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予希試探性一問:“你是不是還會繡花?”
黎簫鳴笑著說:“希兒,那是女人做的事,我不會繡花,。”他握了握手,扭扭捏捏道,“你若喜歡,我可以去學,給你做漂亮衣服。”
這可把古予希整不會了,她喜歡他就去學,這是什麼邏輯?一點都不通。
見古予希不說話,黎簫鳴繼續說:“希兒你的手真巧,這野雞經過你的手,出來就是一道美味佳肴,除了不太適合我們那邊的口味。”
“我喜歡怎麼烤是我的事,憑什麼要去附和你們那邊的口味。”
黎簫鳴是懂得察言觀色的,看著古予希不排斥那個稱呼。
他轉移話題:“希兒,你今天很厲害,幾招就可以把那個冰山鬼打得屁滾尿流,以後我不怕你被人欺負了。”
“黎簫鳴,你就那麼希望我被人欺負嗎?”
男子搖搖頭,認真說:“我不希望有人傷你,隻要我還在,欺負你的人需要先過我這一關。”
“你當你是誰啊,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護衛。”
“護衛也是有本事的,希兒你彆看不起我,等我大功練成……”
“等你?那個時候黃花菜都涼了,沒事就彆到處畫餅,小心鼻子太長。”
古予希吃著雞腿,看向黎簫鳴,或許可以讓他去學學繡花,她倒是有一點期待了。
也許是早上的打鬥耗費了不少力氣,加上樹的陰影讓她很舒服,而黎簫鳴在一邊嘰嘰喳喳說著,古予希越來越迷糊。
“希兒,等我們去了苗疆,我帶你去那邊看那片一望無際的花海,很……”
黎簫鳴扭過頭,隻見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
風時而拂過,他鼻息滿是她的味道,獨屬於她的山茶花香味。
看著人快要摔倒了,黎簫鳴趕緊靠過去,對方就靠在他的肩膀上,讓他莫名的心安。
看著女子的睡顏,黎簫鳴勾唇,為什麼她冰冰涼涼的,很舒服,這是書上說的冰肌玉骨嗎?
他的發和古予希的青絲因風交纏在一起,難舍難分,不知道是纏住了那青絲,還是纏住了那不明真相的悸動,炙熱且興奮。
不遠處,兩道身影看過來,黑白之間異常和諧。
杜婉婷說道:“冰石頭,真的不是我救的你,你武功不錯,身上的梵檀咒去了一半,你或許可以和我回天山派。”
石濤:“為什麼?”
“因為花公公對梵檀咒研究了十幾年,這十幾年一直穩住了我七師叔的病症,他可能也有辦法。”
“我需要找醫術更高的人。”
杜婉婷挖苦說:“你今天早上得罪了那個姑娘,人家會給你治病?她腦子沒病。”
石濤看向杜婉婷,許久後開口:“你和她認識,幫我說話,我給你好處!”
“我和那位姑娘就是普通的買賣關係,現在人家的東西肯定都賣完了,我才不會那麼自討沒趣。”
看著相互依偎的人,杜婉婷覺得那個男人勉強配得上那麼厲害的女子。
雙手握在胸前,她自言自語說:“好浪漫,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可以遇到他們那樣的感情。”
“那個少俠隻是一個護衛。”
“我可不信,護衛是假的,跟在人家小姑娘身邊卿卿我我才是真的,你們男人的借口漏洞百出,彆以為我看不出來。”
石濤看過去,男子護著女子,淡紫色的輕紗和在二人之間飄逸,異常唯美,讓人舍不得去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