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到時候下山師父能分多少散夥錢,估計應該不會太多。
聽一休師兄私下抱怨,說師父把賣了道觀的好些錢都悄悄存在了城裡的銀號裡,估計是想還俗之後當個富家翁。”
季安邊想邊入睡,自穿越過來自己一直還沒接受過來,渾渾噩噩的根本沒怎麼睡覺。
“到了今天才慢慢接受了這的一切,睡個安穩覺吧,一切等明天再說。”
……
“安子,安子,彆特麼睡啦,就你這樣還敢號稱二道渠酒神,快過來開門。”
熟悉的叫門聲,把季安喊起。
“什麼二道渠酒神,一休師兄?”
不對,哪個師兄會叫自己安子,是趙豐民,自己的大學舍友,鐵打的好兄弟趙豐民。
季安生怕這是一場夢,慢慢睜開自己眼睛,電燈、電腦、床頭邊顯示著好幾個未接電話的手機。
“我胡漢三又回來了!這特麼不是鬨呢吧,老子都準備好三妻四妾大展拳腳了,一巴掌又給我抽回來了。”
一看手機時間,早上十點半,明明自己在那邊都已經過了兩三天,這邊也不過就是睡了一覺而已。
“難道是一場夢,可這也太真實了,不會是我經商失敗經受不了打擊,變成神經病了吧,不應該呀,我這感覺狀態不錯呀。”
咚咚咚~
“安子,快特麼彆睡了,再不開門我踹門了啊,你沒事吧!”
聽著外麵趙豐民有些著急的聲音,季安知道,自己再不開門,趙豐民真就該踹門了。
“來了,來了,彆特麼喊了,景區裡狼都讓你嚇跑了。”
季安穿上衣服,穩定心神,走了出去。
這間道觀說是道觀,其實也就是個大點的四合院,上麵供著三清祖師,左右兩邊分彆是藥王爺跟財神。
用趙豐民的話說,這個就叫人民需要什麼,我們就信仰什麼。
現在的人,要麼求財要麼求健康,再要麼良心不安,上三清祖師那裡懺悔一下。你說姻緣啊,現在不是流行說月老下崗了,財神爺兼職管著姻緣嘛。
季安則住在側邊的廂房裡,隔壁就是自己的直播室,另一邊則是廚房跟雜物間,還有間客房個廁所,有時候趙豐民也過來住幾天。
那時候晚上哥倆在道觀裡喝著酒烤著串,可謂是道德敗壞,完全沒把祖師爺放在眼裡。
“怎麼才開門,早上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都沒接,還以為你被山上狼叼走呢,給你帶的早餐。”
季安接過趙豐民的早餐也沒有還嘴,其實季安也知道,趙豐民是怕自己喝多了出事,才早早跑過來。
自從自己做生意失敗以來,是經曆了人情冷暖,身邊的人看自己都跟瘟神一樣,躲都躲不及,也就隻有趙豐民,還願意拉自己一把。
“一起吃點?”
季安舉了舉自己手裡的早餐。
“老子早大魚大肉吃過了,這破玩意,給你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