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麗娘看著那倒了不少的樓台,頓時火冒三丈,罵道“我不過是讓我孫子享受榮華富貴,不像你當一個低賤的捕快,你竟如此不識趣。”
她隻見自己麵前多了一個女人擋在肖卓軒旁邊,接了她的掌,這讓她頓時感覺精力充沛,渾身氣流湧動。
“好奇怪的招數,丫頭你年紀不大,本事倒是不小。”
“瘋婆子,我兒子呢?再不放人,今天你這天機閣要解散!”
“休想!你們兩個又不是老了,孩子多生幾個就是了,何必爭一個肖昱銘。”
古予希被這婆娘不要臉的話驚呆,她加大力度,迅速跑到了那人麵前,淩空提起她的脖子。
拍飛了女人的那麵具,人長得是不錯,可是過於頑固,害得她這半個月沒少遭罪。
“你自己造的孽自己受,我相公早就與你簽了斷親文書,你還敢偷我兒子,這賊心不小啊。”
“你……”
黃麗娘的身子懸在半空,而肖卓軒直接無視她,還一把大砍刀將她那桌椅砍了,她頓時一股危險感襲來。
“我兒子將來是入仕朝堂、紛爭江湖、商賈人間、專研技藝巧匠,亦或是當個田園散客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我這個當母親的都沒有資格替他做決定,你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老婆子妄想左右他的人生,簡直是白日做夢!”
顧三河抱著孩子出來的時候隻見古予希一手提著黃麗娘,一手拿著鞭子,他趕緊跑到他們夫妻二人麵前跪下來。
“兒媳婦啊,這婆娘是給你們夫妻招惹了麻煩,可你不能殺了她啊,要不然這天下人的唾沫星子會淹死你們的。”
“嗚嗚嗚……娘親。”
“念雯,聽父親一句勸,這個女人是晦氣,可牽扯的東西太多。”
古予希收了一些功力,把黃麗娘甩到了那荷塘。
被眾人討伐的黃麗娘這才覺得有一點心虛,她站起來,渾身濕漉漉的,與那些人格格不入。
肖卓軒罵道:“今天看在某些人的麵子上不殺你,再有下次,直接廢了你的武功,拆了你這破野雞窩。”
蹲下來準備抱肖昱銘的古予希隻覺得頭暈眼花,難不成是用功過度……
“娘子!”
“念雯。”
肖卓軒扶著那暈倒的人,收了樸刀,惡狠狠盯著那濕漉漉的黃麗娘,一手抱著妻子,一手抱著兒子站起來。
天機閣的人攔住他,隻聽黃麗娘道:“放他們走。”
“閣主,他們欺人太甚,還搶小少主……”
“我的話不聽了,放他們走,任何人也不能找他們麻煩。”
其他人也是怕了,直接給他們讓路,惹不起,難不成還躲不起嗎?
顧三河:“黃麗娘,你使勁作吧,你當初強迫人家和你簽了那斷絕母子關係的文書,如今卻私自偷了人家的孩子,你這腦子的豆花是發了多久的黴啊!”
黃麗娘也不甘示弱反駁:“我沒錯!顧三河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總比你這黑心鬼好。”
肖卓軒心急如焚,抱著古予希的手心都出了汗,隻見一個男人走過來道:“少俠,在下會點醫術,可以給這位娘子看看。”
古柯提醒:“卓軒,這人沒問題,讓他給你娘子把把脈吧!”
夜六將帕子放在古予希的手腕處,過了一會兒收了那些東西,肖卓軒緊張問道:“大夫,我娘子怎麼了?”
“令夫人最近操勞過度,加上已懷孕一月有餘,這才昏厥,弄副安胎養神湯藥吃吃便是,切忌大喜大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