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嬢,你的本事方圓十裡誰不知道,二房的人見你以前買的地多,還租給彆人種,離譜的事情還有很多呢。”
“豈有此理,老娘回家就去收拾這些黑臉皮的蠢貨。”
“你剛剛回家,若是你不搬家,我也不搬了,因為我沒錢。”
“胡鬨,你不要命了?”
“娘,大嬢的本事沒話說,那點銀子給我娶夫郎不好?”
其他人都議論紛紛,看向古予希時頓時有了主意她最是知曉邊關的事情,她一個斷腿的都不急,他們更加沒有必要急了。
“希姐,你現在買牛可便宜了不少,可以借給我犁地嗎?我給你三個銅板。”
“現在你不走,我家也不想走,可是這土豆不繼續種以後沒有過冬的食物,若是有牛會種快一點。”
看到那兩個女人是裡正的女兒,古予希自然不想以後辦事無人,樂嗬嗬說“都是鄉裡鄉親的,你給我一天一個銅板,讓牛吃飽草就是。”
“是我占你便宜了,明天可以嗎?我去犁玉米地,過幾天我們姐妹去給人做木活。”
“給人遞木頭嗎,你不怕我說出去?”
裡正和村長在縣城多處有聯係的人,哪裡有什麼活計他們最是清楚的,好的、輕鬆的活都是家裡人包圓,日子很舒坦。
“嘿,活都是自己找的,十五個銅板一天,包午飯,可老娘老爹這身體不好勞累過多,我們這才打算跟你借牛。”
“小事一樁,明早你就來吧。”
邊走邊說,一群人很快就回到了峰竹村,古予希自然看到了二房那邊的院子處堆了不少玉米和土豆。
她滿意的是二房的人不讓她的地變荒,可是不想自己的東西被人拿去做圈錢的買賣,二房的滋潤一部分是沾了她的光。
“二妹夫,我家的地馬上要種菜了,你們可要把自己的東西搬走,否則我拿去做肥料了。”
姚誌剛看著大汗淋漓的公公也不做理會,就是可惜他家沒有糧食。
古予希回到家後就牽著牛去河邊吃草,對一直跟蹤自己的人不做理會。
是夜,陰雲密布,層層疊疊地纏繞著那月牙兒,宛如給它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月光黯淡,若有若無,使得整個夜晚顯得格外陰森。
在某客棧的一間房裡,兩位女子相對而坐,棋盤擺在她們中間。兩人棋藝相當,一時間難分勝負。
其中一個女子突然開口說道“二姐,不是我說你,你說你去報信,怎麼被偷家了。”她的語氣帶著一絲調侃和不滿。
另一個女子笑了笑,回應道“彆說我了,大姐又沒出什麼事,我現在還不能樂嗬樂嗬嗎?”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從窗戶處跳了進來。他上前俯身,握拳放在身前,低聲道“主子。”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恭敬和敬畏之情。
女子抬頭看著黑影,眼中閃過一絲銳利,問道“回來了,那人可有什麼異常?”她的語氣嚴肅而冷靜,似乎對黑影的報告充滿期待。
“並無異常。”
“沒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一個能夠一氣殺死八匹狼的女子不可能是等閒之輩。”
“或許妹妹你錯了,那些狼不是古予希所殺。”
黑衣人思考剛剛在河邊放牛的古予希,眼神裡露出一絲疑惑。
“怎麼可能,那些狼被殺的部位很講究,一看就是出自她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