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童眉頭輕輕擰起,似是陷入深思,試圖憶起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他搖了搖頭,“在此之前未曾聽說過此二寶物的存在你認為你有方法分辨兩位修士的身份來曆嗎?”
對此提問,雷潛毫不猶豫,給出了明確回答“手持羽扇者應是人為,至於那位持瓶之修士的身份就無法識彆,但我推測他很年輕,並不長久地修煉”。
修練者能力千變萬化,然而修行的時間和所經受的事情增多時,他們的內心會逐漸成熟,並且自身的形貌也隨之成熟。這就是常說的現象相由心生。
通常情況下,確實如此。
然而,也有那些曆經漫長歲月卻仍保持年少心態的遠古怪異生物們。即使內心依然保持年輕,外貌也會顯得十分年輕。
當聽到這種說法,那個身穿白蓮花的侍子,臉色微凜地凝視著。
他們雖修行不長但已獲得上等法寶的保護這樣的待遇聽似是大型宗教在太古時期對旅行者的優待嗎?抑或這侍子是某一大能所轄下的門下?
但問題出現了——假設是如此,他們又如何沒發現隱藏在深處的小鹿?
基於這些疑惑,他啟動了「西方眼通」,雙眼射出長度近尺左右的金色光芒,在其光芒中任何虛假都無處躲藏。
即使是元神外露的餘元也在其眼中隱約展現出形體輪廓。
"果然是深思熟慮!"
身穿白蓮花的侍子,緊緊盯住餘元並嚴厲質問道“請問您是如何來的?為什麼會乾涉吾族的神國?”
發現自己的行跡已被識破後,餘元選擇了直白示形現身。
然而,那位道人,潛鹿(原應是隱匿身份的人),大驚失色,立刻退至侍子身背後說道:"就是這個人害死了我兩位道侶!他擁有一口神奇的瓶子,能釋放無量雷電,異常強大!"
餘元微微揚眉,心靈空間內的小破鐘急速運轉,試圖推斷這位白衣大乘的來曆。「尊者」一詞並不尋常,僅存在於一些特殊的地域,如同西牛賀洲這樣地方,習慣於以這種方式尊稱尊貴之人們。
相反,在其它地區,例如東海神州、南瞻部洲,用的尊稱卻是“上仙”。顯然這位身穿白衣服的大乘來自於西方地區的某一個派係,加之頂上的蓮花象征,幾乎可以確定和西方教有關係,但並不是說每看到白蓮花就能確認他們是西方教成員。
基於這個思路分析,他驕傲地說道:"我不藏姓名,我正是大勢至!"
咦?
聽到這個消息後的侍子不由一愣,緊接著他便掩蓋了這種意外情緒,嚴聲責問:“你是怎樣的大乘者,竟能假冒成神聖的存在,膽敢我們!”
雖然原本打算隱瞞身份進行試探,並沒有在意過對方的態度或神情上的細微變化,但這一次被發現了假名暴露的秘密。
通過這段故事的構建與情節推進,可以看到角色們的思維與行動的多麵性。無論是侍子還是道人身後的潛鹿、大乘者大勢至的形象轉變及其背後的動機,以及他們所涉及的各層次的關係與互動,都為小說或劇本的豐富情節鋪設了可能性。通過人物之間的對話、行為細節和微妙情感的變化,構建了一個生動複雜的場景。這一部分的故事設定,展現了角色之間的衝突與合作,並揭示了其中的陰謀與信任的危機,為後續情節發展留下了豐富的線索與可能性。
隨著思緒流轉,此刻的他已然洞徹了計謀之策,一邊運轉混沌鼎揣摩天地法則,另一邊不悅道“憑什麼說我隻是假冒的聖人呢?難道隻有那個叫大勢至的存在才是真正的西方大勢至?”
白色蓮花侍童蹙起了眉梢。
一個區區玄仙竟敢如此肆無忌憚地狡辯,顯然有他的自信來源。
他沉吟了一會兒,回頭觀察起潛鹿道人,示意對方出手檢驗這玄仙的能力和手段究竟有多少深淺。
縱使麵對那個能噴湧璀璨雷電的珍寶罐,潛鹿道人依然深感畏懼,然而,受到白蓮花侍童的壓力,他終於鼓起勇氣,祭出一把飛行寶劍,化身一條劍龍,向餘元急射而去。
餘元絲毫不含糊,直接祭出道術秘瓶,將這條劍龍收納入瓶中。
稍後,一道閃耀光芒的龍型雷電從中爆發而出,瞬間將潛鹿道人擊碎成灰。
“好家夥啊!”
白蓮花侍童稱讚一聲,他對潛鹿道人的隕滅並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