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香玲看了看,視線最終定格在了某道身影上,笑著說:“女生和女生坐在一起才有話聊,我坐這邊就是了。”
聽了這話,汪禹柯站起來,把自己的凳子往旁邊移動一點,而魏香玲走過來坐在了魏母的旁邊。
“魏同誌,明天晚上你們文工團的表演我肯定去捧場。”
“我也去!”
“那可都說好了,你們一個個都不許缺席,到時候見。”
汪禹柯他們飯後聊了一會就離開了,走在軍區的小路上,隊友道“老汪,你覺得魏同誌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有問題啊,你自己對人家有意思,問老汪一個愣頭青乾嘛?”
那人被戰友搭住肩膀,臉色有了變化,轉移話題:“我問一問怎麼了?”
“倒是沒有什麼問題,我們給你參謀參謀,想要文工團的女嬌娥可沒有那麼容易。”
“我當然知道,這不是找軍師嘛!”
“我覺得找花彪比較靠譜,那家夥有實戰經驗。”
“不過我覺得女生嘛,投其所好,喜歡好看的、脾氣好,舍得花錢的。”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還是找花彪得了。”
“明天晚上魏同誌不是有演出嗎?可以送花或者小禮物慶祝她演出成功啊。”
“你說的沒錯!”
“不和你說了,今天晚上可以和家人電話,時間不等人。”
回到了宿舍,眾人領取手機後開始打電話。
“今年怎麼說也要回來了,你大哥大姐結婚你回來不了,現在外甥和侄子都滿地跑了,彆說什麼部隊忙。”
“媽,我真的忙。”
“我可不管你是真的忙還是假的忙,還有兩個月就是團圓節,你回家,我給你介紹幾個對象,差不多三十歲的人了也要成家立業。”
“媽,這個不急,我……”
“汪禹柯你給我住口,就這麼說定了,魏灣那邊我說什麼也要讓他批假,一年有一次機會,你三年沒有回家了,家就在波市,你也在波市,彆給我找借口,你爸有話和你說。”
和家人聊了還有一分鐘時間,汪禹柯想要打開企鵝聊天軟件,可是情況不允許,最後隻能和家人多說幾句話。
“隊長,有情況!”
“我是汪禹柯,請指示。”
“波市美海區出現異常情況,明天五點,任務到時候說。”
“……”
隊友迷糊問“難不成人家火爆的燒烤有毒品?現在領導都那麼悠閒了嗎?”
其他人給了花彪一個冷眼,他尷尬說“我就是開玩笑,那個地方肯定有問題,否則也不會要我們去和保密部門多方調查。”
淩晨,汪禹柯看向外麵的海岸,拿起自己脖子上麵的珍珠,隻有那根銀色的線了,有一顆他在國際維和行動中拿去保命,否則自己早就沒了。
剩下的一顆當初為了救一個重要的落水研究員,在海中他自動拿出珍珠救了對方。
二十八歲了,不知道十八年後的她是什麼樣子,或許當初說有時間回來看自己都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