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這些蟲子惡心,你罵我……我再也不拿了。”
來不及解釋的寧君邢隻見那道光閃進了花裡,而地上的幾隻蟲子好像正在往他這邊跳動,他嚇得不輕,大喊“來人啊!”
輪椅被他用儘最後的力氣推到了緊急鈴旁邊,他拉起緊急鈴,額頭直冒冷汗。
彆墅周圍傳來緊急的聲音,而再次過來的寧家人看到寧君邢嘴角的血跡急了,緊張問道“小邢你怎麼又咳血了,身體哪裡不舒服和我們說。”
“我房間裡麵……”他不能說出花仙子的存在,這會帶來麻煩,他說,“剛剛我咳血咳出了幾隻惡心的蟲子,現在那幾隻蟲子在我房間跳動。”
醫生等人跑進去,隻見汙血那裡還有幾隻在垂死掙紮的蟲子,蠕動幾下就死了。
“這些蟲子哪來的?”
“咳嗽咳出來的,我也不知道我的身體裡麵為什麼會有這些蟲子?”寧君邢虛弱解釋。
“老公,兒子是不是遇到什麼毒物了,像是蠱毒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寧母緊張問。
“先生,或許夫人說的沒錯,醫學測不出來的東西中醫那邊或許有解釋。”
寧父“把這幾隻蟲子清理一下,我拿去實驗室研究。”
“是。”
被推到治療室的寧君邢很緊張,感覺呼吸的空氣都變得正常了,不是那種若有若無的惡臭。
“感覺頭暈不暈,眼睛麵前有沒有小人?”
“沒有。”久病成醫,寧君邢給自己把脈,從脈象上看他身體就是有點虛和虧損嚴重,但不是昨天那種要死不活的狀態。
醫生在給寧君邢檢查身體狀況,卻不想有了新的起色,激動說“小少爺的身體有好轉的跡象,血壓等指標都回歸正常了,至少沒有以前那麼低。”
看著數據,醫生們都很激動,寧家人接過報告單,喜極而泣“指數回來了,謝天謝地。”
“小邢你這幾天要好好休息,過幾天我們去看海外有名的博士醫生。”
被推回房間的寧君邢盯著那盆山茶花看了看,身體的困倦讓他很快就睡著了。
看著死去的惡心蟲子,寧母說“老公,這個東西肯定不簡單,我主攻中醫療法,但是這麼多年竟然查不出來。”
“老婆,這是西醫拍照都看不出來的玩意,就是不知道兒子身體裡麵有沒有了。”
寧二哥說“爸,能不能給我瞧瞧?”
寧大哥“媽,我拿一隻做標本,查一查世界上哪裡有這種蟲子。”
“你和你哥又不是學醫的,要看也隻有你們弟弟會看,我的醫學基因怎麼就沒有遺傳到你們身上?”
“嘿嘿,或許時間未到。”
“滾,實驗室不是可以隨意進來的,等一下我還要消毒。”
“爸,我可是弄好措施才進了這個房間,你怎麼弄得我像是垃圾一樣。”
寧父沒有說話,但是默認了這個說法,那兩個男人破防了,識趣地離開了實驗室。
第二天清晨……
寧君邢覺得有什麼人在自己房間走動,高跟鞋和地板的敲擊聲隱隱約約,不是他幻聽,是真的存在。
吱呀!
他下了床,衣帽間裡麵沒有,他在房間裡麵找一通了也沒有,難不成是自習室?