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我從不信天,也不信命。”沈書禮端起眼前的茉莉花茶,輕抿一口。
“少做這種不切實際的夢。”
她就是真許了這種離譜至極的願望,他也無需害怕。
就是逆了這天,他也會不惜一切代價,折斷雀鳥羽翼,踩碎她的烈骨,將她一輩子圈禁在自己身邊。
這天晚上,江泠晚跟著沈書禮回到綠水灣彆墅區,才一進門就被按到門板上。
沈書禮微涼的唇貼上她的,吮著她的粉唇,強勢攻進她的領地。
唇齒之間夾雜著濃鬱的茉莉花香,交錯糾纏。
難得的溫柔,繾綣纏綿。
江泠晚的小臉染上一絲緋紅,骨頭都變得酥軟。
彆墅內寬敞靜謐,沒有開燈,一片昏暗。
沈書禮素來喜靜,還有強迫症,不喜歡有人在他辦公或者休息的時候到處晃悠走動,發出聲響,打掃衛生都不行。
所以綠水灣彆墅裡沒留任何一個傭人,每天傭人會選沈書禮不在的時候,打掃乾淨衛生,再悄悄離開。
江泠晚剛來的時候,就因為渴了跑下樓找水喝,一會兒又翻包找筆找書,反複走動惹他不悅:“要想我把你扔出去喂狼的話,儘管繼續。”
這下江泠晚不敢亂動了,老老實實在位置上做自己的事,等沈書禮辦完公。
要不說他難伺候呢。
從那以後,她就把自己的書桌搬離書房,並且養成做事前,材料一定準備充分,儘量避免反複補充的習慣。
這夜的沈書禮,像怎麼也要不夠,求索著她難能的配合,沉浸在她的溫柔與乖巧中,好似回到過去的時光。
任他擺布的金絲雀,終於飛回來了。
一切都顯得不是那麼真實,哪怕知道她是裝的,實際上心裡有多不服氣他。
他也清醒的沉淪著。
抱著她在落地窗前。
江泠晚身子嬌軟,完全受不住他的強烈攻勢,近似變態的索求。
……
晨曦微露,朝陽的光輝透過窗簾間隙,投射進臥室,臥室內燃著沉香,琉璃香爐飄出縷縷青煙,縹緲虛無。
江泠晚被噩夢驚醒,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息,下意識摸了摸脖子。
該死的噩夢又來折磨她了。
這次,她夢到沈書禮伸出手扼住她的脖子,看她的眼神充滿恨意。
不給她任何解釋喘息的空間,活活把她掐死!
真切又可怖。
好像無形中,有什麼東西在警告她,這就是愛上沈書禮的下場。
她翻身下床,去浴室洗漱,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憔悴得沒有一絲血色。
洗漱完,看到沈書禮端了早餐進來,他親自煮的番茄煎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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