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的車門已經變得非常燙手,裴赫和白人小夥的手都被燙傷了。他們顧不上疼痛,繼續奮力救援其他被困者。
在這個緊張而又危險的時刻,裴赫和小夥合夥踹了好幾下才開,裴赫抱起裡麵的婦人,因為車子的油門被隔壁殃及,好像要引爆了。
他抱著婦人,扶著腿部受傷的白人小夥,迅速逃離,剛剛逃到了安全地帶,他們剛剛踹的那一輛跑車轟地爆炸了。
那個小夥子心有餘悸,激動地看向裴赫,一個勁道謝“謝謝,謝謝你,是你救了我和我母親。”
“小事一樁,先去醫院要緊。”
剩下的人也還在救援中,救護車一次性救不了那麼多的人,學校的一百米處就是醫院,現在距離裴赫他們大概兩百米。
熟悉地方的人開始往那個地方去,而裴赫一路抱著那個婦人,臉上是一些血跡,手上的灼燒讓他暫時忽視了。
“醫生,救命啊!”
人被送去了急救室,裴赫這才掛號處理自己的傷口,那個白人小夥包紮好後坐在一邊問他的名字。
“赫,謝謝你,你真的很勇敢,在我們這個國度是很少有人像你那麼勇敢的。”
“謝謝。”
“我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裴赫和白人小夥聊了一會兒,緩解他的緊張情緒,手術室的燈熄了,醫生說那個婦人也沒事後,他們都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裴赫去做登記,自己還有一半的車,可是他試圖尋找的乾花已經沒了,因為火星子燒過來點燃了駕駛室等地方。
“小夥子你運氣真好,死神不收你。”
“這場連環車禍五死十二傷,其中重傷的有七人,損失巨大。”
“我的店鋪都沒了,誰賠償,我不管,這賠償政府必須解決。”
現在索賠的索賠,場麵比較混亂,裴赫隻有那點小傷,這件事情他不想讓海外的家人們擔心。
他很想再次見到她,可是那種想法有一點天真,想要躲著你的人怎麼找都是找不到的……
古予希這邊跟著王碧涵等人在劇院中練習,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哪怕是驕縱的王碧涵,在越劇上她從來沒有喊過苦和累的。
“希希,這個花旦太難了,馬上要登台表演,我感覺沒有頭緒。”
古予希放下二胡,鼓勵“碧涵師姐啊,你都努力那麼久了,臨陣脫逃可不是你的作風啊。”
“那是當然了,我不知道為什麼,若是你給我做背景伴奏我會很有動力和靈感,你可真的是我的小錦鯉,我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還有你們呢。”
“對,還有我們,這次的競賽我們絕品越劇團肯定獲獎的。”
“我才不要獲獎,我們的目標可是金獎,把我們劇團的名號打出去。”
“是,打出去,讓百星那邊氣死。”
武術老師走過來,拿著一杆長槍,自己這飯碗是被一個女娃娃端走了“小蔡你把長槍耍一遍給我看看。”
因為有蔡欣茹在,在劇院中,他們這群老師喜歡叫古予希小蔡,這種徒弟他們若是早點看到也會收的。
“老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