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父無母,沒有任何牽掛,實力還強的一批。
要是被這種人擊殺,死的可實在是太虧了。
蕭遠也明白這其中厲害。
自己大哥蕭連山可才剛死沒幾天,而且就是死在那個小子手裡。
對於那家夥來說,根本不在乎身份,是真敢殺人的。
蕭遠沉思了半晌,眼中冒出凶光。
“這個仇既然已經結下,那就絕對不能留下後患!”
“必須要殺這個葉北玄,不然的話,以後很可能死的就是我們!”
他們生來富貴,還沒享受這大好世界,當然不能死。
“小侯爺,你說怎麼辦?我們都聽你的。”
魏陽三人也表態。
“這小子的實力有些出乎預料,要是在動手的話,必須要一擊將其打死,不然後患無窮!”
蕭遠捏著手中的酒杯。
“他不是最近跟柳輕舞很是火熱,這樣,等皇後娘娘壽辰之後,咱們就先綁了那柳輕舞,逼葉北玄就範。”
“那小子估計不太會為了一個女人束手就擒吧。”魏陽有些顧慮。
按照葉北玄那樣的性格,連蕭連山都能當場打死,更何況一個女人。
“這隻是第一步棋。”蕭遠冷笑。
“他不是很能打嗎,我就不信,這小子還能比我們四大家族更能打!!”
“現如今,我們是請不動更強的高手了,隻能夠把刺殺的事情,告訴家族,家族裡的長輩,必然也清楚葉北玄的威脅。”
“不殺他,死的就是咱們,他們知道輕重,隻要家族裡派遣高人,想殺葉明玄不是易如反掌!”
蕭遠到現在也知道怕了,雖然他們地位尊貴,但大宗師這個級彆,尤其是一些頂尖的大宗師。
哪怕他們也輕易調遣不動,那可都是一個家族當中頂尖的戰力。
隻有他們的父輩才有權利差遣。
聞言,魏陽三人沉默了一下,隨即就咬牙點頭:“好!我們都聽小侯爺的。”
........
第二天。
聲音有些沙啞的柳輕舞早早的就叫葉北玄起了床。
看著雖疲憊,卻滿臉幸福模樣的柳輕舞,葉北玄心裡搖頭。
這妮子要廢了。
可惜我是匹野馬,注定要奔向遼闊的草原。
“郎君,奴家服侍你用個早飯可好?”依偎在葉北玄懷中,柳輕舞開口。
“今日不行,皇後娘娘壽辰,我要在錦衣衛裡當值。”葉北玄搖了搖頭。
聞言,柳輕舞也知道輕重。
看著如此乖巧的佳人,葉北玄覺得還是先當幾天好馬,吃夠了再說。
“這樣,晚上要是回來的早,咱們去賞燈?”
柳輕舞驚喜,這時的女子可不像現代,晚上都能隨意夜店通宵。
像柳輕舞這般,一年也不一定能夠出幾次門。
更何況賞燈這樣的妙事。
也隻有上元佳節,亦或者宣和帝準許,才會有燈會,而且這次更是盛大,聽說要持續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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