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艙裡,所有的人都在歡呼,儘情發泄著心中的情緒,也有人跟自己的家人通電話,傾訴著今天自己經曆的一切。
當伯恩和紮克走進機艙的時候,氣氛達到高潮,兩人受到英雄般的禮遇。
一路走來,過道兩邊的乘客都站起身,有遞上名片邀請兩人的,有給與擁抱泣不成聲的,有獻上香吻留下小紙條的,還有…
“媽呀,誰在捏我屁股?”
剛剛還在享受年輕姑娘和熱情少婦們感謝的紮克一聲怪叫,再也顧不得糾纏,趕緊去追已經快到駕駛室的伯恩。
駕駛室。
“十分鐘前,指揮中心發來消息,他們已經聯係上一個叫做林納的民用小型機場,也就是沿著公路往前20公裡在山的那一邊,他們會派一架客機到那個機場來接我們,大概需要兩三個小時,但首先我們要先到那裡去。”
機長對擠在駕駛室內的幾人說道。
“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去呀”
“不行”。
機長歎了口氣。
“剛才迫降的時候,震動過大,不知道什麼地方出故障了,這架飛機暫時是沒法動彈了。不過,那個林納機場有兩輛大巴,隻是缺少司機,現在天色還早,我們可以先讓幾人過去,然後回來分批接乘客。”
看了下時間。現在是16點10分,20公裡,兩輛大巴,兩個小時,所有人都在心裡默默計算。
“飛機上有什麼交通工具嗎?”伯恩皺眉問。“我有cd艾拉的駕照,開巴士不成問題,我的搭檔是c艾拉ssb,但是二十公裡我們怎麼去?”
“我在飛機上托運的有折疊自行車,兩輛。”黑哥突然插話,見眾人都看向他,詫異道:“健身用的,我喜歡騎自行車,有什麼問題嗎?”
很好,完全沒有問題,眾人無語。
接下來,眾人各有分工,伯恩和紮克負責去開巴士,兩名已經從輕微腦震蕩中恢複的fbi同僚負責看管4名活著的劫機犯,機長和空姐們負責疏散乘客,整理行李,維持秩序,隻待巴士來,就安排眾人分批離開。
隻是眾人不知道是,此時的林納機場已經換了主人,他的原主人已經躺在了塔樓的地板上,從喉間噴出的鮮血染紅了身下一大片區域。
一間外表破舊,內裡也肮臟的小型機庫內,一架嶄新的裡爾45xr飛機靜靜地停在那裡,三名手持槍械,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焦急地踱來踱去,似乎在等什麼人。
整個機場靜悄悄,仿佛被廢棄了一樣。
對這一切全然不知的伯恩和紮克,此時正在賣力地狂蹬自行車,縱然是強壯如伯恩,此時也是滿頭大汗,搭檔紮克,更是將白色襯衣的口子全部解開,露出黑乎乎的胸毛,迎風顫抖。
忽然,身後傳來汽車的聲音,兩人回頭看去,一輛銀色跑車沿著公路從身後的方向馳來。
“這是什麼人?會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不知道,但我知道他開的車是1967年的rvette跑車,這車號稱為聯邦精神號,沒有十萬美刀拿不下來。”
紮克喃喃自語。
此時,文斯˙賴肯,也在觀察這兩個西裝革履,在偏僻公路上蹬自行車蹬得滿身大汗的家夥,不像什麼壞人,不過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在奇奇怪怪的人身上。
就在他要加速超過這兩人時,那名年輕一點,挽著袖子的家夥,突然大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