死地禁錮著。
“這裡就是你的家,你想回哪裡?”他冷冷笑著,扯下領帶綁住她的雙手,壓到頭頂上。
她隻能放棄掙紮,嗚咽著哀求他,眼淚嘩啦啦的流:“沈書禮,你放過我,我求求你放過我。”
她的服軟到底讓他心軟了幾分,沒有再強行動她,緩緩站起身來抽煙,一根接著一根地抽,抽到她平複下來為止。
江泠晚就縮在床角哭,靜靜地哭,哭到眼淚都流乾了,才平靜下來,主動下床跟他道歉:“對不起,沈先生,我不敢了。”
她隻有那條路走,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當著他的金絲雀。
沈書禮冷哼一聲,將她拉進懷裡,讓她坐在他腿上,修長的手指纏繞著她的發絲,好似一條遊蛇蜿蜒在他的指上。
另一隻手扣著她的腰,似有似無地揉捏著,眸色深深,透著蠱惑之意。
他並不打算放過她,就著在椅子上要她,而她不敢再掙紮,乖巧地縮在他懷裡。
他儘興了,才摸到她麵頰上的熱淚,意識到懷裡的女人,跟他所見過的不一樣。
她嬌軟可人,受不得蹂躪,內心也跟玻璃一般脆弱。
“我隻有過你一個,彆犯惡心了行嗎?”他耐下心來澄清自己,畢竟她此刻的狀態一直持續下去,會嚴重影響到他們往後的體驗。
事實也確實如此,後來江泠晚再也不敢乾涉他的社交圈。
對那方麵上的事,都抱有抵觸心理,但也僅僅是心理抵觸,她是不敢反抗的。
她的反應也要來得慢很多,有時候沈書禮要做很久的準備工作,才能舒舒服服的占有她。
而他也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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