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識的人少,你彆血口噴人。”
“如果古予希去過平湘縣,那就說得通了,我不服!憑什麼我可以得天獨厚了,你們這兩個賤人要比我先早一步。”
“相公,我不知道這賊人說什麼。”
“你偷馬毒驢就算了,還玷汙我娘子名聲,實在可恨,大人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張潔瑛看著上輩子遇事就示弱找男人當靠山的女人,破口大罵“她可不是什麼好人,古予希,古念雯!除了你,這世上沒有人知道馬伯庸與許氏的事,是你告的密,你也回來了對不對?”
“相公,我什麼也不知道,這汙穢事我一個弱女子如何告密,都是那些老百姓說的。”
“彆裝了,你和張錦兒就是一丘之貉,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夫人,這賊人可需掌嘴。”
“不必。”
張錦兒看向古予希,如今陛下還在找那個男人,若那告密的男人和古予希有關係,那是不是又有了新發現。
可現在的古予希就是一個隻會躲在丈夫身側的婦人,與上輩子和張潔瑛硬碰硬的古姨娘不一樣。
“賤人……”
她提醒“大人,賊人口出狂言,您日理萬機,這杖刑還是早些結束為妙。”
“夫人所言極是。”
被打的人一板下去就驚叫,負責打板子的人拿了張錦兒的人事,力氣不大可不行。
“你們兩個賤人狼狽為奸,我咒你們不得好死……啊!”
“古予希,這輩子還輸給你,我不服,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嗎?哈哈哈,這輩子你都不會知道,隻能嫁給一個卑賤的捕快。”
啪啪啪!
肖卓軒擋住了古予希的眼,他娘子膽子小,這種血肉模糊的恐怖還是彆讓她看了。
而張錦兒感覺還有一些好東西沒有挖出來,她給丫鬟使眼色,那人通知巡撫司。
“停!”
“大人,如何不打了?”
“你是主行官還是本官是主刑官,此賊人還有一些前科待查,先杖刑十五,聽候發落。”
出了衙門,肖卓軒牽著馬,安慰:“娘子,賊人已經被罰了,後麵的事情不歸我們管,彆記起那些死透多年的人。”
“我不是多想,就怕……”
“我都知道,這些年什麼事也沒有,如果你擔心,我把那賊人的嘴封了就是。”
“不說這些了,這馬的這傷口還挺深的,回去給它上藥才行。”
回到家中,那倒地的驢已經起了,古予希給馬上藥,肖卓軒去隔壁把兒子接回來。
“娘子,隔壁的鐵二郎聽說中舉了,還順路接了一個繡球。”
“怎麼感覺你有一點幸災樂禍啊!”
“我有嗎?那家夥二十四,早該娶妻了。”
“你今天也是夠累,我燒了水,馬上殺雞給你補補。”
“是你辛苦了,這雞我來殺。”
而張錦兒這邊把人支開後就迫不及待問話:“張潔瑛,隻要你乖乖說話,或許還有一條活路,上輩子你和古予希有什麼恩怨?”
“我不說。”
“不說啊,那就好好享受吧!”
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