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都領袖我在兩界當祖師!
帶著一群官吏慢悠悠的在河堤上晃了一天,季安才心滿意足的回了知府衙門。
這群官老爺也是沒有想到,季安一個讀書人,還是個知府老爺,怎麼能那麼能逛。
一些武道入了品的官員,都被季安帶著逛的走不動路了。
這邊季安剛一回知府衙門,洪安知縣立馬就派人帶著自己的密信,連夜去找了春安縣的知縣,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今天的事情。
春安知縣接到密信之後也是無語的很,自己的這位把兄弟還真是插的一手好刀。連覺都顧不上睡,連夜又去了繡安侯張解家裡。
結果到張解府裡的時候,已是半夜,侯府的家丁開始時都沒讓自己進門,後來硬是找來了管家,才被帶進了門房裡等著
一直等到被繡安侯府裡的管家帶進去見侯爺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可憐這位知縣老爺連晚飯都沒顧上吃,跑到繡安侯府又坐了個冷板凳,被掛了半天,才見到了繡安侯張解。
“侯爺,救命啊~”
鄭仁和一見到張解,就立馬就跪了下來,一副著急的樣子。
“哎呀,鄭知縣你這是何故啊?”
繡安侯張解語氣很是驚訝的,人卻坐在位置上動也不動,邊喝茶邊樂嗬嗬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鄭仁和。
“侯爺,咱們派去抓捕河工的人,被新來的知府帶人給截走了,這要是到時候被審出點什麼問題來,那咱們可就……”
“鄭大人這說的是什麼話?本侯怎麼聽不明白呀,什麼河工,什麼咱們的人,你我很熟嗎?”
沒等鄭仁和說完,張解就強勢的打斷了鄭仁和的話。
“侯爺,您可不能不管我呀,那修建河堤的款銀,可是……”
鄭仁和一臉的驚訝,滿臉都是錯愕。沒等話說完,又被繡安侯打斷。
“鄭大人~慎言啊,那護河款可是朝廷直接發到你春安縣衙的,跟我繡安侯府可沒關係啊。”
張解猛的提高聲音,此刻的張解也沒有了之前鄭仁和認識時那副親熱的模樣,反而一副翻臉不認人的樣子。
等到鄭仁和一臉不敢置信時,張解這才冷哼一聲。而聽到這聲冷哼,鄭仁和才恍如新生。
“鄭知縣,你怕什麼?我問你,在這繡雲,誰才是真正的天?”
“自然,自然是侯爺您,侯爺您就是繡雲的天。”
“哈哈哈~不錯,我張解就是繡雲的天,那我問你,你怕什麼?
今天那季安才剛剛抓了你的人,你大晚上就坐著官轎跑到了侯府,你是生怕彆人不知道我跟你的關係嗎?
還是說,你想禍水東引,想把本侯賣出去,來保你的命。”
“啊這,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啊,侯爺。”
“啪~”
張解猛的一摔自己的茶杯,將茶杯摔在了鄭仁和一旁,滾燙的開水濺了鄭仁和一身。
但是這位平日裡耀武揚威的鄭縣令,卻是忍著痛,連一點聲音也不敢出,還得擠出一份討好的笑容。
“起來吧,明天你跟著我的管家,拿著我的名帖,去請那位季知府,來我府上赴宴。
順便讓他放了你的人,將那些貪汙枉法的河工依法查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