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這些病人用不了一個晚上就能蘇醒過來。”
肖卓軒疑惑道:“啊?竟然需要這麼久嗎?”
“嗯......他們中毒的時間比你長,能這麼快解毒已經算是不錯的了,這醒來的時間自然也就久一點!”
其他人了然,就拖了幾個時辰,若時間再長一點,後果將不堪設想。
古予希心滿意足地吃完了手裡最後一口包子,端起一杯水,隻見袁信大步流星地朝她走了過來。
“衙門那邊還有三個病人,情況危急,姑娘你趕緊收拾一下東西,隨灑家一同過去吧!”袁信一臉急切地看著古予希說道。
那水差點讓古予希嗆了,她隻能繼續跟上去,才十個功德值,不夠看。
等她把縣衙裡的三個倒黴蛋解了毒後,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
抬頭望去,隻見一輪皓月高高地懸掛在夜空中,灑下清冷的光輝。
“姑娘,真是辛苦你了!這麼晚了,想必你也累壞了吧?客房我們已備好,等明天那些病人醒來後,如果還有什麼不適,還得麻煩姑娘再幫忙看看呢。”丫鬟一臉感激地對她說。
“可是我的驢……”
袁信在一邊大聲嗬斥道:“不過一條毛驢畜生,灑家讓人去牽過來就是了,姑娘你就彆扭扭捏捏的。”
看著這暴脾氣的捕頭,古予希頓時失去了對功德值的癡迷,跟著一個丫鬟去了客房。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古予希的瞌睡蟲被趕跑了,一個丫鬟一直敲擊著她房間的大門。
“姑娘,姑娘你醒醒,病人已經醒了,袁捕頭讓奴婢叫姑娘前去看看。”
“稍等,馬上就來。”
古予希穿好衣服,拿著簪子盤起頭發去開門,那丫鬟一把拉著自己往那個地方快步走去,這丫鬟怕那個凶巴巴的男人?
“姐兒啊,袁捕頭有那麼可怕嗎?”
“姑娘慎言,袁捕頭性子急,容不得半點懶散。”
古予希了然,也加快了腳步,她隻想出了這衙門,太壓抑了。
“病人身上的毒已無礙,休息幾日便可恢複了,我寫個藥方,按著藥方抓一副藥,喝個兩三天就好了。“
接過藥方,看著那飄逸的簪花字體,袁信再次打量古予希。
“嗯,把藥方拿好。”
袁信把一個荷包遞過去,撓撓頭道:“灑家性子急,昨天若是衝撞了姑娘,還請姑娘不要放在心上,這是給姑娘的薄禮。”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看著這些人在這,古予希覺得和官府的人混個臉熟也是好事,她問道:“袁捕頭,在這穀雨縣買出落腳地需要些什麼?”
“姑娘你是江湖中人?”
“不是,我是來尋親的,家中親人已無,本想找那兒時的鄰家叔伯,畢竟我和他們家有姻親,可現在他們也不知所蹤了。”
“找人的話灑家可以幫忙。”
“可那叔伯早在幾年前的荒災中去了,現在我無家可歸,昨日挖得一株人參,正打算在這安家落戶。”
“姑娘若是有好藥材,灑家可以幫姑娘賣給郭縣令,這落戶的事情也好說。”
“多謝官爺了,人參在此。”
袁信隻覺得這姑娘單純,這種寶貝藥材都那麼隨意拿出,他可以去拉近和縣令的關係,又可以和這有醫術的女人套近乎,也算是報答這救命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