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柔你個賤人,愛吃不吃,就因為這個破事你就推我女兒,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嗚嗚嗚……”
“嫂子,我沒有推她,是她拿著黏糊糊的手……”
“你最好期待你沒有孩子,以後找誰幫忙看也彆找我!”
女人的爭執聲中夾雜著孩子的哭鬨聲,古予希沒想到這女主一來就把同事關係鬨得那麼僵。
[希姐,白小柔可是有潔癖的。]
“這不是她推小孩子的借口。”
剛剛和小克說完,她就看到了怒氣衝衝的熊春花抱著一個額頭包紮紗布的女孩過來。
“古醫生你們在就好,我女兒被新來的惡毒女人推了一下,你們看看除了外傷還有沒有什麼問題。”
“嫂子,你沒必要那麼認真吧?”
“這孩子撞的是頭,如果變成傻子了怎麼辦,這才一歲半啊!幾天前家屬區就有一個五歲娃變成傻子的例子。”
古予希把兒子放在小地鋪上,走過來看看情況,一個同事正在檢查。
“希姐,要不然你把個脈,其他檢查正常。”
“好。”
最後那些醫生都說沒事了,熊春花才鬆了一口氣,委屈說:“女孩子就是看臉,本來女兒就白白嫩嫩很漂亮,若是毀容了,我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
“嫂子你消消氣,孩子還小,這疤……”
“你們不知道臉上有疤對女人的影響有多大,我表姐因為臉上有疤,二十七了都還嫁不出去。”
其他人隻能安慰著,而白小柔在眾人心中留下了一個極其不好的印象。
下午六點,古予希揉了揉腰,今天又多加班一個小時,她去托兒室背著兩個兒子回家,到了半路就看到一群人在看熱鬨。
“這正宮和妾室又吵起來了?”
“不知道,昨天不是剛剛打嗎?”
“你們看熱鬨不嫌事大,還不快把徐營長找來。”
白小柔麵容憔悴,梨花帶雨,哽咽說道:“吳同誌,我不知道敬黨和你以前是對象關係,若是知道,我肯定不會和他結為夫妻,你想打我就繼續打吧!大家也不要誤會吳同誌。”
“你撒謊!”
“我一個女人,怎麼敢隨隨便便讓一個男人娶我,這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其他人開始搖擺不定,莫不是他們誤會了:“這小醫生也不像是有心機嫁給徐營長的。”
“醫生的工資比我還要高,好像比徐營長他們也高,白醫生也是有本事的。”
“不管怎麼說,現在有些父母還強迫子女隨便嫁人就過分了。”
“白醫生比吳牡丹漂亮,這男人變心也是情有可原的。”
“當初吳同誌和徐營長說是對象關係,可是我怎麼沒有聽徐營長說過啊,一直都是吳同誌在說,倒是……”
“倒是什麼啊?”
古予希感覺那些人的眼神不對勁,她就是來湊熱鬨的,有個大叔陰陽怪氣說:“以前她追衛副團不也是這種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